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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里。 “馬超,你是不是忘了我當初的警告,這可不太好啊。” 馬超嚇得一激靈,差點尿褲子。 第13章 真相 找個時間把婚離了吧。 溫蕊那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了兒時的某個夏天。 狹小悶熱的房間里,她躺在一張老式的鋼絲床上,上面的涼席又舊又破,她甚至能在夢里聞到席子上散發出的霉味兒。 但這不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可怕的是她的身上莫名多了一只手,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將她露在毯子外頭的皮膚悉數摸遍。 夢里的溫蕊睡得有點沉,起先并未發現異常,一直到那只手得寸進尺,伸進了薄毯里面。 稚嫩的少女終于有了點反應,她睜開眼睛轉過身來,驚恐地看著趴在她床邊的男生。年輕卻滿是油膩感,笑起來令人惡心反胃,哪怕是在夢里,這人也是恐怖的存在。 溫蕊在看到他那張臉的瞬間,突然就想起了他是誰。 原來他沒有說謊,他叫馬超,是她大姑姑的兒子,算起來確實是她的表哥。只是這個表哥留給她的不是兄妹情深,而是永久的厭惡與害怕。 是不是因為這樣,她才在潛意識里不愿記起這個人,刻意將他給遺忘了? 看夢里房間的擺設,這應該是姑姑家,溫蕊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住在姑姑家。是因為她爸病了的緣故嗎? 事實上溫蕊都不清楚她爸是怎么成為植物人的。 所有人都說是事故,但具體是什么事故沒人和她說。司家的長輩溫蕊不敢問,問多了除了挨訓外得不到任何信息。 至于問司策…… 溫蕊這么想著,夢境竟又切換到了她跟司策對話的畫面。 她在夢里追問原因,司策卻只冷笑著回了一句:“因為他活該。” 那毫無暖意的笑容把溫蕊從夢中驚醒,她撫著布滿冷汗的額頭,回憶起了現實里她跟司策的交談。 不是沒問過,尤其是小的時候,但每次問起司策卻很少正面回答。有一次被她逼急了,也不過說了“意外”兩個字。 他似乎對她很好,衣食住行從不讓她cao心,但又似乎并不在意她。沒有交流沒有溝通,所有的對話永遠流于表面。 別說溫蕊問不出他內心深處的想法,即便有時她想和他說點交心的話,司策也總是忙得沒時間傾聽。 或許不是忙,只是認為不值得罷了。 就像那天尾巴不見了她打過去的那個電話,從助理轉到經紀人手里,可最終他也沒打回來。 他就這么一聲不響把兔子幫她要了回來,僅此而已。 溫蕊那天向學校請了假,一整天都在醫院里陪著父親。 期間她抽空去樓下產科病房找了馬超好幾趟。第一次他見著自己就跑,第二次直接讓她別去煩他。 他的這個態度和昨晚纏著她想要敘舊的表現大相徑庭。 是發生了什么嗎? - 馬超如今見了溫蕊一個頭兩個大。要不是老婆生孩子丈母娘盯著他不得不來,他都恨不得再也不來這家醫院。 一整天他都在躲溫蕊,可傍晚時分回病房的時候,卻發現溫蕊正坐在病房里,逗著小床里的寶寶玩。 新生兒多覺,大部分時間都睡著,偶爾醒一醒所有人都興奮地圍著她轉。溫蕊在這一堆人里顯得格外扎眼。 馬超一見到她就想腳底抹油開溜,無奈溫蕊更快發現他,開口叫了他一聲:“表哥,我來看看你的寶寶。恭喜你。” 馬超沒辦法,只能轉過身朝病床走來。他太太靠在床頭一個勁兒地數落他:“你有表妹這個事兒怎么從來沒跟我說過?” “遠房表妹,也不是很親。” 溫蕊專注拆他的臺:“表哥,姑姑還好嗎,過兩天我去看她。” “管你媽叫姑的能是遠房表妹嗎,你再唬我!” 馬超被老婆逼得沒辦法,只能唯唯喏喏地應了,后來找了個借口把溫蕊叫到外面,直接將她拽進了安全通道。 這里沒人,但馬超依舊不敢高聲說話,壓低著聲音問對方:“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想問問從前的一些事情,我可能記不太清了,你或許還記得。” “你都不記得了我怎么還可能記得,早忘光了。” “是嗎?” 溫蕊默默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找出一段視頻播給馬超看。 馬超目瞪口呆,視頻里是他白天和醫院里一位病人家屬打情罵俏的畫面。他冒充單身人士騙人未婚小姑娘,滿臉的風流模樣掩飾不住。 “你如果真的想不起來也沒關系,我覺得表嫂有知情權。” “別別別,我就是一時糊涂,你嫂子剛剛生完孩子你可別刺激她。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不過說好了,你可別把我供出來。我今天在這兒把話說完,離了這個地兒明天我什么都不會認。” “行。”溫蕊痛快答應,還不忘添一句,“如果再被我發現你背著嫂子做對不起她的事情,我一樣會把視頻發給她。” 馬超一個頭兩個頭,恨不得抓掉滿腦袋的頭發。緊接著他快速地把溫蕊從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她媽怎么死的,她爸怎么受的傷,以及她后來被司策帶走的事情。 末了他還不忘添一句:“你本不姓溫,你姓翁你知道嗎?公羽翁,別搞錯了。” 溫蕊看著馬超怒氣沖沖走掉的背影,半天后才拿出包里的錢包翻出了自己的身份證。 那上面清楚地印著“溫蕊”兩個字,仿佛她從一出生就叫這個名字。 是司家為她改了姓嗎? 翁這個姓對他們來說這么難以忍受嗎? - 溫蕊離開安全通道想回樓上病房,卻意外地接到了司策大伯司元良的電話。 這是目前司家的大家長,在溫蕊的印象里他似乎從來說不一不二,是那種不茍言笑極具威嚴的人。 溫蕊小時候有點怕他,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不容易抗拒的氣質所震懾。 曾經她一度為司元良是不可反抗的,但長大后才漸漸發現,他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比如司策的大堂哥司戰,便在婚姻問題上與父母唱了反調,完全由自己做了主。 再看司策也是這樣,她知道司元良一早就想把司家商業上的這一塊全權交給司策。可后者卻突然選擇了從影。 兩個小輩似乎誰都沒有被他全權掌握人生,所以這幾年溫蕊對司元良的畏懼也少了許多。 司元良約她見面,說要談司策的事情。溫蕊好奇他會說什么,便打車去了約定的茶館。 雅室被一個個屏風格開,明明是晚餐時分,二樓除了某一間有人外,其余的雅室空無一人。 溫蕊知道,司元良是將整個二樓都包了下來。 這是要談大事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