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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胎中便中了毒,不過大姐兒的情況比王熙鸞好些,大姐兒雖然也是自幼多病,不過榮國府里若有頭疼腦熱,向來以凈餓為主,甚少延醫用藥,也幸好如此,大姐兒這才不似王熙鸞那般被治錯了方向,以至于病況越發嚴重。 而賈璉則是幼時過早xiele陽氣,年紀輕輕便有了腎虧之像,即使沒有王熙鳳中絕育藥一事,以賈璉的情況,要是再不保養,能不能生兒子都是個問題。 一聽此言,王熙鳳的臉都綠了,要不是礙著苗疆土司和公公,她勢必得好好問一問賈璉是怎么早泄陽氣的。 要知道,雖然世家大族都有在少爺們成婚之前,先在屋里放兩個屋里人教導人事,不過再怎么的也會顧慮到自家子孫的身體,即使放人,也大多是在十五歲之后這才放了屋里人,賈璉亦是如此,怎么可能會早泄陽氣呢。 事關自己的身體,賈璉那敢隱暪,一五一十的全說了,“是二叔……” 賈璉羞愧道:“二叔私底下帶著我去小倌館。” 不但如此,還幫著買了個貌美的小倌做他的小廝,那小倌是久經訓練的,一舉一動盡是魅惑之意,再加上他那時也年輕,受不住誘惑,這不就…… 王熙鳳恨的牙癢癢,私底下又給二房記了一筆。 賈赦的臉色也著實難看,他雖然知道賈政不是什么好人,沒想到私底下的用心如此之毒,賈璉本就年輕,剛開葷正是最得趣的時候,那能控制的住,再加上身邊有一個有經驗的小倌,不學壞才怪呢。 好在賈璉畢竟年輕,雖然是有著腎虧的毛病,倒也不難治,將養一陣也就夠了;至于王熙鳳就更別提了。 面對王家的絕育藥,黛玉可以說是熟手了,一下子就開好了方子,還開了好些藥膳,從食補與醫藥下手,好讓王熙鳳早些解了毒。 至于大姐兒嗎…… 由于大姐兒還不滿一歲,著實太小,用不得藥,王熙鳳讓平兒親自熬好了藥,想要喂給大姐兒喝,但大姐兒只用了一口便就吐了,要是硬灌,反而會吐的更厲害,哭鬧不休。 瞧著大姐兒哭鬧的厲害,王熙鳳心疼的不得了。 “還請土司想想辦法吧。” 她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熙鸞自幼體弱竟然是王夫人所害,想想自家堂妹從小受得苦,王熙鸞那愿意眼睜睜的見著自己女兒也再受一次,當下便就求了土司想辦法大姐兒用藥。 苗疆土司(黛玉)沉吟了許久,這才小心翼翼地開了方子給奶媽,由奶媽服了,再經由奶水給大姐兒服了,這方法雖然慢上一些,不過好處下夠穩,精養個一年半載,慢慢的就會好了。 “等大姐兒大了之后,也不防用些藥膳輔食,橫豎這些藥膳都是再溫和也不過藥膳方子,無論大人小孩都用得。” 王熙鳳謝了又謝,感激道:“大姐兒自出生起,便三災五難的斷不了,不如請土司給大姐兒起個小名,好給這孩子壓一壓吧。” 她也是臨時起了心思,想著大姐兒也差不多快滿周歲了,總是大姐兒、大姐兒的混叫著,未免太不上心,但要讓賈府中份位最高的賈母給大姐兒起名字嗎,她又有那么一點不愿意。 賈母向來只對二房的人上心,對大房的人向來愛理不理,以迎春為例,迎春明明是大房唯一的女兒,卻隨著元春的名字起了個迎春,要是不知情的人聽了,只怕還以為是什么丫環的名字呢。 大老爺舍得自家女兒受這個委屈,她可不舍得,但要是讓大老爺給大姑娘起名嗎……咳咳,說實話,她可真不放心。 不過做為孫媳婦,她不好越過賈母和大老爺給自家女兒起名,便干脆托了苗疆土司給大姑娘起個名字,要是好聽的話,不防先用著,要是不好聽……咳咳,大不了說是小名,將來再另外給孩子起個大名便是。 況且她瞧苗疆土司說起話來有憑有據的,不似胸無點墨之人,想來也不會胡亂給孩子起名,于是乎,趁此機會,王熙鳳便請了苗疆土司給大姐兒起名了。 苗疆土司也是頭一回碰到這種要求,當下便興致勃勃的想著有什么又美麗又強狀的蠱蟲好給孩子起名的,然后…… 黛玉吩咐道:“就叫巧姐兒吧!” 咳,她懶,方便起見,還是讓巧姐兒繼續叫巧姐兒吧。 取名權被搶的苗疆土司:…… 感覺自己真的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啊! 郁悶歸郁悶,苗疆土司還真不敢不從,于是乎…… “就叫巧姐兒吧!”苗疆土司嘆道:“大姐兒是七月七日所生,不但是你們漢人的七巧節,也是咱們苗人的蠱卦之日,也算一個巧合了,就讓這孩子叫做巧姐兒吧,希望這孩子能遇事逢兇化吉,事事順心。” 聽得此處,王熙鳳原本緊皺的眉心微松,贊道:“這名字倒是極好。” 憑心而論,巧姐兒這個名字不過是普普,不過配上苗疆土司的說法,頓時覺得這名字的喻意極好,要是能讓孩子遇事逢兇化吉,事事順心,倒也是極好的。 賈璉一家三口好治,不過賈赦嗎…… 苗疆土司直接了當道:“你的腎虧沒救了,放棄吧!” 反正賈大老爺的年紀也夠大了,修身養性一下也好。 賈赦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 要是不談腎虧,咱們還能做朋友。 至于賈赦身上所中之毒嗎…… 苗疆土司按著黛玉所說,將小紅紅放在賈赦的手腕之上,讓黛玉透過小紅紅給賈赦把脈。 黛玉沉思許久后,這才提筆擬了一道藥方。 “你身上所中之毒,乃是前朝的密藥,并非尋常劇毒,著實不好解,這道藥方,也不過就是能緩上一陣,暫時壓制住你身上的毒,要真正解這毒,怕是不成。” 那怕是黛玉,一時間也拿這前朝密藥沒軛,畢竟能讓圣上收在宮中的,豈是普通的毒藥,即使以她之能,也得好好琢磨一番才成。 “這怎么辦!?”賈赦頓時白了臉,“土司,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我可不想死啊。” 苗疆土司沉吟道:“這解毒之法,我還得再磨上一磨,另外,這解毒的藥材也著實不易得,這事……當真難辦了。” 最麻煩,并不是解毒之法,而是解毒的藥材并不易得。 “什么藥材!”賈赦連忙道:“只要土司說的出來,我們榮國府一定會想辦法弄到。” 就連莫管家也顧不得自己不過是個管家的身份,上前一步,插嘴道:“土司旦說無防,那怕是要宮里珍藏的藥材,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這話一出,就連賈赦都有些側目了,拼了命的給莫管家使眼色。 講真,雖然他跟太子似乎有幾分交情,還三不五時拿太子出來欺負一下賈政,不過當真只有幾分而已,他要是想透過太子去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