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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卻條件反射的將人給推開了。從未徹底嘗試過身體情丨欲的湛嬈知,對這一切感到很害怕。不是怕生理上的疼,而是害怕自己會輸。怕自己將身心都交于了那人,最后那人卻負了自己。就像白秋冰對自己一樣,最后換來的卻是無情的背叛。不想重蹈覆轍,更不想自己輸得太慘。湛嬈知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奚隱。洗完澡,渾身的倦意去了一大半。湛嬈知重新換上一套睡衣,站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月色。漆黑的夜色,月光很暖。風越吹越大,伴隨著疾風驟雨襲來。趕緊關上陽臺的滑門,湛嬈知回到了臥室,準備關燈上床睡覺。正在這個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這個時候會給自己打電話的,除了外祖母,不會有別人。湛嬈知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外祖母的電話。翌日,清晨。天空蔚藍悠遠,云淡風輕。當湛嬈知洗漱好,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奚隱蹲在地上,收拾著滿地的玫瑰花。“你別收拾了,我找人收拾就好。”湛嬈知走到奚隱面前,出聲阻止道。正在專注收拾花朵的奚隱,被湛嬈知這樣一喊,花刺一下扎到了手指。“嘶”指尖瞬間傳來的疼痛感,讓奚隱不由的小聲輕吟了一聲。“怎么?扎到手了嗎?”湛嬈知緊張的上前,一把握住奚隱的手。一滴鮮紅的血珠瞬間冒了出來,在雪白的指腹上顯得格外突兀。“沒什么。”奚隱趕緊欲收回被湛嬈知緊握的手,卻發現抽不動。湛嬈知一張臉瞬間沉了下來,拉著奚隱坐到了沙發上。找出家用醫藥箱,給奚隱處理著傷口。“今天要去劇組嗎?”湛嬈知低頭問道,從醫藥箱里找出棉簽和消毒水。“嗯。”奚隱微微點點頭。“我晚上的機票飛法國。”湛嬈知低頭說著,專注的替奚隱用棉簽消著毒,“昨晚接到家里人的電話,讓我回去一趟。”“那要……多久回來?”“不太清楚。”“這邊,我會讓米婭一直留在你身邊。你有什么要求就盡管向她提,她都會答應你。”“好的,主人。”“好了。”湛嬈知看了看消完毒的指腹,抬起頭來看著奚隱道,“這些不用你來收拾,以后這樣的事不要做。”“是的,主人。”用過早餐,湛嬈知將奚隱送到了院子門口,再折回洋樓。今天的奚隱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依舊如往常一般。湛嬈知明白奚隱是一個聰明人,同時也是一個從不把喜怒外露的人。也正因為這一點,湛嬈知從未看透過奚隱的內心。湛嬈知用金錢和權勢換來的情人,自然要事事順著自己,而不是甩臉子給自己看,又不是花錢給自己找的小祖宗。今天是奚隱第一次與影帝凌逸演對手戲,奚隱心里難免不緊張。一間有窗的雅室,窗臺上放著一個墨綠色瓷瓶,瓶子里插著一束青梅花。窗臺下擺著一張小方桌,方桌上放置著一盤黑白玉棋。奚隱身著一襲翠綠色的長袍襦裙,眉宇間一小巧朱紅楓葉花靨。青絲半綰發髻,其余發絲垂落在雙肩,手中持一把蜀錦團扇。一張白色面紗拂面,只露出一雙水盈盈的秋瞳。“晉王,承認了。”陳青將一顆白子放在棋盤上,落下一棋子。晉王看了看整個棋盤,突然儒雅一笑,對著陳青拱手道,“二小姐果然棋藝了得,本王輸得心服口服。”凌逸一身白色飄逸長袍,外套一件淺灰色半透明外罩。隨手不離一支白玉玉簫。黑色長發束在白玉冠中,舉手投足宛如陌上公子。此時的晉王還是一個拋光養晦的閑散王爺,實則天下大局運勢盡在掌控中。聽聞將軍府的二女兒陳綰凝棋藝了得,自來上門指點一二。誰料,一向調皮的陳綰凝卻出門逛集市去了。古代閨房女子,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為了掩飾陳綰凝外出的行徑,一向扮作男裝的長兄陳青換回女兒裝,扮作meimei與晉王對弈。未出閣女子見陌生男子,面紗拂面的不再少數,也是為矜持的一種表現。兩人在第一次的見面中,陳青就對晉王一見鐘情。可晉王一直以為和自己對弈下棋的是陳綰凝,所以從未知曉這個事實。所以,在陳青看來晉王喜歡的實則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meimei陳綰凝。“咔!”秦宋看著監視器里的女二號,不由眉頭再次蹙起。奚隱被導演再次喊停,立刻停止手上的動作。秦宋拿著劇本走上前去,看著奚隱耐心道,“我知道對于像你這種第一次演戲的演員來說,感情戲比較困難。這感情戲,最注重的是眼神要有戲。”“你看我。”秦宋拿起一枚白子,坐在了奚隱本該坐的位置上,“手放棋子的同時,余光要看著男一號。”“不能太羞澀,也不能太直勾勾,要在兩者間尋找出一個平衡點。”秦宋抬頭看著奚隱繼續道,“你要掌握住女二號的人物個性特點。從小被扮作男子,所以性格上比較好強,但又有著身為女子初次遇見意中人的柔情。兩人的這一場對弈,女二號就對男一號動了心,所以……”秦宋一邊對著奚隱講解著女二號的人物特性,一邊做著手勢。“是的,秦導,我明白了。”奚隱一邊認真聽著,一邊思考著自己該如何掌握感情的流露。“好了,休息一會兒。”秦宋說完,站起身來,對著奚隱微微一笑,然后離開。正當奚隱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背后突然響起凌逸的聲音,“其實你演的挺不錯的。”“謝謝。”奚隱聞聲挺住腳步,轉過身來,對著凌逸禮貌的微微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又讓凌影帝陪我NG了。”“哈哈,誰讓我是影帝呢,演技了得,什么戲在我這里都是一遍過。”凌逸絲毫不謙虛,突然壓低音量道,“不過,你真的演的不錯。只是秦導這人要求得太過完美了,誰讓你第一部戲就想著要演他的戲呢。”“我為了給自己一個鍛煉的機會。”奚隱微微低頭道。“嗯,年輕人有前途!”凌逸微微一笑,“一會兒見。”“一會兒見。”奚隱同樣對著凌逸微笑著道。休息室里,奚隱呆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奚隱,給,現榨的橘子汁。”廖可將一杯橘子汁遞到奚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