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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雙手交抱著自己,不敢置信駱駿凡竟會提出這種交易:「我承認我喝醉了之後你問我我可能胡亂答應了你,但現在我是清醒的,不可能再同意你第二次,我愛的是女人!我是直的!」駱駿凡的表情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什麼,只是一逕的淡然:「沒關係,我是彎的。」「所以我在告訴你我是直的啊!」「我不也在告訴你,我是彎的就夠了。」「哪裡夠。」「做上面的那個人彎,這事就能做了。」作者有話要說: ps.阿雪沒想到第一章就鎖了,裡頭都沒直接描述呢……請至微博「花飛雪的窩」進行解鎖喔!☆、第二章原來是要當咖啡廳的服務生啊!幹嘛說的那麼曖昧不明,害他都要以為駱駿凡說完就要撲上來再做一次了。不過,駱駿凡看來並不是沒有半點意思的,因為當他鬆了口氣,說了句:「原來是當服務生啊!」的時候,駱駿凡只是用他一逕魅惑的笑容,說了一句話。「但我不保證以後就只當你的老闆而不碰你。」開什麼玩笑!他是很高興也很感謝駱駿凡願意給他一份薪水如此優渥的工作,還答應讓他每個月以一半的薪水來分期付款車子的修理費用,但若要說想再跟他發生關係,那除非他又醉得神智不清了。他是可以躲駱駿凡遠遠的,甚至拒絕這份工作只跟他維持債權人及債務人的關係就好,但是……「我不是提供你一個解決方法,而是只給你這條路走。」杭軒哲想起駱駿凡說的這句話,頹然的垮下肩膀,是!那個男人看來是很大男人又很霸氣到討人厭的程度,但他是他的債主,他除了答一句「小的遵命」以外,沒有其他的選項。跟著手機上的導航,車子撞壞了的杭軒哲騎著他那臺小綿羊機車終於來到了駱駿凡給他的地址,以大理石紋磚為基礎的外觀裝潢看不出是間什麼樣的咖啡廳,也沒有時下那種配色不當醜到無法入目的醒目招牌,只有在外牆及柱子上懸掛著的黑色鏤空招牌,杭軒哲看見了咖啡廳的店名--DESIRE。此時,就見懸掛著銅鈴的店門被推了開,走出了一名面貌十分清秀,難以分辨男女的美人。「DESIRE,若要將它翻譯成慾望,我覺得更能看做是嚮往、渴望的意思。」看見杭軒哲盯著店名看了老半天,這個由咖啡廳裡走出來的人為杭軒哲做了解釋。「我怎麼聽起來有點不祥的預感……」這人只是露出了不言明的笑容,親切的問他:「你就是軒哲吧!」「是!」「跟我進來吧!」跟著走進了員工休息室,杭軒哲訝異於咖啡廳內部英式貴族風的裝潢,就連員工休息室裡也擺放著一張雕刻長桌及幾張胡桃木椅。「我是店長切西亞,Chessia,在店裡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不用本名稱呼。」「可能有點冒犯,你……是男的吧!」老闆沒有好好的跟杭軒哲解釋這家咖啡廳的工作內容吧!否則即便他長得再中性,杭軒哲都要知道他是男的才是。看來杭軒哲是被老闆騙來上班的……切西亞該把工作情況說清楚嗎?說清楚了會不會嚇跑了杭軒哲?嚇跑了他切西亞可無法跟老闆交代,老闆幫他取的名字可是……那個名字啊!「像你這樣有疑問的你不是第一個,我是男的,在這裡上班的服務生都是男的,有像我們這種看起來中性一些的,也有一些看起來就是很討人厭的純爺們。」切西亞很明顯的用了很主觀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同事。我們?杭軒哲不服氣,怎麼他被分配到「中性」的這一區嗎?怎麼看他都是個純爺們吧!只是杭軒哲還來不及抗議,就被切西亞把一套衣服塞進了他的手中:「另外,我們是角色扮演咖啡廳,今天的主題是執事女僕,你待會兒把衣服換上再開始工作。」女僕?執事那是當然的,但都是男服務生了哪裡來的女僕?杭軒哲還一頭霧水,接著便又被塞入了一只鞋盒。「連鞋子也要換。」鞋子也換?這個角色扮演還扮得真徹底,杭軒哲把衣服接下來,切西亞幫他在自己的置物櫃旁找了個空的,指給他:「這個置物櫃給你用吧!」「喔?新人?」此時休息室又進來了兩個人,一來就新奇的問了。聽見聲音杭軒哲回頭就看見了兩個高大英挺的男人走了進來,杭軒哲只得服氣,相比起來,這兩個實在比較像純爺們。「是!我是新人,我叫杭軒哲。」「我叫做歐亞。」先走進休息室的男子看來年紀不大,約莫二十出頭,是個陽光大男孩,他的臉上帶著暖人的笑容,猛一看還真像隻討人喜歡的黃金獵犬,自我介紹完後就指了指他身後跟著他進來的另一名男子,不同於歐亞的陽光,他不笑的臉龐看來有些冷傲,像頭孤高的黑豹:「他叫Camael,卡麥爾,你的名字呢?在店裡不能用本名吧!」「老闆幫他取名Sariel,沙利葉。」切西亞淡淡的說了一句,開始脫去上衣準備換上工作服。這個名字讓先是讓歐亞瞪大了雙眼,就連那個冷淡示人的卡麥爾都回頭看著他,杭軒哲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了。「怎麼了嗎?沙利葉這個名字有問題嗎?」「問題可大了,看來雖然有新人進來,但今天還是得要玩二攻一的劇情了。」卡麥爾冷冷一應,本就穿著白衣黑褲的他無需再換上其他工作服,只需把黑色的執事服外套穿上便是。「我可無妨,我們都幾比幾了?」歐亞可是興致勃勃,這是他與卡麥爾的較勁。「十五比十,你十,看來觀眾還是比較看好我。」卡麥爾的臉上露出了冷笑,率先走出休息室,臨出休息室前經過切西亞時,還把臉給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聲說著:「切西亞,我很期待今晚你會被誰攻陷。」切西亞撫額,這兩個人到底要幼稚到什麼時候?換好了執事服的歐亞不同於卡麥爾說著挑逗臺詞,只在臨出休息室前,望著切西亞對他眨了眨眼,這才離開。杭軒哲沒細看手上的衣物,只是一股腦兒的全放在了置物櫃裡,滿腦袋還在消化剛剛歐亞及卡麥爾說的話,什麼二攻一?為什麼要攻陷切西亞?切西亞望著他與杭軒哲之間擋住了他們彼此視線的置物櫃門,對於他的沉默,切西亞知道現在的他是覺得一頭霧水的:「沙利葉,我先出去了,你換完衣服也趕快出來。」「好。」切西亞他在這裡工作久了,偶爾得穿這樣的衣服也習慣了,就是不知道杭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