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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別班別系的學生跑來看她。食堂吃飯的時候周圍幾桌也會有人指指點點。 走在校園里偶爾會被人攔下來要簽名, 同住一樓的女同學甚至開玩笑地喊她大明星。 天氣越來越冷, 溫蕊的熱度卻是越來越高。 但對她來說, 所有一切的改變都不如她和司策之間的關系緩和來得影響深遠。 最近這段時間,司策對她不再像之前那么緊追不舍。他幾乎不來學校, 節目錄制也不再場場必到。兩人間聯系更多的反而是在手機上。 他時不時會找她聊幾句, 大多數時候都是以節目為開場, 以至于溫蕊也不太好拒絕。 通常聊完工作還會聊點別的, 生活瑣事柴米油鹽, 司策甚至會關心她的學業。 每當他問起學習成績的時候, 溫蕊都覺得他不像個同齡人, 倒更像個長輩。 溫蕊小的時候沒少被司策盯著成績過。 她剛到司家的那兩年沒去上學, 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里, 很少與人接觸。司策每天放學回家都會來看她,順便給她講講課。 他本就比自己大兩屆,溫蕊休學后兩人的年級差就拉得更大了。司策教她那點內容一點問題沒有。 畢竟他也曾是回回考第一的天才學生。 司策教課的時候很嚴肅也很較真,像極了學校里說一不二的教導主任。溫蕊既依賴他又怕他,所以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他每天傍晚給她講課,講完便會布置一堆的作業,要求她第二天白天在家必須完成。 等隔天他從學校回來, 便會給她批改作業。 偶爾溫蕊也會偷懶,一個人躲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只發一天的呆。通常這樣的話,司策回來便會很認真地訓她一頓,講一堆的人生哲理。 后來溫蕊被他搞得有點怕了,便主動提出想要回學校上課。司策便將她安排在了同一所私立學校,依舊時不時會盯她工課。 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兩人在學習上的關系似乎就調了個個兒。溫蕊因為努力的緣故成了他們這一級的優等生,司策的學習成績卻有所下滑。 有一段時間他特別地厭學,上課不聽講考試也常交白卷,有幾次甚至被司策送到校后,轉身又離開了學校。 溫蕊那會兒特別害怕,怕他就此墮落。于是她便想盡辦法把司策留在學校,甚至在每天放學后把他拉進書房,由她陪著一起寫作業。 那段時光現在想起來既幼稚又美好,哪怕什么話都不說,作業又多又難,可只要跟司策待在一間屋子里,她都會很安心。 這種安心的感覺在兩人結婚后變得越來越少,再也不能純粹地只為學習而煩惱,他們變得復雜,心事重重,每一次的隱瞞與溝通無果,最終壓垮了那段婚姻。 少年時的美好終將過來,他們之間的矛盾與隔閡無解,終將坦然面對。 溫蕊現在就能很坦然地面對這一切,包括面對司策,以及他突然發來的邀約。 司策:【常喝的那家甜品店要關門了,周六最后一天營業,要不要去試試?】 溫蕊:【良品記嗎?】 司策:【是,老板年紀大了,底下兒女不想接手,只能關門停業。這周末去,可以喝到全糖的。】 已是十一月末的初冬時節,B市的冬天冷意森森。溫蕊坐在房里想象著一碗加了糖的甜湯,整個人瞬間暖了起來。 前一陣喝的都是少糖的,食材雖好滋味卻不夠足。 可是…… 溫蕊:【你去不合適,會被人認出來。】 司策:【我問老板訂了包廂,它家有后門可以進入。你那天沒安排演出吧?】 溫蕊心里暗罵這人套路深。 他既定好了包廂又打聽了后門的情況,又怎么會不知道她那天有沒有演出。他在發出邀請前已經把她所有的退路都給封死,擺在她面前的只剩兩條路。 要么答應,要么撕破臉拒絕。 溫蕊不想撕破臉,于是便回了一個“好”字。 那邊也很快回了消息,如同普通朋友般的語氣,叫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當初她是不是不該輕易答應他做朋友? - 周六一整天,溫蕊都在家里寫稿。紀寧芝照例去了咖啡館,順便還把兩只兔子給帶走了。 “碰到一些傻逼客人的時候,看看它倆心情就好了。” 溫蕊一個人在家,早中飯都沒怎么認真吃,牛奶面包加面條便打發了自己的胃。 她一寫起稿子,便沒了時間觀念。一直到六點紀寧芝打來電話,她才發現胃早已抗議了半天。 就在她準備拿起包餅干填填肚子時,電話那頭紀寧芝的聲音急急地傳了過來。 “小蕊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去一趟醫院?” “怎么了,是誰受傷了?” “本來是尾巴拉稀,我這店里忙得騰不開手,衛嘉樹就說他幫忙送去寵物醫院。原本一切順利,誰知在回來的路上衛嘉樹坐的出租車跟人撞了,這會兒上醫院去了。我這里太忙,實在走不開。” 溫蕊隔著電話都能聽到咖啡館里熱鬧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搞生日派對。溫蕊沒再追問更多細節,問明了衛嘉樹所在的醫院后便拿起外套跑出了家門。 她一路坐著出租趕到醫院,路上還給衛嘉樹打了電話。 后者語調輕松地安撫她:“沒什么,一點小傷。” 過于輕松的語調反而讓溫蕊更不放心。 到了醫院一看,衛嘉樹已經完成了全部檢查,正由醫生在手部打石膏。兩車相撞衛嘉樹因為坐在副駕駛的緣故,右手胳膊讓人撞到骨裂,接下來的幾個月都會行動不便。 這事由她的兔子而起,溫蕊趕緊給人道歉。衛嘉樹依舊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打完石膏起身跳了起來,沖溫蕊笑道:“沒事兒,你看我不是活蹦亂跳的。” 醫生在一旁笑他:“剛剛可不這樣,一個勁兒跟我說手疼。怎么,當著女朋友的面就要逞強了?” “大夫您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年輕人臉皮厚,我這么幾句傷不到你的什么。” 醫生又轉而沖溫蕊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你這些天盯著他多注意,女朋友嘛得受點累了。” 沒等溫蕊回答,衛嘉樹拿起桌上的處方便趕著去配藥:“您放心,我自己一定小心,今天謝謝您了。” 說著又要去拿擱在一旁的兔子籠。溫蕊見狀趕緊搶在前頭拎起籠子,和衛嘉樹一起離開病房。 從頭到尾,她都沒找到機會跟醫生解釋一句自己和衛嘉樹的關系。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也是陌生人。 兩人先去繳了費,又去配藥處留了單子,便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等著屏幕上出現衛嘉樹的名字。 這期間溫蕊又問起了尾巴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