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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說我死了。”沈光明只當梁執(zhí)胡言亂語,抱起他就往外跑,還依了梁執(zhí)說了一句:“他死了!”胡平凡從沈權(quán)身后探頭出來“你是故意掉進陷阱里的對嗎?”沈琥沒有回答胡平凡的話,而是看向沈權(quán),語氣嚴厲:“你不要一錯再錯?!?/br>但胡平凡和沈琥交手這么多次,對方就算刻意回避,他心里跟明鏡似的,笑著說:“那你有沒想過,我知道你是故意掉進陷阱里的呢?”“我就是要你過來,親眼看看你兒子成為殺人犯?!?/br>“那又怎樣?”沈琥冷酷得像一座終年不會融化的冰山,“他是成年人,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就是你以為的是非曲直,黑白分明嗎?”沈權(quán)抬眼,臉上滿是絕望,聲音透著一股瀕臨崩潰的味道,“現(xiàn)在倒是如你所愿......可以合法逮捕我了?!?/br>沈權(quán)像是放下抵抗一般,丟掉了槍,胡平凡見狀道:“那可不行,束手就擒可不是一個壞人該有的舉動?!?/br>他從身上拿出煙霧彈,快速拉開拉環(huán),頓時大片煙霧彌漫,所有人視線都受到阻礙。王書在煙霧中止不住的咳嗽,他生怕胡平凡和沈權(quán)跑了,拿出一只藏著的發(fā)電遙控器,狠狠按下。這套遙控器沈父一個,他一直暗藏著一個,前些年他還會使用道具,讓沈權(quán)誤會,從而讓對方加深對沈琥的怨恨。胡平凡對沈權(quán)的轉(zhuǎn)變很滿意,不得不說對方是他這些年培養(yǎng)最用心的作品,他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到將來沈權(quán)和沈琥相殘畫面。光是想想就覺得刺激,他怎么可能讓沈權(quán)在這里被逮捕呢。他一邊拉著沈權(quán),一邊正要帶上準備好的面罩,突然一道液體潑到他臉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傳來,還伴隨恐怖的滋滋聲。“?。 焙椒哺吲e雙手,想碰觸又無法碰觸劇痛的臉。煙霧散去,眾人被胡平凡的狀況驚到,他的臉有一半都毀了,看上去猙獰嚇人。很快有人注意到,地上有一瓶玻璃罐。“是硫.酸!”胡平凡睜大眼,掃過每一個人,他像極了黑暗中丑陋的魔鬼:“是誰!到底是誰!”沈琥面無表情下令:“逮捕?!?/br>胡平凡被拷上手銬,劇痛讓他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只是一遍遍在重復是誰對他下手。王書還沒從胡平凡沒能逃走松一口氣,就發(fā)現(xiàn)沈琥的目光集中在他手中握著的遙控器,他下意識藏到身后,強笑的解釋:“沈警官,這個遙控器,我是以防萬一保存的?!?/br>沈權(quán)被警員拖拽著起身,垂著眼眸,讓人看不清到底是清醒著還是昏迷著。沈琥微微蹙眉:“你既然沒什么大礙,就跟我們回去做調(diào)查。”王書感嘆自己運氣挺好,沈權(quán)被電暈過去,他笑了笑:“這是一定的。”不過他心里也疑惑,到底那瓶硫.酸是誰潑的?章節(jié)目錄【奶奶你追的文更新了】王書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配合警方調(diào)查,回去后的幾天,他都沒有借到警方的聯(lián)系。他感到奇怪,沈權(quán)和胡平凡怎么可能不把他交代出來?很快王書沒再去思考這件事,因為王言敘的祭日到了。當天王書買了一束梔子花,騎車到了墓園,快步經(jīng)過一排排灰白色墓碑。他兒子的墓碑就在不遠處,他迫不及待想訴說一切藏匿心里多年的話。王書突然停下腳步,他看到有人站在墓前。這人還十分熟悉,是沈琥。沈琥沒穿警服,T恤衫和黑褲軟化了他常年的凌厲氣場,但縱然如此,他高大的身姿擺在那里,依然透著一股不好惹的氣場。墓碑前放了一束白玫瑰,王書見狀心里生出怨氣。假惺惺!這些年他從未見過沈琥來看過言敘,這副姿態(tài)裝給誰看,明明就是殺人兇手!王書控制情緒沒有上前,他還沒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他退了幾步,想等沈琥離開再說。以往警覺的沈琥這次沒有發(fā)現(xiàn)王書存在,他手放在墓碑上,語氣像是老友之間的熟絡(luò)輕松:“你好嗎?我們得有10年沒見了。”“當年我發(fā)誓一定要抓到胡平凡,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鄙蜱⒁獾侥贡芨蓛?嘴角露出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微笑弧度,“還好這里的管理人員很負責,不然我這趟來就得幫你打掃了?!?/br>墓園是一個比醫(yī)院還安靜的地方,沈琥的話語如同無法回避的風,完整的傳進王書的耳里。王書整個身子都僵住,沈琥話里的親昵讓他產(chǎn)生了一絲恐懼。沈琥還在訴說著,這些年他壓抑和背負的信念太多,每每做夢,都是當年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像是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一定要抓到胡平凡。“我想起第一次見到你這個混小子時,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害得我臥底計劃敗露,我當時開槍崩了你的心都有?!鄙蜱f,“可是你卻代替我,順利打入了胡平凡的組織?!?/br>“你怎么能這么胡來,你不是警察,沒有受到訓練,就憑著一腔熱血,你就沒想過辛苦養(yǎng)你這么大的mama會因為你的舉動多傷心?!?/br>陽光照在沈琥臉上,能清楚看到那張常年冷酷的臉龐帶著釋然和悲傷。“你加入組織,向我傳遞信息,包括最后……”沈琥突然失語,嘴唇緊抿,半晌才說,“一直都是晴天啊……”——天氣其實和人間發(fā)生的悲歡離合沒有關(guān)系,沈哥你看,那么多人因為胡平凡而家破人亡,可太陽還是每天都會升起,真正該行動起來的是我們,你一定能理解的,對嗎?——向我保證,活著回來。——我保證。“踏踏......”聽見腳步聲的沈琥警覺地轉(zhuǎn)身,在看見來者是王書時,疑惑問:“王醫(yī)生,你怎么會在這?”王書朝沈琥走過來,每一步,他臉上的絕望都在一點點放大,聲音嘶啞的說:“我是王言敘的父親。”沈琥愣住了。王書繼續(xù)向前,緊緊抓住沈琥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緊緊抓著最后一絲求生希望:“言敘當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