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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蟲醒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在無人控制之下,蠱蟲也頂多讓平康帝偶爾頭暈?zāi)垦R幌拢膊恢劣谝怂拿!?/br> 蠱蟲與被下蠱之人其實性命是連在一起的,中蠱者一死,蠱蟲自然也會跟著死去,是以不到最后一刻,蠱蟲絕對不可能輕易讓中蠱者死了,是以有些蠱蟲不但不會傷人體,反而有延年益壽之用。 平康帝中蠱太久,早就和蠱毒密不可分了,要完全解蠱,且不說蠱蟲會不會臨死大反撲,讓平康帝直接沒了性命,再則,平康帝之所以一把年紀還這么健康,也和蠱蟲在不知不覺調(diào)養(yǎng)他的身體有關(guān)。 是以與其解蠱,還不如騙蠱,只要在蠱蟲長眠時解決了甄家事,到時木已成舟,蠱蟲不想死的話也只能接受即定的事實了。 徒磊微一思索,當(dāng)下點頭道:“好!那就這么辦。” 只要蠱蟲一但陷入長眠,他便馬上讓裕太妃鬧出事來,逼平康帝非得把甄家案給審了不可。 雖說催眠蠱蟲比弄死蠱蟲來的容易些,不過在蠱主人已死的情況下,也有著不少限制,徒磊也是廢了好大一番功夫,這才弄到了叔王的骨灰與甄二、甄三的精血,畢竟叔王沒了,他們也只能找與叔王血脈最接近的人下手了。 且不說甄二、甄三莫名其妙的遭人暴打了一頓,被打的頭破血流,著實失了不少血。 徒磊鄙視甄家人為人,下手可是全然不容情,要不是怕安蟲香制作失敗,說不定他都想趁機要了甄二和甄三的性命。 另外一方面,有著徒磊和秦可卿的財力支持,黛玉也輕輕松松的便溱到了安蟲香的材料,也把安蟲香給制了出來,不過這安蟲香要用在平康帝的身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第一便過不了內(nèi)務(wù)府大總管夏德全那一關(guān)。 無奈之下,徒磊只好把平康帝中了蠱一事跟夏德全說了個清楚明白。 第44章 夏德全出手 夏德全被徒磊匆匆請了過來,還以為是為了前兩天的事兒呢,萬沒想到徒磊竟然直接給了他一個震憾彈。 一聽到平康帝中了蠱,夏德全當(dāng)下不信,他神色一正,連忙道:“磊公子,這事可不能亂說。” 圣上是何等尊貴之人,平時的食、衣、住、行不知道多仔細,怎么會讓人有機會下蠱呢。 況且這話又是從磊公子口中所出的,夏德全越發(fā)不信了。磊公子還是個孩子呢,別說蠱了,那怕是條毛毛蟲怕是都會嚇著了磊公子,他怎么可能會知道蠱呢? 徒磊嘆道:“夏大爺爺,這事要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磊也不會特特跟你說明這事。” 他頓了頓又道:“皇祖父要不是中了蠱,怎么會在甄家之事上這么拎不清?” 說到甄家,夏德全倒是信了幾分,要這毒真的是甄老太太下的,那他可真的是連防都防不了。 平康帝可不是普通的信任甄家,按說所有圣上所入口的食物都得經(jīng)過太醫(yī)們的檢查,還得要有試毒太監(jiān)事先試過,確定無事才能送到圣上跟前。 可圣上太過寵信甄家,從來都不曾提防過甄家,更別提南巡的時候,吃住都在甄家,在甄家的時候,圣上幾乎日日到甄老太太所住的慈暉堂里和甄老太太說話。 甄老太太要當(dāng)真在圣上的吃食里下了什么,只怕他們也是防不住的。 不過…… 夏德全直言道:“磊公子,咱家雖想相信你,但是事關(guān)重大,咱們總得仔細點。” 他頓了頓問道:“磊公子可有什么方法證明圣上當(dāng)真中了蠱術(shù)?” 即使磊公子是圣上的親孫子,但他也不但冒然的把磊公子給的什么安蟲香用在圣上身上,在宮里用香下毒的例子還少過嗎?更別提磊公子的身份尷尬,難保會不會對圣上起了些心思。 對于這點,徒磊早有準(zhǔn)備,他直言道:“甄家蠱蟲一般而言不會輕易動彈,除非遇上了甄家事,只要讓人說一說甄家事,逼一逼皇祖父處置甄家,蠱毒便會發(fā)作。” 徒磊細細說了幾個黛玉告訴他的辨蠱之法,又道:“雖說京城懂蠱之人不多,但想來夏大爺爺也知道幾個能人,磊就不多言了。” 有些事兒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對于平康帝中蠱一事,他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再做下去,只怕會讓人疑心,還不如不做。 這也就是他不讓黛玉親自來跟夏德全解釋的緣故,他畢竟是皇族血脈,即使知道他懂蠱,諒旁人也不敢對他做些什么,但要是讓人知道黛玉懂蠱就麻煩了。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皇族中人怕死的程度,無論是讓人心動的延壽蠱,還是小紅紅瞬間迷或心志的能力,都是常人忌憚之事,以防萬一,徒磊便干脆直接把事情拉到自己身上。 夏德全微微點頭,正如徒磊所說,他畢竟是天子近臣,有些東西他不見得接觸,但一定知道,全天下的能人都集中在京城,以他之能,要找?guī)讉€懂蠱之人一點也難。 要是磊公子事事都告訴他了,他反而會有些疑心,像磊公子這般不遠不近,倒是剛好。 夏德全暗暗贊了贊,他原以為磊公子年紀雖小,怕是思考不甚周全,是以最近才會著實做了好些蠢事,但沒想到相處下來,卻意外發(fā)現(xiàn)磊公子思慮著實周全,倒是比新太子那寵壞的寶貝兒子要好上許多。 想著徒磊近來的動作,夏德全心中一動,莫非磊公子是有意認祖歸宗?這才搞出了這么多的事? 不過以廢太子眼下的情況,只怕這著實不是一步好棋,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廢太子的時代終究是過去了,除非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不然按他看,這皇位遲早還是屬于新太子的。 夏德全心下暗暗惋惜,要是當(dāng)年廢太子不把磊公子送出去,說不定這皇位會落到誰的身上,還著實不好說呢,畢竟皇位傳承,看的不僅僅只是皇子,還有皇孫。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圣上膝下有九個皇子,那怕比不得前朝的開國之君,但這子女?dāng)?shù)也算不得少了,但到了皇子這里,卻著實有些凄涼。 大皇子連生了三個女兒才得一子,還有幾分病歪歪的,一整年里少說有半年都躺在床上,可見其身子骨之弱,就連太醫(yī)都說私下說了一嘴,大皇孫怕是熬不了幾年。 三皇子的嫡長子不明不白的沒了,膝下僅僅只剩下一個嫡次子,也因著如此,三皇子對那僅剩的孩子不知多寶貝,都三歲上了還不曾讓孩子自己走路,雖是愛子之心,不過長久以往,只怕那孩子從此就會廢了。 至于被立為新太子的四皇子也沒好到那里去,拼了好幾年總算得了個嫡子,偏生前陣子不明不白的死于后院傾軋之中,偏生下手的是新太子的庶子的生母。 瞧著新太子僅僅只是冷著柳側(cè)妃,而不曾下狠手處置,對那僅剩的庶子更是嬌寵萬分,為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