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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就這樣……一點、一點……徹底墜入……幽冥吧……“小和?。。。。。。。。。。。?!”是誰?!為何會呼喊得如此肝腸寸斷?!自己聽到了又為何會心如刀絞?!“小和?。。。。。。。。。。。?!”?。∷肫饋砹?!這個聲音是……忘了這些,閉上眼睛安靜地睡吧,永遠(yuǎn)地睡吧,從此你不再被利用,也不再有煩惱。不、不行!惟獨這個人他不能忘!他要回去??!這個人,因為這個人——佴和心中突然滿溢出一股溫暖而酸脹的情緒——是真正需要他的呀?。。?/br>那人曾說要和他游遍大江南北,攜手歸隱山林。而他也還沒告訴他,自己其實愿意……“醒了!他醒了!”朦朦朧朧地剛睜開眼,就聽到一道蒼老而喜悅的聲音。費力地轉(zhuǎn)動眼珠,目光緩緩掃過周遭的一切,在瞅到一人熟悉卻似乎更為華美俊逸的容顏時,他發(fā)自肺腑揚起一抹笑容。他在,他一直都在,他沒有放棄,他一直都在等自己。“我愿……意……”干裂慘白的嘴唇開合,吐出這句實際上沒有被任何人聽見的話,佴和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雙眼……☆、第三十八章“胡太醫(yī),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指了指桌上擺著的那枝早開的桃花,回想起清晨那人將這個遞給自己時,人面還比花面紅,不禁一陣頭痛。沏茶、煎藥、送桃花——他究竟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加之大殿上那位“大小孩”說話也開始旁敲側(cè)擊,生平以來秦源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產(chǎn)生了名為“后悔”的情緒。“這?”老太醫(yī)湊近看了看,隨即贊賞地道,“色嬌而不艷,馥芬而不郁,挺好挺好?!?/br>秦源忍不住扶額,“我是問您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佴公子之前修習(xí)的是斷情禁欲的武功,此番功力散盡,本性流露,這是好事,好事?!崩咸t(yī)從容自若地捋了捋胡子。無力地靠回椅子,“我是說,他明明失憶,卻為何執(zhí)意把我認(rèn)成家兄?”他和大哥除了面容外,形體個性明明相差甚遠(yuǎn),可人家偏偏就執(zhí)迷不悟,若是逼急了反倒用小狗般受傷的眼神囁嚅著道歉,“對不起,我該早點答應(yīng)的,你別生氣……”弄得他有氣也沒處撒。“你們兄弟相貌過于相似,而他僅剩的記憶又殘缺不全,便一時犯了糊涂?!闭f到這里對方也嚴(yán)肅了起來,“究其根本,還是腦部的損傷未消除的緣故,老朽近來也在研習(xí)書本,力圖將其根治。不過,人的頭顱一旦受損最是難醫(yī),老朽也不能保證他最后能恢復(fù)到什么程度?!?/br>聽了這番解釋,秦源無奈地點了點頭,“那就有勞您費心了。”于此同時,在樂京的北面,高高的宮墻都遮掩不住某位真龍?zhí)熳拥臎_天怒火。“果然藏了一個人!”氣急敗壞地在大殿里走來走去,樊昭彥一揮衣袖,“居然還敢給樂清端湯換藥送桃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陛下息怒,想必秦相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笔谭钏母吖Σ坏鼊裎康?。“你們!”樊昭彥充耳不聞,指著跪在地上的暗二十八罵道,“這么重要的事為何不早點告訴朕?。。 彼婧薏坏盟合氯示拿婷矊⒛侨俗泶笮栋藟K!??!暗二十八無限委屈,暗三十六以前對他無話不談,誰知道這次居然什么也沒告訴自己。盡管如此,總不能把責(zé)任推給他,于是只好辛酸地認(rèn)罪,“屬下該死?!?/br>“查出來那人是什么身份?”深吸了口氣,大宣當(dāng)朝皇帝總算稍稍恢復(fù)了點鎮(zhèn)定。暗二十八一聽,立即將功補過地將所有查到的信息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一字不落地靜靜聽著,越聽眉頭越舒展,罷了,樊昭彥不屑地一笑,“呵,原來是那人?!痹牭糜羧菟麄儏R報,應(yīng)該是個不痛不癢的平庸之輩。不過,說起來他倒算個功臣——若非拿他威脅,秦淵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帶兵平了興南王黨項之亂。“看在秦淵勞苦功高的份上,朕就賞賜給他一個人情。”九五之尊負(fù)手倨傲地道。屋外,積雪初融。佴和覺得自己也要被融化了。一想到唯一記得的那個人,自己胸口就會像小鹿般亂撞,然后渾身上下的血液慢慢升溫,化作一股股令人酥麻的熱泉。若是再被他看一眼,整個人更如同紙鳶輕飄飄地上了天。一開始,他對身體這種陌生的反應(yīng)不明所以,還曾擔(dān)憂地告訴給他治病的老太醫(yī)。不料,老太醫(yī)卻笑呵呵地道,“這就是所謂的情竇初開?!?/br>情竇、初開?情竇初開、情竇初開……情竇初開!不斷咀嚼著那四個字,直至將它們嚼出了蜜來,他撫上心口,感到那里前所未有的鮮活靈動——原來自己是能喜歡上人的!而后,五石大瓠都承載不完的喜悅將佴和包圍——秦淵喜歡他,他也喜歡秦淵,那么,他們就像書中所說的,是兩情相悅!得知了自己的心意,他便想真正青澀懵懂的小兒般想將這份情感傳遞給對方。然而,奈何他說不出那些羞人的甜言蜜語,只好借行動來表示真心。最初,他本想按著老太醫(yī)那借來的醫(yī)術(shù)泡一壇藥酒送去,卻被告知那人愛喝茶。在厭棄了自己連這么重要的事都記不得了之后,他便笨手笨腳地去學(xué)沏茶。后來,他乍聞那人身子不好,頓時慌了神,忙不迭攔下給他煎藥的任務(wù),祈禱他早點恢復(fù)如初,可管家康叔卻搖頭說這是出生便帶的弱癥。再后來,他發(fā)現(xiàn)那人愛風(fēng)雅典麗之物,于是丟掉了街上買來的劍穗。發(fā)現(xiàn)院中第一株桃花盛開,盈盈惹人憐愛,便毅然摘下送往了那人的案頭。只不過,坐在冰冷的房頂默默地嘆了口氣,那人似乎都不怎么高興的樣子……而且比起初醒的時候,秦淵他現(xiàn)在幾乎不來看自己了。偶爾自己主動過去,也被侍衛(wèi)以“主子在忙”為由給攔在了外面。明明約好了要游歷隱居,可那人這么忙,他也不敢奢望了……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竄到了他的腦海里——秦淵,該不會不喜歡他了吧?!不行不行,不可以胡思亂想!不可以隨便猜疑!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