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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金主爸爸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5章短暫的午休過后,迎來solo四強賽。LPL五名選手,謝經飛沒有參加,葉秋羽和韓永在第三場和第五場遺憾落敗,只剩下池暮和顧煬兩名種子選手成功進入了下一輪比賽。半決賽的時候大家都很緊張。特別是高原。如果他們兩個各自對上別的賽區的人還好說,決賽說不定就是LPL專場了,最擔心的就是出現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情況。那就意味著池暮和顧煬只有一個能進入決賽。怕什么來什么。四強賽結束后,主辦方公布了半決賽的賽程。采用交叉式對戰,第一場勝者對戰第三場勝者,第二場勝者對戰第四場勝者,非常巧合以及完美地把池暮和顧煬分到了一組。也不知是不是主辦方故意而為,讓決賽更有看點。高原道:“既然這樣,那你們兩個就好好打吧,不管誰贏了都是為LPL爭光。”池暮朝顧煬那邊看了一眼,后者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十五分鐘后,半決賽第一場開始。工作人員過來通知選手上場。池暮和顧煬一前一后起身,和其他人一起加油后跟著工作人員來到比賽后臺等待。前場還環繞著主持人的聲音,本土解說非常特有點,嗓門大語速快動作還夸張。反正池暮聽了一圈下來,半句鳥語都沒懂。不過臺下的觀眾倒是很給面子,歡呼聲一陣接著一陣。此時,前面的熱鬧與后臺的冷清形成鮮明對比。“顧煬。”池暮并沒有轉頭,他目視前方,看著擺在舞臺中央,屬于solo賽冠軍的獎杯。燈光璀璨,人聲鼎沸。這個場景居然意外地和過去相重合。他第一次參加正式職業聯賽,差不多也是站在同樣的位置,那種激動暢快喜悅好像要飛起來一般的心情,至今記憶猶新。同樣清晰的還有幾個少年稚嫩而充滿希望的約定。池暮卡殼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好像還欠你一句道歉。”趁主持人停頓休息,全場安靜的空檔,池暮緩緩說道,“對不起,沒有遵守我們的約定。”顧煬一愣,有些僵硬地轉過頭。池暮退役的一年里,顧煬怨過他,氣過他,甚至還恨過他,他一度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可現在,當池暮站在他面前,這么認真地說了句對不起,他卻發現其實自己早就已經釋懷了。人就是這么善變。只要一句對不起,之前所有的怨恨都能化為烏有。“放心吧,就算是你,我也會全力以赴的。”顧煬在眼眶發熱前收回了視線,惡狠狠威脅道,“如果你敢放水,就別指望我對你說沒關系!”池暮忍不住笑起來,抬起手,手心朝上對著他,說道:“先說好,輸了不準摔鍵盤。”顧煬暗暗咬牙,心說這人真是沒點好話,別的不不知道,就全隊的糗事他記得一清二楚!正好這時工作人員過來示意他們可以上場了。顧煬用了大力“啪”的一下拍在池暮手上,然后大步走了出去。這個動作是他們以前常用的加油手勢。顧煬捏著微微刺痛的掌心,懊惱地想: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半決賽第一場,其實勝負并無懸念。顧煬是LPL賽區排名前三的打野,如果在野區打地圖戰或小規模團戰,或許比池暮更加出色,但線上對拼……確實沒什么反擊的余地。這場比賽僅僅用了十分鐘不到就結束了。池暮成功進入決賽。看完現場直播,LPL觀眾們都開始激動起來。去年池暮退役后,solo賽決賽就只能看歐韓兩個賽區爭奪,大家心里都憋著一股勁兒,今年LPL終于重新殺進決賽,怎能不讓人熱血沸騰?半決賽第二場由LCK賽區的選手獲勝。在現場轉播的韓國解說喊得嗓子都啞了,仿佛已經看見他們賽區贏得了最終的冠軍。相比之下,中國解說就比較委婉一點,言談間雖然夸獎了一下那位韓國選手的個人能力,但明里暗里還是指出他各方面還存在缺陷,對上三冠王的Dusk,那只有遺憾說再見的命了。……返程的飛機定在第四天下午。因為考慮到選手們需要充足的休息時間,以及公款出國當然不能浪費大好機會,高原特意安排了半天假期,讓他們在外面好好浪一浪。池暮沒有什么要買的東西,和寧小天說了一聲,改了當晚的飛機直接回國了。打車到基地的時候,天邊的云層還帶著點暗藍,只有最東方透出幾分薄薄的光亮。池暮拿出從寧小天那里要來的基地鑰匙,開門換了鞋,一口氣都不帶喘的,拎著行李箱就上了三樓。屋里不比外面,光線更是昏暗。整個基地都陷在一片靜默里,池暮走路聲稍微重點,都覺得是在犯罪。路過季閆房間的時候,池暮微微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敲開。這個時間點季閆肯定還在睡覺,按照他的生物鐘,兩三點睡覺九十點起床,現在正是深睡好夢的時候。雖然池暮很想立刻見他,但一想會打擾他休息,就又有些舍不得了。他提著行李箱徑直回了自己房間。池暮沒有鎖門的習慣。一是覺得沒必要,房間里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二是就算他不鎖門,基地其他人也不會隨便進出他的房間。這一點池暮還是非常放心的。但他推門進去的瞬間,就察覺到了某些異樣。門口的鞋柜多了一雙鞋。原本應該漆黑一片的臥室,居然透出幾絲微弱的光。誰在他房間里?這個問題其實已經沒必要好奇了。因為那雙鞋,池暮一下就認出了是季閆的。而且像這樣主人不在家偷偷跑進來的行為,除了男朋友,應該沒有人有這個膽子了。池暮放下行李,輕手輕腳往里面走。推開臥室門的時候,他聽見從床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床頭燈沒有關。暖色的光仿佛浸透在水底,朦朧而微弱。少年保持著右側的姿勢,雙眼緊閉,睫毛沉沉耷著,因為光線問題,陰影一直延伸到顴骨上方。看起來對池暮的突然出現毫無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