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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本事別遭罪,你是好人我不配,忘了我吧下一位。”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手拿著麥克風,另一只手扶著麥架,雖是紅裙惹眼,但整個人呈現(xiàn)出來的放松與幽默更為令人著迷。 沒有從前的小心翼翼,也不會刻意端著拿架子,就像無數(shù)男生心目中的女神突然下凡,和人嘮起了家長。 她的段子準備的時間不多,原本說完這一段后就該下場。但現(xiàn)實觀眾反映熱烈氣氛極佳,一個兩個在底下和她搭話。 司策原本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抹跳躍的紅色上,突然耳朵里聽到了一個刺耳的詞:前夫。 一個男觀眾直接就向溫蕊開放:“所以您前夫今天會來現(xiàn)場嗎?” 溫蕊一臉燦爛地笑:“你這么關心他來不來,是對我剛才說的我倆的段子感興趣,還是對他這個人感興趣?” 底下觀眾聽出了她的玩笑,立馬轟堂大笑。 男觀眾也不怵,大笑回了一句:“我就想跟他爭一爭,因為你是我的菜。” 司策一聽這油膩又做作的當場示愛,眼神一下子沉了下來。只是沒等他吩咐虎哥去照應一二,溫蕊自己就把這個尷尬給化解了。 “別開玩笑大哥,我怎么可能是你的菜,他倒有可能是你的菜。” 男生被連個打趣了兩次,終于也沒好意思再糾纏。串場主持適時地走上臺來,笑著說了幾句后請觀眾用掌聲把溫蕊請下了臺。 這個開場可以說是相當成功,甚至到了火爆的程度。衛(wèi)嘉樹站在后臺的入口處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紅色身影,激動直搓手。 溫蕊今晚大概率可以一炮而紅,說不定還能在微博上有一波小小的討論。可他也擔心她要真的火過頭,到時候可能就得離開自己的小破團。 今天來的那個策劃人他就看出來了,那一雙眼睛就沒從溫蕊身上挪開過。不管是看中她的人還是才華,這人都很有可能挖他墻角。 一想到這里衛(wèi)嘉樹立馬借著場內(nèi)還未散去的氣氛,想給溫蕊一個大大的擁抱。 演出演high了同事之間擁抱一個很正常,他覺得用這個當借口能很好地掩飾自己的本意。 但溫蕊一下臺又恢復成了平日里那個小心謹慎的性格,只伸手和他擊了一下掌,隨即便長出一口氣。 說不緊張是假的,她這會兒手心里都是汗。好在效果不錯,溫蕊也很滿意。 她回到后臺準備休息一會兒,喝點水順便再去看其他人的演出。以前她也常看人表演,只是那時候她不必上臺,看演出主要是為了積累寫稿經(jīng)驗。 今天要看的東西則更多,除了演出內(nèi)容外,臺風表演風格甚至跟觀眾的互動,都是她急于學習的東西。 她今天靠著新鮮臉孔博了一番熱度,但以后觀眾會越來越熟悉她的臉,光靠賣長相是走不遠的。 溫蕊一面在心里規(guī)劃自己的職業(yè)道路,一面去后臺找自己的包。休息室里本來有好幾位演出的同行,這會兒不知人都去了哪里。 偌大的屋子里只站了一個人。和前不久在學校休息室看到的司策沒什么分別。他依舊一身西裝氣質(zhì)出眾,背對著門手里拿著什么東西正看著。 溫蕊走進去拿包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瞟見了他手里的東西,赫然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她剛剛上臺說的稿子。 這人怎么隨便亂動她的東西。 不同于上次進屋后主動抱他,這次溫蕊毫不客氣將稿子從他手里抽出,一言不發(fā)塞進了包里。 然后她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司策快走幾步攔住了去路。 溫蕊挑眉看他:“司先生,請你自重。” “溫……溫小姐別誤會,”司策生硬地換了個稱呼,只為了不惹溫蕊炸毛,“我過來是想找你談點事。” “可惜我沒時間跟你談。不如你發(fā)信息跟我說談什么,我看看能不能安排幾分鐘給你。” 她雖然沒有助理沒有經(jīng)紀人,但她同樣有拒絕他拖著他耗盡他耐心的本事。 所有的招數(shù)都是從他那里學來的,現(xiàn)在悉數(shù)還給他。 司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料想溫蕊不會有好話給他。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招他還是漏想了。 原來被人晾著的滋味這么難受。 “溫蕊,我就想問你要個簽名,你今晚的演出很成功。” “謝謝司先生喜歡。可惜我手酸拿不動筆,簽名……下次吧。” 她這態(tài)度像是在對待一個不受歡迎的觀眾,用最冷漠的語氣說著最客氣的話。司策寧愿她跟自己大吵一架,也比這樣慢刀子割rou來得強。 他一時沒忍住,伸手抓住了溫蕊的胳膊。后者反應極快,立馬用力甩掉他的手,臉色絲毫地未變,踩著細高跟就往外頭走廊走。 邊走邊警告道:“這里人多,司先生還是注意點為好。要真爆出什么事,對你是巨大的損失,我無非是蹭個熱度而已,說不定還是好事。” 她說話間已走到門口,突然回頭朝司策淺淺一笑。 “你既看了演出,也該知道今天觀眾里對你感興趣的不少。你現(xiàn)在是自由身,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司先生,不論男女。” 司策苦笑著目送溫蕊離開。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會挖苦人,原來從前的她將鋒芒全都掩藏了起來。只是他一直眼瞎沒有注意到。 沒有注意到她的活潑幽默,也沒有注意到她奪人心魄的美麗。 他仿佛對這個妻子一點兒不了解。 司策雙手插兜沉思片刻,把虎哥叫了過來。 虎哥一直在外面守著,就想把空間留給小夫妻。沒想到溫蕊進了休息室后沒多久就走了,這會兒司策又讓他過來,他便有些不安。 這是吵架了的節(jié)奏? 休息室里司策隨意地倚在桌邊,見他進來便抬眼道:“你那個制片人朋友,你們關系怎么樣?” “那還有用說,鐵磁啊。” “不如引薦一下?” 虎哥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哥,你是要說召見吧?” 開玩笑,司策這樣的級別,他朋友要是知道能見上一面,能立馬匍匐著過來趴地覲見,哪用得著他來引薦。 司策也太謙虛了。 “我馬上叫他過來,不過哥你見他要做什么?” “談一筆生意,投資他們節(jié)目的生意。” 第19章 存在感 有人跟蹤我,好像是壞人。…… 溫蕊沒有看完全場, 看了大半場后便一個人悄悄離開回了學校。 一方面是怕衛(wèi)嘉樹送她。他如今大三已在外租了房子,大晚上完全沒必要回學校。溫蕊雖然離了婚恢復了單身,但還沒準備好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她跟衛(wèi)嘉樹認識多年, 如果喜歡的話怕是早就來電了。 另一方面是因為肚子有點不舒服。 她小產(chǎn)后基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