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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寧小天這里。說的也挺委婉的,就是要封兩三個小時意思意思,過后注意點就行。“嗯,不過不知道是被舉報的?!背啬鹤跁h室的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說,“舉報理由是什么?”他還以為被封的原因是他違規(guī)播放了電影,沒想到是被人舉報了。“咳,傳播……yin穢色情?!睂幮√煺f完這句,表情有點僵硬,頓了頓,又覺得不可思議,“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就……因為這個被封了?”池暮差點要笑出聲了,從剛才開始盤桓在心頭的恐懼都減輕了不少。“我能干什么?反正沒脫褲子。”池暮笑完,說了一句。寧小天有些懷疑地看著他。在真正認識池暮這個人之前,有人說池暮直播脫褲子他肯定不信。可一旦認識了池暮……這他媽還真說不準!池暮手插在口袋,嘖了一聲:“當時直播間那么多人,別說脫褲子,我就算解個紐扣,現(xiàn)在微博底下都能炸開花了,還等你來問?”“這倒是……”寧小天松了口氣,半晌又好奇地問,“那你下午到底做什么了?”池暮被他一問,腦子里又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幾幀恐怖片的畫面。他趕緊打發(fā)了寧小天:“沒做什么,就看個恐怖片兒?!?/br>說完,他人已經(jīng)打開會議室的門出去了。寧小天在里面愣了愣,皺眉:“看個恐怖片能關(guān)聯(lián)到y(tǒng)in穢色情??你黑粉想象力有點驚人啊……”池暮也是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有點偶像包袱。或者說大男子主義。比如都二十出頭的成年人了,看個恐怖片能把自己嚇得疑神疑鬼……這種事,絕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干什么!”室內(nèi)忽然陷入一片昏暗,池暮猝不及防吼了一聲,差點嚇得從床上彈起來。幸好手機屏幕還亮著。微弱的光芒映著他花容失色的臉,某一瞬間,季閆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因為池暮的睫毛好像顫抖了一下。“……關(guān)燈睡覺?!?/br>因為池暮這一聲吼得太突然,季閆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來,保持著上半身微傾的姿勢站著。“……哦?!背啬喊烟鰜淼男呐K重新咽回肚子里。為了不讓季閆覺得他的行為莫名其妙,還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理由:“我戴著耳機呢,聲音大了點,沒嚇到你吧?”季閆沒有回答。黑暗并沒有阻礙他的視線,而且就算看不見,他也能聽得出來。池暮的聲音不太對。似乎在緊張。池暮往被子里蹭了蹭,此時此刻好像只有被窩才能帶給他一點安全感。他逼迫自己看手機,盡量不讓視線往上掃,怕掃出一個不知道什么玩意兒的可怕東西。“啪嗒——”下一秒,臥室的燈又亮了起來。視野里所有東西再次變得清晰而明亮。池暮感覺自己就像一條上了岸瀕死的魚重回大海,不禁在被窩里暗暗舒了口氣。“小閆,你……”池暮轉(zhuǎn)頭看向季閆,不明白他忽然關(guān)燈又忽然開燈的原因在哪。季閆還是站在床邊。他的睡衣很簡單,就是一件白色T恤,寬松款,下身一條同款的睡褲,就像他這個年齡一樣,很干凈。池暮這時候剛被嚇完,難得沒那個心思想入非非,從被子里剝出半張臉來,故作輕松地問道:“不是要睡覺嗎?”季閆應(yīng)了一聲,說道:“我想去倒杯水。”“……哦,那你去吧?!背啬赫f完,又不太放心地補了一句,“早點回來啊!”季閆視線在他臉上多停留了幾秒,似乎是想看池暮究竟哪里不對勁,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他只好轉(zhuǎn)身下樓倒水。三更半夜,一個人單獨在房間。明明和平時沒什么兩樣,然而這一次池暮卻覺得格外焦灼。時間太慢了。季閆太慢了。是倒水還是煮咖啡?池暮半躺在床上玩手機,玩了沒幾分鐘就沒了興致,不斷往房門看。這時候聽力就變得異常靈敏。一點細微的平時聽不見的聲音都能在耳邊無限放大。好像故意讓他忐忑難安似的。心不在焉刷了會兒微博,挑了幾個粉絲留言回復,池暮干脆一頭蒙在被子里,用睡眠麻痹自己。過了不知多久,他感覺身邊半張床微微下陷了一些。緊跟著一個自帶體溫的身體進了被子。池暮等的迷迷糊糊,都快摸到第一個夢的邊緣了,這時哼唧一聲睜開半只眼,翻身摟住了季閆的腰。這滿滿的安全感,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放松下來。人一放松,就容易陷入深深的疲倦中。池暮連一秒鐘都沒用,就再次陷入了模糊的夢境。前一天睡的挺踏實,所以池暮在第二天被外面的號角聲吵醒時難得沒有起床氣。……號角聲?池暮皺著眉,先是瞇縫著眼睛往旁邊看了看。季閆還沒起。閉著眼睛睡的正香。只是這個姿勢……怎么莫名有點熟悉。池暮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從摟人的一方變成了被摟的。而且被窩深處,無法用眼睛看到的地方,自己的腿還被季閆的雙腿夾住了。池暮默默感受了一會兒,非常不要臉地又往季閆懷里鉆了鉆。去你的大男子主義吧。老子要當一朵嬌花!不過這樣溫馨的場面并沒能維持太久。因為季閆也被外面半死不活的哨聲吹醒了。他的生物鐘一向準時,就算前天晚上睡得再晚,第二天也能準時起床。這是第一次生物鐘沒有發(fā)揮作用,而是被人吵醒的。他睜開眼睛,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哪里,直到和池暮對上視線:“隊長……”池暮看著他,笑道:“醒了?”季閆揉了下眼睛:“嗯……”居然還帶了點黏人的尾音。池暮暗暗嘖了一聲,心道季閆那些cao碎了心的親媽粉,估計死也想不到那個在賽場上扛槍爆頭千里殺敵的閆王剛睡醒居然是這樣一個狀態(tài)。“外面是……什么聲音?”季閆看了眼窗戶,問道。說實話池暮也有點好奇,但他又想和季閆在床上多墨跡一會兒,睜眼說瞎話道:“可能是附近遛狗的居民?!?/br>“……可是我聽見很多人的聲音?!奔鹃Z訥訥地說。“……”季閆毫不配合,池暮的獨角戲唱不下去了,只能嘆了口氣,“行吧,我去看看?!?/br>他剛要滾出季閆懷抱,掀開被窩一角,就聽季閆又猶豫著說道:“別,別去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