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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奕止不住地興奮了。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方的人眉頭皺了皺,眼皮顫動。“嗯......”昏昏沉沉的顧南喉嚨里很輕的哼了一聲。言奕僵住了。怎么辦?撒腿就跑,假裝這意圖不軌的罪行不是自己犯下的?言奕四肢發緊,緩緩抬起頭。頸椎咔咔響了兩聲。視線對上顧南迷蒙的雙眼。“啊你醒了......”言奕結巴著,腦子里飛速地轉,該怎么解釋眼前這詭異的體位。楞了十秒后,他發現顧南很干脆地眼睛一閉又暈過去了。被抓現行了。怎么辦?不想顧南被那樣一個女人傷害,只是攔下他的原因之一吧。言奕苦笑。其實,他想要的更多。這半年憋得都快瘋了。從那花壇邊的第一眼之后,他到處搜尋他的消息。知道了他是自己學院的學生,就刻意找了導師調去當他們班的助教。用考試重點、論文參考收買他室友,他的每份課表、每場球賽、每個游戲里面的ID,每個常逛的論壇,每個休息日的活動安排、甚至他和女朋友約會散步的每條路線,他都熟悉得不得了。他渴望著熟悉他、了解他、理解他,越是知曉更多,就越不可自拔地喜愛他。這是個很容易愛上的好男孩。冷靜、理性、勤奮自律、目標明確,不浮躁不虛榮,待人溫和有禮,沒有當下年輕人常有的那些毛病。給他的每份作業寫上詳細的點評,考試給他離譜的高分,把他調到跟自己同一個實驗室,拉他進最好的課題組,推薦他參評最高的獎學金。那些明顯到招人嫉妒的偏心示好行為,讓顧南終于開始在課堂下叫他言奕,而不是生疏有禮的“言老師”,可是他隱藏最深的心意,卻從不敢說出口。怕說出來后,連最基本的師生都沒得做。可現在,顧南女朋友丟下他走了,他是不是應該乘虛而入呢?他幾乎是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渴望著接近顧南。言奕死命咬著嘴唇,一邊是理智的小人兒虛弱地搖擺著讓他清醒,一邊是**的喇叭放肆地囂叫著讓他沉淪。終于他手指顫抖著從床頭醫藥箱里翻出一管針劑。他的本科五年主修是麻醉學,雖然碩士轉了臨床外科,但一直保持著搗鼓各種有奇怪藥效的麻醉劑的愛好。比如讓人四肢無力卻意識清醒之類的。空調溫度已經很高了,等了十分鐘,估計藥效發揮了,言奕狠了狠心,一把拉下顧南的內褲,低頭含了上去。夢境里千百遍循環過的動作,實際做起來卻是生疏得可以。他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咬到他了,顧南又醒了。☆、沖動了“你他媽的在干什么?”顧南的聲音里是強行壓下的冷靜。“我......我要上你。”言奕懊惱的咬到舌頭,“不,不是,我要你上我。”“我不上男人。”頭還很暈,顧南迅速的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身上光著,手腳健全,可是完全無力,左臂被固定起來了,很專業的包法。言奕衣衫整齊,以一種非常別扭的姿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臉頰燒紅,嘴唇紅潤欲滴,眼神夾雜著明顯的**和可疑的愧疚。“我被車撞了......你救了我?”“......是、是我......“言奕的聲音含混在喉嚨里,幾乎聽不到。可顧南還是聽到了:“那你現在坐在我身上是要干什么?”“顧南......”言奕腦子里糊糊的,試圖組織條理清晰的語言,想得到他在課堂上侃侃而談時,顧南那種專注的凝視。“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不喜歡男人。”“愛情跟性別沒有關系!”言奕有些急了,“你為什么不能試著......”“就算不介意性別,我也不喜歡你。你救了我,我謝謝你。我該走了。”顧南對這種詭異的局面非常不解又有些憤怒,這個言奕是在發什么瘋啊?言奕眼神黯淡了一下,掌下的床單攥成了一團,關節泛白。“我怎么不能動?讓我起來,我要去機場。”顧南略顯焦急的語氣刺激到了言奕。“你就這么舍不得那個女人?她已經扔下你跑了,還追著去有意義嗎?”“與你無關。”顧南掙扎起半個身子,卻渾身發軟又重重地摔了回去。“顧南。”言奕撲過去捧起他的臉,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你看看我,你看著我!”“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受,但是只要你給我機會,我會證明男人之間的感情也是值得的,會比一個虛榮的女人的愛更值得。就......就算我是男的......我也還算好看吧?”其實言奕真算得上是好看的,皮膚比大多數女孩子還白,眉清目秀,開朗的性格尤其吸引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了好幾歲,隨時隨地都是一副很好相處的陽光少年樣,開心起來哈哈大笑,被惹急了也最多是跳跳腳,學院內外求交往的妹子都不算少。顧南好幾次看到他收情書,都笑著說你干脆從了她們吧。卻沒想到言奕對他有著這樣的心思。雖然身邊的朋友里面也有同性戀人,但就這么突然輪到自己身上還是覺得有點不能接受。“言奕,你給我起開。”顧南氣急敗壞,言奕整個人已經趴在了他身上,粗糙的褲子摩擦著他光裸的重點部位,本已漸漸熄火的**又有抬頭的趨勢。言奕感覺到了顧南的尷尬:“你看,你明明也有感覺。”“我cao!我是男人又不是死人。”顧南難得爆了粗口。如果沒有猜錯,剛才迷糊中言奕是在用嘴碰自己那里,溫暖又陌生的純生理刺激,神智迷蒙的當頭怎么可能抗拒得了。“顧南,顧南,我們試一次好嗎?我會讓你很快樂的。你不會再難過,你會忘了那個女人的,她不值得。”言奕腦子里有什么聲音在叫囂,體溫似乎在不受控制地飆升。小心地避開顧南受傷的手臂,滑到他的腿根處,咬著下唇三下兩下脫光了自己,手忙腳亂摸到床頭柜里助眠用的精油,似乎是大姐上個月來的時候扔在那兒的,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擰開蓋子后卻一個不小心倒在了顧南大腿上。你別急,我需要先......給自己......那什么。”顧南氣得幾乎無語了:“我不急。”平復了一下情緒,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