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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離婚后,前夫他后悔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時玩伴,過了很多年才又重新碰上了。”

    “你青梅竹馬還不少?司策是這一位也是,所以哪個才是你的真愛?”

    “哪個都不是。”溫蕊給紀寧芝盛了碗湯,轉移話題道,“別總說我,說說你自己吧,孩子他爸那邊通知了吧,他怎么說?”

    紀寧芝一說到自己的事情便開始顧左右而言它。溫蕊幾次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搞個明白。

    “到底告不告訴他?你不會打算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當個偉大的單親mama吧?”

    “也不是不行,不是還有你嘛。”

    “我代替不了父親這個角色。”

    “他也不行。”紀寧芝煩躁地抓抓頭發,“就他那樣的,你一見就知道絕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跟他說有什么用,不過扔點錢過來讓我打掉罷了。我要跟他說我想生孩子,保不齊還會被他誤會是想借孩子綁著他。這種人自戀得要命,說了等于沒說,不如省點功夫。”

    “你都沒說怎么知道……”

    紀寧芝直接抬手打斷溫蕊的話,反問道:“如果你跟司策只是在酒吧認識滾了幾天床單的關系,哪天你懷孕了你覺得你要是找他說把孩子生下來,他會怎么想?會立馬興奮地拿著花和戒指來跟你求婚,還是會認為你挾孩子以令公子哥,就是奔著他的錢去的?”

    溫蕊低頭攪了攪碗里的湯,嘴里露出一絲苦笑。

    別說是炮/友的關系,就是從前兩人還是夫妻關系時,她想要個孩子都會讓人誤以為是想借孩子綁住丈夫。

    秦芷曾當她的面毫不避諱地說:“你這樣的就算給他生了孩子,他就不會找別的女人了?呵。”

    “所以你這一位來頭很大?”

    “大不大的不知道,錢肯定不少。我跟他玩了這么些天,也算是得了不少好處,更多的我也不要。萬一他們家變態得想要去母留子,我跟我娃還得骨rou分離。姐不出賣zigong,再說我也沒想過結婚。既然不會結婚他總要娶別人,何必搞得大家不愉快。”

    紀寧芝這灑脫的性格,著實讓溫蕊佩服。

    -

    到了周末那天,溫蕊照例去雙子星公司參加討論會。

    節目不知不覺已錄到了尾聲,上兩天錄的半決賽雖然還沒播出,但溫蕊卻是表現異常出色,摘得了那天的全場最高票。

    以一個新人之姿初登舞臺,大部分的話題都跟節目本身無關,溫蕊因此也收獲了不少diss。

    如今她用一場半決賽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也算是對自己有了個交待。

    不靠美色不靠關系,只憑實力說話。至于最后一場總決賽的結果,她已不太在意。

    討論會結束之后,錢辰照例找了她提起了簽約的事宜:“總不至于要拿到冠軍后才點頭同意吧。溫蕊我是真心實意想簽你,你也給個機會吧。你要不同意我這太下不來臺了。”

    溫蕊這些天對簽約的事情也考慮得差不多了,從各方面來講雙子星都是她目前最好的選擇,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于是她笑著點頭:“那您把合同給我瞧瞧吧。”

    錢辰大喜過望,忙不迭打電話讓人事部處理這事兒,又一路跟溫蕊聊起了她的職業規劃。這一聊便從會議室聊到了大門口,他甚至還熱情地要送溫蕊回家。

    溫蕊正要開口禮貌地拒絕,就聽門口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頭一看姜學洲從一輛奧迪上走了下來,正風度翩翩地朝她走來。

    他身上一股文人氣質,走近后淡淡的消毒水味又讓人十分安心。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令他整個人散發著儒雅高貴的氣息,連見多識廣的錢辰都表情一滯,看出了些苗頭。

    他立馬換了口風:“既然你朋友來找你,那我就不耽誤你了。合同回頭就發你郵箱里,你簽個字就行。”

    溫蕊笑著目送錢辰離開,這才轉身去看姜學洲:“你怎么來了?”

    “今天下班早,想請你吃個飯。”

    “好端端的怎么請我吃飯,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溫蕊嘴上這么說,還是盛情難卻上了姜學洲的車。正想系安全帶對方已經出手替她拉了過來,紳士地替她扣上。

    “怎么就知道不是特殊日子了。”

    “所以今天是你生日?”溫蕊回憶了一下,“我記得好像不是這個月。還是說從前你是騙我的?”

    “沒騙你,今天確實不是我的生日,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你還記得啊。”

    自然記得。因為那一次姜學洲過生日,溫蕊為了謝謝他幫自己輔導,攢了很久的零花錢才替他買了個禮物。

    溫蕊在司家雖然吃穿不愁,但錢是沒多少的。她爸騙了別人不少錢,她把債還清后幾乎沒有剩下。當時手里唯一的一筆錢就是她媽過世時留下的。可她要給她爸付住院費,平日里根本不敢給自己花一個子。

    為了買禮物她甚至撿過塑料瓶。那段日子雖然艱難,但也并不是全無收獲。至少她還學會了賣廢品。

    姜學洲不知道這一內/幕,啟動車子后便往定好的餐廳開去,邊開邊解釋:“請你吃飯主要是想謝謝你這段時間幫的各種忙。雖然你總說是小事,但總也耽誤你不少時間,于情于理我都要請這頓飯。你別推辭,要不然我可不好意思再麻煩你。”

    他既這么說溫蕊自然不能再拒絕,便跟著他去了餐廳。

    姜學洲留學多年,口味也偏西化,便定了一家西餐廳。溫蕊對吃沒什么意見,只是走到餐廳的時候看到里面不同于以往的裝飾,再看身邊三三兩兩挽在一起情侶,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二月十四情人節,這是一個她幾乎不過的節日。

    去年的情人節司策忙工作,連花都是周矅定了送到同澤館的。那花被珠姨插瓶的時候剪壞了根丫,插在瓶里沒幾天就蔫了。

    就像她跟司策的婚姻,敷衍而不長久,只有被扔掉的份兒。

    她看向姜學洲,用目光無聲地向他詢問。后者一臉淡然的表情,點頭承認:“我知道今天過節,所以特意約你出來吃飯。不過你別誤會,我在美國的時候也常跟朋友過情人節。通常這種時候,我們一幫單身狗就會聚在一起互相壯膽,總覺得人多勢眾,從那些情侶身邊走過的時候也不會露怯。”

    兩人說話音走到了姜學洲定的餐桌邊,后者體貼地幫溫蕊拉開了椅子,彎腰笑道:“不好意思,我今年剛回國,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單身朋友陪我過這個節日,所以才來找的你。你別介意。”

    “不會,朋友嘛總要互相幫忙。我的情況你多少應該知道。”

    “確實知道。我看了你的脫口秀,雖然你沒有明說那個人是誰,但我猜是不是司策?”

    溫蕊沒有藏著掖著,大方承認:“是他。”

    “所以為什么分開?是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