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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醫者仁心,說的就是路醫生這樣的好醫生。” “您客氣了,主要是因為溫先生目前的情況……” “溫蕊,我們是不是要謝謝路醫生?” 司策沒讓路醫生把話說完,就將話題遞給了溫蕊。溫蕊此刻只想趕緊結束這讓人尷尬的三角局面,于是直接否定了司策的提議:“不用,我向路醫生道過謝了。” “只道謝怕是不夠,得有物質上的表示。” 司策說話間手擱到了溫蕊的肩膀上,似乎已忘了路醫生的存在,也沒去管自己停在門口那輛車,將妻子的身體扳了過來面向大門。下一秒他就用指紋開了院子的大門,摟著溫蕊進了前院。 路醫生還站在原地,眼看著他們夫妻消失在自己眼前,耳邊還回落著司策充滿磁性的嗓音。 “送面錦旗如何,如果不夠就多送幾面……” 明明聽著是好意,可路醫生就是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敵意,從這個男人出現到離開,一直縈繞在他身邊,久久沒有散去。 - 溫蕊被司策摟著,默默地走在前院的鵝卵石小路上,兩人誰都沒說話。 以前就覺得院子太大,從大門到前廳的路太遠,今天這感覺更為明顯。仿佛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怎么都走不完。 但再遠的路終究也有走遠的一刻。繞過門前的噴泉和花壇,踏上通往前廳的臺階時,溫蕊終于松了一口氣。 司策的手也在這時收了回去,就像他當初放上來那般自然,挪走的時候也半點招呼沒打。 溫蕊只覺得肩膀上一松,緊接著前廳就亮起了明亮的燈光。 前廳空曠,除了墻角處擺放的幾個古董花瓶外,幾乎沒有別的家具。左手邊除了一架巨大的鎮宅擺件外,只有兩個電梯入口。 右手邊則是兩扇華麗的大門,幾乎占據了大半的墻面。推開大門內里才是主人平日里起居生活的地方。整個前廳一百多平米的空間,只是一個連接各處的通道。 但即便如此,這地方的造價和裝潢比普通人家買一套房都來得貴得多。 溫蕊一看到這富麗堂皇的前廳,就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跟司策身份上巨大的鴻溝。不管她穿多華麗的衣服戴多名貴的珠寶,只要這些東西都刻上了“司”這個姓氏,她就永遠不可能平等地站在他身邊。 他們的差異流淌在血液里,所以秦念薇才會那么不客氣地要求她給司策生孩子。對于司家來說,她確實就是個生子的工具,如果不能開枝散葉,她的存在將毫無價值。 溫蕊看一眼身邊的丈夫,突然覺得自己的喜歡一文不值。 念書的時候不覺得,那時候的司策是低調而隱忍的,雖然頂著司家三少爺的名頭,卻一直隱藏著身上的光芒。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耀眼到讓人無法直視的?大約就是在和她結婚并且進入娛樂圈后。 司策是那種從一進入娛樂圈就站在頂點上的人。他的第一部 電影由名導執導,搭檔的女演員是圈內一姐,還有一眾老戲骨為他保架護航。 當初宣傳一出來的時候很多人對還是新人的司策十分不看好,也有不少人唱衰他是關系戶男花瓶,甚至有人不懷好意地猜測他是不是某位大佬養著的“小情人”。 但司策只用一部電影就讓所有的質疑聲銷聲匿跡。 他天生屬于舞臺屬于鏡頭,每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能直擊觀眾靈魂。雖然是部小眾文藝片,上映兩天票房還是順利破億,從此也開啟了影帝司策順風順水的影視圈之路。 而他也憑這部處/女作得了那一年電影獎的最佳新人,隔年上映的第二部 作品直接摘下了影帝桂冠,速度快得所有人瞠目結舌。 但因為實力過于強勁,哪怕后來被爆出他是思策影業的幕后老總,他姓名里那個“司”字意味著什么樣的背景,也依舊沒人質疑他的實力。 仿佛他天生就該站那么高,任萬人仰視。 溫蕊以前天真地以為嫁給他之后就可以繼續平視他,可以撒嬌可以挽著他的手,做他的同路人。 可惜丑小鴨變不成天鵝,灰姑娘也本來就是貴族,而她什么也不是。 這種永遠看不到希望的生活,溫蕊突然就過膩了。 - 兩人一路上樓回房,到了三樓樓廳的時候,走在前面的司策突然回頭看一眼溫蕊,指著那些尚未開封的禮盒問道:“怎么,一件都不喜歡?” “沒有。” “不喜歡就說,我讓周矅再拿點別的來。” “不用了,那些東西我都不喜歡,以后不要費心了。” 明明知道她說的氣話,司策卻只當沒聽出來,只點頭問:“所以你喜歡什么,喜歡這個?” 他晃了晃手里的名片,像是在提醒溫蕊。 “只是我爸的主治醫生,你不要想歪。” “我倒是沒想歪,就是有些事情看見了,很難當沒看見。” 司策眼前閃過路醫生懷抱溫蕊的畫面,男人明顯透露著那樣的情意,那恰到好處的溫柔小心翼翼的呵護,他不信溫蕊不清楚對方的心意。 “我猜他應該已經向你表白過了,是不是?” 溫蕊無語,不想撒謊也不想回答問題,只能掉頭就走。但她這樣的表現看在司策眼里就像是一種默認,于是他伸手拽住溫蕊,兩人同時轉身,撞翻了樓廳茶幾上擺放的那堆禮物盒子后,又雙雙跌進了沙發里。 男人堅實有力的胸膛撞上了溫蕊的胸口,撞得她渾身都疼。剛剛被外套暖起來的一顆心,一下子又涼了下來。 他是什么樣的人這些年不是早就看清楚了嗎,又怎么能指望他憐香惜玉,對自己哪怕有一絲的感情。 都是幻覺罷了。 溫蕊的腰被他牢牢禁錮,身上的外套因為躺下的這個動作滑落肩頭,露出她藏在衣領下柔嫩的脖頸。 樓廳里的光偏黃,將這原本白皙的脖子籠罩上了一層光暈,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中學時代,午后陽光明媚的教學樓道里,溫蕊和他并肩而行。當陽光照過來的時候,她的身上就有這樣的暖光,配上她柔和的笑意,整個人溫暖又令人舒心。 司策突然很想把頭埋進她的脖頸里。他最近不知怎么了,對溫蕊的脖子著了迷。想伸手撫摸更想親吻,尤其是看到別的男人把她抱進懷里的時候,他就特別想把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從很久以前他就認定溫蕊是他的所有物,他從沒想過還有人會想從他手里將她搶走。但今夜,那個男醫生令他很不爽。 “溫蕊,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太太。” “所以呢,你有沒有記得你是我的丈夫?” 司策微微挑眉:“這話什么意思?” “你跟秦芷摟摟抱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太太?還是說,做你的太太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