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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他下頜,便說,“我倒也無妨,你卻舍得?”懷能屏住氣息,似在忍耐,只是終于忍耐不住,用力的撥開了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同他說道,“那時在江邊我就說要與你分開,兩人從此互不相干,是也不是?你卻不肯,偏偏又要捉我回來。你說得的確不錯,我心里是實實的舍不得你,你心里愛那妙音,我也自愧不如,沒什么話說。只是你那些妻子,我半個也容不得的。”孔硯原本有些動氣,聽他說出這番話來,卻心中歡喜,知他若不是十分的嫉恨,怕不會說出口來。便微笑起來,去親他唇角,難得的安撫他道,“我有了你,又何曾把她們放在眼里?你若是這般不喜,我便將她們都吞吃入腹,好教你安心,如何?”懷能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看他,半晌才說出話來,卻是一句,“你倒當真無情。”孔硯好笑起來,怎樣也是這人口里說的。他只看懷能望向自己,便覺得情動難耐,伸手撫著他的腰,朝下摸去,低聲的說道,“許久不曾做了,今日里定要弄得夠才好!”懷能反倒笑了,說,“好啊。”孔硯被他眼角的笑意勾得心癢難耐,撫弄著他胸前的乳尖,哄他道,“腿分開些,自己坐上去。”懷能抱緊了他,垂著眼看著身下,慢慢的朝他身上坐了下去。孔硯胯下之物早已硬如堅鐵的一般,方才聽他呻吟時便已硬得發痛了,只是忍著不曾動作罷了。此時見他這樣聽話,哪里還忍耐得住,只被他稍稍一碰,就用力起來,朝那處狠狠的頂了進去。懷能被他弄得疼痛,便抓緊了他的肩,勉強的笑著說道,“怎么這樣性急?”孔硯含住他唇舌,不許他再開口說話,懷能被他親得酥軟了,腰都直不起來,只是顫抖。孔硯就愛他這樣,當下便用力的抽送起來,懷能緊緊的摟住了他,卻還是被他沖撞的厲害,聲音都在發顫,喘息聲也支離破碎,什么也顧不得了,只是呻吟。孔硯最愛聽他這時的聲音,仿佛有催情的效力似的,每每教他心癢得厲害。懷能被他弄得厲害了,似乎有些摟他不住,孔硯便索性把他放倒在地,把他兩腿架在肩上,懷能躺在那里,忍不住就看他,孔硯被他看得心里一緊,便低頭下去親他。懷能摟緊他的脖頸,忍耐般的喘息著,孔硯笑起來,聲音低啞的說道,“忍什么,我就愛聽你叫。”懷能有些難堪的閉了眼,孔硯卻愈發的興起,按住了懷能,十分猛烈的沖撞著,懷能咬緊了嘴唇,卻還是忍耐不住,夾緊了他,大聲的呻吟了起來,仿佛極難受,又仿佛極快活一般,眼角也滲出淚來。孔硯只覺得那一處又緊又熱,教他越來越快活,這極樂的滋味竟仿佛沒有盡頭似的,只要他想,便可以摟著懷能,一直這般的快活。孔硯被那極樂的滋味弄得有些眩暈,只是一味的抽送著,周身之事,竟然一概不知了。朦朧的只看到懷能伸手出來,似乎要抓住他的一般,便俯身低頭下去,含住他的唇舌吮弄,懷能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緊緊的抱住了他,用力的親吻著他,仿佛要把他吞吃下肚一般的兇猛,親了片刻,竟然就xiele出來,弄得他小腹上滿是精水。孔硯卻不曾夠,又抓緊懷能抽送了起來,懷能被他弄得精疲力竭,起初還連連告饒,最后卻連呻吟聲都弱不可聞了,只是動也不動的伏在他肩頭,那件物事半軟不硬的,沾著精水,在他小腹上胡亂的磨蹭著,讓他心癢的厲害。只是看懷能這樣,到底有所警覺,去看他臉色,卻有些發白,并不似方才泄過之后那般的紅潤,便十分懊悔,抽身出來,把他抱在懷里。只是到底不知足,把他摟在懷里親吻,心癢的說道,“怎么這樣經不住,等哪一日養得好了,總要你知道我的厲害。”懷能居然笑了出來,閉著眼喃喃的說道,“知道你厲害,不然如何有妻五百?”孔硯見他又提此事,也有些得意,也知道他還是在意,便摟緊他,安撫他一般的說道,“尊者也十分厲害,一個便可抵她們許多。”懷能輕輕的吁了口氣,只是抱緊他,仿佛累極了似的闔了眼。孔硯見他臉色仍有些不好看,猶豫了一下,取了一截長發,念出咒語來,放入他心口處。懷能卻不曾看見,只是摟著他,仿佛睡著了似的。孔硯便摟著他,微微笑著看了他一陣兒,便也合眼睡了。自懷能死后,他一直都心煩難安,何曾歇息過片刻的,如今諸事已定,又見懷能清楚明白,便放下心來,這一覺睡去,卻是久不曾有的安眠好夢。61.自懷能死后,他一直都心煩難安,何曾歇息過片刻的,如今諸事已定,又見懷能清楚明白,便放下心來,這一覺睡去,卻是久不曾有的安眠好夢。連許久也不曾夢到的妙音,卻也清晰的仿佛昨日一般。似乎也是晴光大放的那一日,他爬上那梧桐樹,小心翼翼的曬著他懷里的那枚蛋。天帝使者前來之時,他年幼力單,只護住了這一枚,可惜不知是弟弟還是meimei。他想要個meimei,像娘一樣的就好,若是弟弟,他便有些煩惱,將來有一日兩個人爭奪孔雀王之位,他究竟是讓還是不讓?妙音前來尋來,在梧桐樹下走了片刻,不見他蹤跡,便怔了一怔。他在樹上看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順勢把鞋子踢到妙音肩頭,喊道,“笨尊者!怎么都不知朝樹上看?”妙音抬頭見他,仿佛安心一般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朝他伸出雙臂,說,“小心跌下來。”他撇了撇嘴,心里卻有些得意歡喜,說,“這里躺著舒服得很,偏偏就不下去。”妙音念了句佛,躬身下去把他的鞋子拾了起來,柔聲的說道,“這里的日光不是最暖,你若是下來,我便幫你尋一處好地,如何?”他將信將疑,便說,“若是你敢哄我,我便吞吃了你!”妙音微微苦惱,卻仍是笑著著,朝他伸出雙臂來,說道,“還是下來罷。”他想要跳下去,卻不知怎的突然動彈不得,卻又羞于啟齒,樹下妙音仍是溫柔的仰頭看他,他惱怒起來,竟喊道,“你走!你說的話我半句也不信,明明瞞著我坐化了的!我偏偏不下去!”妙音遲疑片刻,垂下眼去,靜了半晌,竟然轉身走入林中。孔硯心中焦急,伸手出去,卻已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這才明白方才的不過空夢一場罷了,便有些悵然。既已醒來,便想要起身,那時才覺著蹊蹺。不知為何會渾身無力,竟是從來沒有過的,心中頓時警覺起來,不由得就要伸手去摸身邊的懷能。懷能似乎仍是昏睡著的,被他一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