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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孩子,如果不是中途發生意外。”沈權深深看了一眼梁執:“你還真是執著。”隨后梁執把行李帶回去,期間沈權還告訴其他員工梁執即將在花店上班。看著梁執提著行李上樓,員工們儼然已經把對方當成“老板娘”。兩位當事人沒有發現外人眼光多么詭異,就算發現也不會在意。隨后他們前往康復中心,結果梁執從那里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燈一不見了。“什么情況?好好的怎么會不見?報警了嗎???”梁執發出三連問,畢竟好不容易碰見可以觸發記憶的人。員工道:“監控上看是他自己離開的,而且他還留了一封信,告知我們不要尋找他。”沈權一點都不意外,對方在自己面前暴露身份,自然不會再這里待下去,何況這里到處都是人和監控,不便于他行事。“他能去哪?沒有家人,還經歷了那樣的傷害,哪里能適應社會……”梁執說到最后自己都慌了,他也不能百分百確定燈一是不是反派,可萬一不是,對方這樣的行為簡直就像是留告別信然后去自殺。梁執知道指望康復中心的人去找燈一是不可能的,拿出手機給沈光明,說明了這個情況。沈光明對此很重視,組織殘.疾人乞討的幕后黑手還沒抓到,燈一是唯一能提供線索并作證的人,他有不一樣的看法:“他的離開未必是自愿,有可能是被人劫持。”梁執道:“那需要我做什么嗎?”沈光明道:“這件事交給警方,你昨天還遭遇危險,盡量不要到處亂跑。”梁執道:“我知道了。”梁執結束通話后嘆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堆沒有解決的案件不止是壓在警方頭上,他作為炮灰同樣壓力山大。在懸疑里這種情節很正常,最終都會有主角出手解決,可是沈權……梁執看了對方一眼,從剛才聽到燈一離開的消息,對方從未開口詢問一句。主角都不管事了,難怪一切變得更加復雜。梁執回想之前解鎖的劇情,沈權所謂的反社會人格都是胡平凡一手策劃陷害,但真正能讓計劃順利進行的就是那名心理醫生王書。要糾正劇情,首先得讓沈權找個靠譜的醫生重新診斷才行。可是他要怎么開口?回去路上梁執愁眉不展,沈權目視前方沒有搭理梁執,他以為對方愁的是燈一的失蹤。這時手機響起,沈權通過藍牙耳機對話:“喂。”“沈權啊,是我。”沈權眸色微暗,語氣刻意放緩道:“王醫生你好。”本來在想事的梁執聽到這話頓時緊張的側耳傾聽。沈權注意到梁執的小動作,沒有理對方。王醫生道:“我聽說你昨天遭遇綁架,有時間來做下心理輔導吧?”沈權心里跟明鏡似的,王書能知道這事是沈父同他說的,怕他因為這次事件激發犯罪因子。沈權道:“好的王醫生,我準備好就和您約時間。”王醫生:“好的。”結束通話后梁執立刻問:“是醫院那個王醫生打來的?他找你做什么?”沈權道:“嗯,他找我約時間去醫院做心理輔導。”“好好的做什么心理輔導?”梁執嘀咕,“沒安好心。”他沒注意到沈權神情因為他的話愣住。沈權微微瞇眼,他手指敲打方向盤,道:“他聽說我們昨天的遭遇,所以建議我過去,你要不要一起?”雖然這是沈權難得的邀約,可是地點確實精神病院,去的目的還是心理輔導,梁執感覺自己著實是慘。梁執試探性道:“只是心理輔導,王醫生那么忙,我們要不去其他醫院?”沈權不為所動道:“在本市的心理醫生中王醫生是最優秀的,他的心理輔導比任何一位醫生都要好。”哎!梁執肩膀塌下來,在里往往越是優秀的角色越是容易出問題,但是這種話他光說沒用,得找證據。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沈權非常相信王醫生,這樣就等同于對方認定自己是有病的。梁執想想就覺得腦殼疼。見梁執神情比剛才還要黯然,沈權蹙眉問:“你不愿意去做心理輔導?”“不是。”梁執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我只是不喜歡精神病院那個地方。”沈權收緊握著方向盤的手,扯了扯嘴角道:“是啊,沒人會喜歡那里。”梁執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巴子,急忙道:“沈哥抱歉,我不是想讓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沒事。”沈權是習慣痛苦的人,他只是覺得梁執對于他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沈光明把他賣得可真夠徹底的。沈權道:“那你去不去做心理輔導?”令沈權意外的是梁執拒絕了。梁執道:“昨天的遭遇沒有給我造成心理陰影,我就不去了。”沈權心里詫異,但沒有表現在臉上:“好。”梁執拿出手機,聯系上了一位姓陳的偵探。偵探的稱號只是對方自封的,在梁執這位眼尖的讀者看來,這位只能算是一流的情報販子。當記者需要深挖新聞,時常會結交這類人。陳偵探:喲,梁記者怎么會找我?梁執:擠兌人呢?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最近發生的事。陳偵探:哈哈!知人知面不知吶,我也看走眼了,你沒事真是命大。陳偵探:找我什么事?梁執:幫我查個人,xx精神病院的心理醫生王書。陳偵探:你能找上我,說明你需要我提供這人更加隱私的信息。梁執:錢不是問題。陳偵探:妥!等我消息。梁執心下安定,隨手點開購物平臺。沈權見梁執又不說話,最近對方話癆的程度大大降低,本來這對于沈權來說是好事,但總歸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讓他很在意。在等紅綠燈時,沈權假意伸手調整空調吹風位置,不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