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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一向很得他的歡心,此刻卻也覺著為難,便說,“殿下,他已是極厲害的了,我再去哪里尋個同他一般厲害的?”孔硯皺眉起來,呵斥他道,“你平日里跟著我都學了些什么?但凡沒有同他匹敵的,也有要傳承他的,難道他不傾囊相授么?你一個個給我仔細的問來,休要漏了哪個!”小童被他教訓了這一番,已是面紅耳赤,知道此番若是問不出個究竟,只怕是回不來了,也不敢再說什么,只連連的應道,“殿下說得是。”孔硯打發他走了,又喚女妖拿交刀來,女妖不知他是要做什么,也不敢多嘴,便去拿玉盤盛了一把金交刀送到他面前。孔硯又屏退了眾人,在洞里猶豫了片刻,終于拿起了那把交刀,握住了一把長發,捻了一捻,知道不差,便生生剪斷。那一縷長發捏在他指間,不消片刻,便仍舊化做一根翎毛。翎毛上那五輪眼暈光華灼灼,仿佛都在看他,都在笑他的一般。孔硯手里捏著那根翎毛,怔怔的看著,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又覺著懊悔,又覺著不甘,他這一身翎毛,從來都是愛惜如命的一般,如今少了一根,怎樣也看得出。若是被人看見,豈不是都要笑死?他既然做下了這件蠢事,日后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化出本相來了,不然豈不是真正蠢到了家么。只是懷能如今這般情形,鼻息無有絲毫,臉色灰白,胸口也是冰涼一片,早已死去多時了。他也知六眼孔雀花翎可以活死人rou白骨,只要尋得到,何時也算不得遲。可他又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具尸身腐壞?孔硯閉了眼,將那根翎毛仍舊放在玉盤里,這才起身去后面看懷能。懷能仍躺在舊日里與他歡好的床榻上,仿佛睡著了一般,孔硯坐在他身邊,伸手去捏他的下頜,只是不見這人如往常一般的躲他,心里便有些惱,不由得開口說道,“你實在是該長些記性了。這次若是醒來,便要好好的求我,休要再說那些氣人的話。如果不然,便有苦頭教你吃。”只是這一番話說出之后,終是無人答應,孔硯凝神看他許久,情不自禁的低頭親了親他,又替他把錦被壓緊,這才走開。老巫師同他說要合那藥,倒要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孔硯聽他一樣樣說了出來,卻也不追問,只吩咐女妖們去尋來與他。后來呈上來的,便是那老巫師都不知拿了什么東西合的灰水。孔硯有些震驚的看著那灰水,不由自主的沉下了臉,半晌才說,“是給他的么?”老巫師連忙點頭,說,“灌下去就好。”孔硯看著那灰水,臉色就有些陰晴不定,老巫師也不知他是何意,連忙又說,“等太陽下山的時候,就把這些都灌下去,再等到明早雞叫的時候,他便能醒來了。”孔硯看那灰水心里就嫌惡,可聽到老巫師的話還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微微點頭,只說,“你把這個喝了,再合一碗與他。”老巫師見他不似玩笑,便出了一身的冷汗,哀求說,“大王饒命,從來沒有活人喝過這個,我不敢喝的。”孔硯微微笑,毫不在意的說道,“你便再合一碗,若是死了,自然教你活轉過來。”老巫師見他話說得沒有絲毫余地,便知道今日里這灰水是不喝不成了,顫巍巍的去仍舊去合新的。孔硯極有耐心,等他合完了,逼著他喝了下去,這才放心的教女妖拿了孔雀翎來與他。老巫師取了火石,打起火星來,點了片荊棘起來,燃滿濃煙,才把孔雀翎放在那煙火上點起。孔硯眼睜睜的看著那根孔雀翎被燒成灰燼,一一落在灰水當中,十分的忍耐,才忍住了心中的殺念。老巫師又取了荊棘的灰來,捻在手里,繞著懷能的床撒了一圈,才說,“大王,須得個人跨過這灰圈去,灌了藥與他,還要摟著他陪他睡一宿,把人氣渡與他才好。”孔硯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去便是了。”說完便皺著眉去拿他的灰水。老巫師慌忙的扯住他,卻連忙又松開,說道,“大王,須得是個人才成。女子最好,若是沒有,男子便也將就了。”51.孔硯不想他會有這么一句,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收也不是,拿也不是,便十分的惱火,冷冷的看著他問道,“你說什么?”老巫師便說,“須得個生人渡些人氣與他,方成年的最好,生氣越重,越容易將他生魂引來,灰水才能將他魂魄凝在一處。”孔硯看他片刻,才說,“四方是不是都要理清,閑人俱不得靠近,還要驅鬼送神,免得魂魄懼怕不敢前來?”老巫師見他說得絲毫不錯,心中不免贊嘆,也連連點頭,說,“大王果然厲害,說得都對,正要如此行事。”孔硯卻已臉色鐵青,半晌才說,“便如此罷。”便吩咐了女妖去尋個年輕的女子來,那女妖正要去,孔硯卻又喚住了她,說,“不要那些體弱無力的,要些活潑膽大的。”頓了頓,又說,“生得太好的,便也不用她。”那女妖應了,卻又有些猶豫,問他,“殿下,不知這法術是不是要用童女?”孔硯大怒起來,罵道,“哪個要你自作聰明,都說了是要渡些人氣與他,又不是要與他歡好!他已是死人了,難道你還想看他再死一回怎得?”那女妖嚇得不敢答話,低頭告退出去,霎時便不見了。孔硯余怒難熄,忍著去問那老巫師,“我倒想知道,若是我陪了他一夜,又會如何?”老巫師也是據實相告,說,“若是妖怪守在此處,魂魄便會懼怕,哪里還敢近前,更不要說教他死而復生了。”孔硯忍耐了,只說,“若是他果然醒來,便有你許多好處,你今夜仔細的籌備了,休要有什么漏錯。”老巫師便一一的答應了。午后時,女妖便帶了幾個年輕的女子來見他,孔硯一一的看過了,果然都姿色平平,才放下心來。孔硯特意喚她們近前,便柔聲悅色的說道,“那里躺著的,是我的恩人,因我的緣故,死于非命。如今有法子可以救他回生,只是要借個生人的氣息替他聚魂,你們哪個愿意?若是聚得他魂魄齊全,明早蘇醒過來,便有許多的好處。”那些女子幾曾遇見過這樣的事,有的只是癡癡看他,有的卻懼怕顫抖,唯有一個,只是低頭不語,卻并不似害怕的模樣。孔硯朝女妖微微點頭,女妖便拉了她出來,孔硯問她,“你可愿意?不過陪他一宿罷了,并不要你與他做那件事,不過是渡些人氣與他。若是事成,你要什么,我自然都給你。”那女子鼓起勇氣,抬頭問他道,“什么都可以么?”孔硯不以為意,只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