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后,前夫他后悔了、冒牌神醫,往哪跑!、魔君帶球跑了、喪尸幼崽靠兇萌爆紅娛樂圈、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愛,沉重或否、同窗之誼、我靠科技蘇炸整個修真界、我渣的病嬌登基了(重生)、你是我戒不掉的甜
么傷?”孔硯懶得與他多說,伸手便扯開他的衣襟,去看他胸口被長矛刺穿之處,隱約還有傷處的痕跡,只是顏色卻要淡些。孔硯伸手輕輕的按在他胸口,想,我看他臉色還是有些青白,不似生前一般,不知白蓮還有無效力,便吩咐他說,“你折那白蓮來。”懷能卻只是怔怔的看他,孔硯抬頭瞥他一眼,問說,“癡傻些也就算了,如今難道還聾了不成?”懷能便輕聲說道,“等我得證金身,仍舊做回妙音尊者時,便來尋你。那時我有無邊法力,哪里管你有妻五百,便擄了你回去,日日與我在須彌山里快活。”孔硯變了臉色,皺起眉來,欲要發作,可是看到懷能臉上的神情后,還是忍住了,只沉聲說道,“妙音之事,今后休要再提起。”懷能怔了一下,臉上的神情便有些難堪,還想要說什么,孔硯心中惱火得很,不愿再聽他說那些糊涂話,便又吩咐了一遍,“折那白蓮來!”懷能勉強的笑了笑,悶悶不樂的去折了那池中的白蓮。孔硯冷著一張臉,捉著他的手去撫那白蓮的花瓣。眼看著那白蓮在他手中化為無有,懷能便露出驚奇的神色,片刻之后,卻又恍然,看他一眼,有些惋惜的說道,“這白蓮開得這樣好,你還不曾如何的看過哩。”孔硯笑了起來,便毫不在意的說道,“我都看過許多年了。”懷能眼底的神色變得黯然,孔硯吩咐他說,“這兩日你哪里也不許去,先把這滿池的白蓮化盡了。”懷能吃了一驚,四下里望去,便打起退堂鼓來,說道,“有這許多,兩日里如何化得盡?”孔硯冷哼一聲,只說,“我哪管那許多?”說完便取了片蓮葉,放在池水之上,將其也化為一葉小舟,懷能便有些慌張,扯住他就問說,“你去哪里?”孔硯這才稍稍覺著愉快,笑著看他,說,“怕什么,等你化盡了白蓮,我自然來接你出去。”懷能將信將疑的松開了手,孔硯見他仍是不舍,便哄他道,“你不是想要無邊法力么?等化盡了這一池的白蓮,便有許多法力。”懷能聽得反倒笑了起來,便說,“殿下既然這樣說話,小僧如何能不從命?”孔硯見他這樣說話,仿佛仍如舊日里不曾糊涂的時候,心里微微一動,便伸手去撫他的唇。懷能手扶在船板之上,屏住了呼吸看他,渾身都在顫抖。孔硯心中不由得好笑,正要取笑他兩句,懷能突然站了起來,用力的將他抱在懷里。只是小舟搖晃,兩人都站得不穩,眼看著就要落水,孔硯情急之下,便也抱緊了懷能,心中默念著避水咒,不提防卻被懷能親住了。那時兩人已沉入池底,因了避水咒的緣故,兩人仿佛被籠在水晶帳里的一般。懷能卻仿佛都不曾留意,只是緊緊的抱著他,難耐般的親著他的唇,絲毫也不肯放開。孔硯被他親得情動,心想,便在這里做一遭倒也新鮮有趣。便捉緊了懷能的手,翻身過來,就跨騎在他的身上,正要去扯懷能的衣裳,可看到懷能臉上的神情,卻吃了一驚。原來懷能已是滿面淚痕,孔硯心里極為難受,便沉聲問他道,“你哭什么?”懷能不解起來,便說,“哪個哭了?”孔硯沉著臉,心中惱怒得很,伸手拭去他臉頰上的淚水,便說,“我就不信你不肯?”55.懷能似乎也有些驚訝,卻順口就接道,“自然肯,我只怕孔公子不肯哩!”孔硯見他只顧著說嘴,心里并不似平日里惱火,反倒笑了出來,說,“我看你人是糊涂了,這張嘴倒絲毫也不糊涂。”懷能嘿嘿的笑了兩聲,仿佛也有些自知似的,又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才有些驚詫,說道,“哪里來的水?”去看四周,卻唬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難道是在水里不成么?”孔硯便抱住他,似笑非笑的說道,“在水里也是一般的好滋味,你不要試上一試么?”懷能漲紅了臉,便有些慌張的說道,“你,你先且住,等我把長老與我的佛珠藏住了,不然好不羞人!”孔硯霎時就變了臉色,幾乎就要問他又說什么胡話,可忍了忍,卻只是說,“蠢人,你那串佛珠早失落在江心了,怎么如今卻忘記了?”懷能聞聽大驚,連忙就伸手去摸胸前,果然不見佛珠的蹤跡,當下便急做一團,連聲的說道,“這如何使得,落在哪里的江中了,我要去尋來!”孔硯見他仿佛絲毫都不記得,心中越發的煩亂,想,這不過片刻之事,他居然都記不得了么?心里竟然有些怕起來,想,我若是尋不到那六眼孔雀,難道他今后都要如此么?一思至此,竟不敢再深想了。懷能只是急得亂轉,孔硯用力捉住了懷能的手,喝止他道,“急什么?你先去化了那一池的白蓮,我自然帶去你去尋。”懷能聽他說肯去,便大喜,說,“若是孔公子肯助我一臂之力,那便有尋到的一日了。不然若是我獨自一個前去,豈不是大海撈針的一般,如何尋得到。”孔硯“哼”了一聲,只說,“你抱住我,我帶你上去。”懷能半句也不敢與他爭辯,老老實實的抱緊了他。孔硯摟他在懷,原本興致正濃,此刻卻連一絲也不想了。他心里煩悶,只想,等我尋到了那六眼孔雀,取了他翎毛回來,便醫得花琵琶了。只是這天下之大,何處去尋一個沒有蹤跡的妖怪?孔硯把懷能緊緊的抱在懷里,心里一動,突然想起白澤來,想,若是他所言不假,問他六眼孔雀的蹤跡,他必然是知曉的!只是想起那人一心要取懷能的阿含那果,心中便有些猶豫不定。兩人自水中緩緩的浮起,身上自然是滴水不沾,孔硯把他送入舟中,便吩咐他道,“你好好的在這里,仔細的把白蓮化了,我遲些便來看你。”懷能見他要走,便有些悶悶不樂,卻笑著說道,“孔公子就這么走了,難道放心么?”孔硯不知他說什么,便問,“如何不放心?”懷能便說,“難道不怕我化了這白蓮便逃走么?”孔硯不由得失笑,伸手捏住他下巴,在他唇邊低聲說道,“你若是舍得,便逃罷。”懷能被他說中心事,越發的臉紅起來,咳嗽了兩聲,便小聲說道,“這里好山水,自然是舍不得。”孔硯笑了起來,卻也不點破他,只是指尖撫過他的唇,有意般的逗弄著他,懷能不敢看他,渾身繃緊了坐在那里,口中默默有詞,倒仿佛在念經的一般,孔硯心中好笑,便說,“你幾時不想我了,幾時才能修得正果。”懷能答不上話來,低下頭去,只是微微的苦笑。孔硯見他笑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