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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逃課睡覺。 但司策輕易不肯放過她,拿額頭抵在了她的腦門上,再開口時沉啞的聲音里帶了幾分戲謔:“是不是約了個男人?” “沒有,姜學洲要上班,我怎么可能大白天約他。” “我有說是他嗎?還有聽你的意思,這是準備天黑了再約?” 溫蕊被他連抓兩個痛腳,氣得有點語無倫次。正想組織語言好好進行一波反擊,卻被司策抬手在額頭上彈了兩下。 這一回他的嘴角總算帶了一點笑意:“我說過沒關系,你想約就約。不過要注意安全,約在公眾場所比較好,聽到沒有?” “聽……到了。” 溫蕊乖巧地應了一聲,完全沒了剛才的囂張。手機在這時也突然響了起來,像一根救命稻草直接塞到了她的手里。 溫蕊緊緊抓住不放,不等司策起身抓起來便接聽。在短暫的交流過后,她掛了電話看向司策:“錢辰讓我上公司一趟,應該是要談工作。” “是嗎,這次沒騙我?” 溫蕊想翻白眼:“你剛剛不也聽到了,他的聲音你聽不出來?” “我沒聽到,你也沒放公放,我就聽到個男人的聲音,確實像是在約你。” “那你打去公司問問,看錢辰是不是叫了我過去。” “不用,家丑不可外揚,讓人知道了我倆彼此間不夠信任,這不太好。” 溫蕊算是看出來了,這男人存心找茬呢。不管她提什么建議他都有理由反駁,他就是不想放過自己。 偏偏兩人力量懸殊,硬碰碰溫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無奈只能放軟身段開口“求饒”。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給我看一點誠意,我應該就會信了。” “什么誠意?” 司策不說話,雙手依舊撐在溫蕊的身體兩側,以絕對的優勢控制著場上的局面,也束縛了溫蕊的行動。只要他不放開,溫蕊今天就休想離開這張沙發。 而討好他的方法也很簡單,兩人心知肚明。溫蕊本不想這么順他的意,又想到錢辰說有重要的事情找她談,實在按捺不住只能主動伸出手來,單手環住了對方的脖頸,對著他的雙唇便吻了上去。 一個主動的吻足以激起男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司策在溫蕊不痛不癢的吻里嘗到了如血腥一般的滋味,很快便反客為主來了一波極為猛烈的進攻,最后將人生生地壓在了沙發里。 □□的,確實是和大晚上截然不同的感覺。 第55章 獨立女性 人到不到無所謂,錢到位就可…… 被司策這么不講理地一折騰, 溫蕊趕到公司的時間就遲了一些。好在錢辰并不在意,還是一臉熱情地把她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人也不繞圈子,一坐下就談起了今天的正事兒。錢辰拿出一份時間表遞到溫蕊面前, 上面是一連串的演出安排。溫蕊粗粗看了下, 大多是線下的表演,并且全都不在本市。 “你剛得了比賽的亞軍人氣正旺, 我就尋思著多接些演出。聽說你也快畢業了?具體哪天答辯你把時間給我, 我讓人給你安排好, 保證不耽誤你學習。” 溫蕊沒說話, 抿唇拿著那份時間表仔細看了半天, 然后就看出了些門道。 這些演出檔次并不低,但都不在本市, 并且基本沒有線上的表演。換句話說溫蕊上不了鏡頭。錢是不少掙, 但比起線上演出收割人氣, 線下的自然要差一截。 尤其是跟錢辰前一段跟她提的新節目比起來, 相差甚大。 溫蕊一早就拿到了新節目的錄制時間, 現在這么一看所有的演出都正正好和新節目的錄制起沖突, 只能二選一。而聽錢辰的意思, 顯然是要讓她跑線下。 溫蕊不在乎名利, 有錢賺就行, 但這里面的原由卻不得不弄個明白。她沒有立馬答應錢辰,只是將時間表擱回到書桌上,笑瞇瞇地盯著錢辰看。 錢辰本就心虛,溫蕊又生得過于美貌,被大美女這么盯著看了半天,他那冷汗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他狼狽地抬手一抹額頭,沖溫蕊訕笑兩聲。 “錢哥, 是程總那邊的意思嗎?” 自從她打了宋雪儀后心里便已做好了被撤節目的準備,一連幾天沒消息倒讓她有點忘了這個事兒。眼下錢辰這做法是預示是程總已經來打過招呼,要為太太報仇撤了她的上場機會? 要真這樣,程總倒真是個癡情的主兒。 可惜錢辰不屑地嗤笑一聲:“怎么可能。” 程總不會為太太出頭針對溫蕊,他只會悄悄地跑來跟他打聽溫蕊,想花錢把個大美人搞到自己床上去。錢辰不想和他撕破臉只能暗示來暗示去,最后說得口干舌燥才讓對方打消那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司策的女人豈是程總那樣的小人物能動的,活得不耐煩了嘛。 溫蕊得了這個回答倒是一愣,隨即又問:“那是誰,司策?” 除了他她再也想不到別人,可司策哪里是這么多事的人,她都上過一回電視了,他還在乎她再上一回? 看錢辰那滿頭滿腦的冷汗,溫蕊突然意識到這事情不簡單。不等對方回答腦海里就蹦出個答案來,于是便試探著問了一句:“是不是也姓司?” 錢辰兩眼一閉長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也、也不是姓司。” 那便是秦念薇了。跟司家有關卻不姓司,又極其針對她的人,除了司策那個高傲的大伯母也沒誰了。 倒是沒想到她也是個記仇的主兒,上次在醫院無視了她一回,轉頭就給她下絆子。 只是溫蕊并不在乎,痛快地拿起那份時間表又掃了一眼:“行,應該都沒問題。我最近不忙,您要是有別的演出還可以再給我安排幾出。” 天大地下掙錢再大,只要手里有錢她就不必再理會司家出的那些妖蛾子。 - 溫蕊當天下午回到家就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打包了一些常用的衣服和日用品,然后又將演出的稿子順了一遍。忙完后第二天去學校露了個臉,第三天一早趁著沒課便坐飛機去了S市參加演出。 這事兒她跟誰都沒說,還是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接到了紀寧芝的閑聊電話,才順嘴跟人提了一句。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時紀寧芝正跟纏人精蔣雍一起吃早餐,接完電話后很自然地就把這消息“賣”給了對方。 蔣雍一聽便樂了:“你說溫蕊最近有不少去外地的演出?不會吧,錢辰那老小子哪根筋不對,把老板娘派到外地去讓老板一人獨守空閨,咋想的啊。” 后來晚上去酒吧的時候又碰上了許斯年,他就把這事兒當笑話告訴了對方。 許斯年比蔣雍心思細密得多,一下子就從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