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似乎這艘鋼鐵巨船的名字里帶有的鯤字讓他非常滿意。 而在接觸過鯤鵬‘好心’送上的各種游戲影視劇等人類娛樂活動之后,原本對自己生活相當滿意的仙人們頓時覺得自己活的太沒意思了。 要說會玩,還是那群凡人們會玩啊。 就在大家興致勃勃的打算‘下凡’的時候,現實給了所有人狠狠地一巴掌。 兩界已經分離了,非大神通者難以往來。 這‘大神通’的標準得大到什么程度呢? 陸壓和圖南那種等級勉強夠用。 再后來,不過短短十來年,楊戩就發現仙界不一樣了。 他們再也不能高高在上的俯視凡人,再也不能以‘仙界’‘天庭’之類的詞匯自傲。 大家都想搬回人間去。 這就是鯤鵬和陸壓的生意了。 許是某種程度的天意保護,想從仙界來人間是很困難的,但想從人間去往仙界,相對來說就容易了一些。 再加上如今陸壓和鯤鵬和人間的國家政府關系好,連說他們是地頭蛇大約都是不夠的,他們不僅是強龍,還是在本地深深扎根的強龍。 當然,近些年仙界來往人間的機會也不算少,陸壓連旅行團每年都要開個幾次。 可只是純玩旅行團已經不能滿足大家了。 于是就有了楊戩此行。 這一次楊戩可不是辦理個‘臨時旅游簽證’來玩了,他是來居留并工作的。 嗯,剛剛應聘上保安隊長的工作。 或者說,楊戩覺得這里頭有什么不太對勁。 他和陸壓的關系其實說不上是很好,兩人根本不熟,可這一次,想要長期來人間的那么多人當中,陸壓卻特意點名要他,這就有點不對勁了。 可要說陸壓有陰謀,楊戩也沒看出哪里有問題來。 除了面試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非要跟他打一場以外,沒有其他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而且他才剛來,陸壓就很熱情的邀請他到家里一起吃個飯,還把meimei介紹給他認識。 楊戩心中琢磨不出問題所在,就只好先隨遇而安了,再說了,如今想要從仙界過來,可不比當年下凡那般方便,少不得要壓制實力修為,如今的楊戩至多只比得上原本的半個。 既如此,陸壓若是真的仗著實力差距想要做什么,楊戩覺得自己似乎也沒其他辦法。 ……也難怪那會兒玉虛宮的不少長輩都覺得若是打先鋒,還是得楊戩這般的去才能叫大家放心,若是來個頭腦簡單脾氣暴躁的,可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陸時依倒是沒有楊戩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楊戩的相貌實在俊秀,若非他是陸壓的朋友,陸時依簡直要以為是和蘇瀾一樣的狐貍精了。 陸壓對楊戩還是很客氣的,客氣到了楊戩簡直提心吊膽的程度。 等到圖南拎著菜從超市回來,并且表示今天他做大餐給楊戩接風的時候,楊戩就更覺得驚悚了。 夭壽啦,鯤鵬做的飯菜誰敢吃?。?/br> 以圖南當年的名聲,要說他能干得出在飯菜里下毒這種事情,楊戩可是半點都不會覺得意外的。 因此等到飯菜上桌,楊戩拿著筷子根本不想動那些看起來美味可口的飯菜哪怕一下。 陸時依道:“你怎么不吃呢?不要客氣呀,圖南做飯可好吃了。” 楊戩扯出個笑臉道:“我不餓?!?/br> 一頓不吃餓不死,但要是吃了這頓飯,那可指不定怎么死。 大家對于圖南的印象從來就沒有好過,尤其仙界眾人更是如此。 楊戩可沒少從師門長輩那里聽說過圖南當年的‘光輝事跡’。 圖南慢悠悠的開口:“遠來是客,入鄉隨俗,既然到了這里,總是要吃一點的么。” 他抬眼看向楊戩:“是飯菜不合口味?” 他目光陰寒,臉色冷峻,偏語氣倒是聽不出有什么不尋常。 楊戩干脆把心一橫,想道若是真的要下毒害他,那還不如直接祭出法寶打殺他更加方便快捷呢。 再說了,把他騙過來要是只為了弄死,也不必費這么大的功夫。 眼見陸壓不說什么,楊戩也就咬牙開吃了。 只是這飯菜入口,楊戩頓時愣了一下,然后開始用一種奇妙的眼神打量圖南。 不是不好吃,而是太好吃了。 回憶一下臨行前師門長輩反復囑咐的那些圖南黑歷史,再對比這一桌子的飯菜……人間果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啊。 于是一頓飯就在楊戩詭異的心情中過去了。 等楊戩完全摸不著頭腦的離開之后,陸壓才對陸時依問道:“你覺得楊二郎如何?” 陸時依眨眨眼:“怎么突然問這個啦?” 她想了想說道:“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人長得很帥氣呢,不過話不多,我都沒跟他說上幾句話呢。” 陸壓道:“你還想和他說話?!” 圖南皺眉:“你自己問的問題,回答了你就好好聽,那么大聲音干什么?” 陸壓哼了一聲,但到底還是不那么大聲了,他對陸時依道:“你說他長得俊,他能比我俊么?他連圖南都不如!” 陸時依:“……” 什么叫‘連’啊,圖南長得哪里不好了! 看了眼圖南,想起圖南上次說的關于陸壓幼稚愛吃醋的事情,陸時依果斷道:“哪能和哥哥比,哥哥比他帥多了!” 陸壓立馬氣順不少,他說道:“依依,我跟你講,用不著看外面的男人,咱們家就好的很,你父親也俊著呢?!?/br> 說起父親這個話題,陸時依倒是想起之間的事情了,既然楊戩已經不在,她便問道:“我父親是什么樣的人呢?” 因為從未和父親相處過,陸壓平日里也不怎么提起,陸時依這段時間倒是沒有談論過關于父親的話題,而且就連家里其實也沒有關于父親的任何線索。 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陸壓想了想說:“你父親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懂的多,性子也好,當年對我也多有照顧?!?/br> 說到這里,陸壓輕嘆了一口氣,就連身上日常帶著那股張揚之感也不見了,他語氣溫和又沉重:“可惜咱們家遭逢大變,家道中落,我父親和你父親耗盡心血仍不能力挽狂瀾,再后來,他們就都離開了。” 陸壓看看著陸時依,眼里帶著一種陸時依所不懂的,歷經無數歲月時光,滄海桑田后沉淀出的溫情:“我原以為自己就是孤身一人了,也曾想過四海放浪,直到我知道還有你在?!?/br> 他伸手輕輕摸摸陸時依的發頂道:“我們彼此是這世上唯一血脈相連的存在啦。” 大約是覺得這樣的說法和陸時依的問題岔開太遠,陸壓又道:“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小鐘就是你父親留下的,想來我早前也跟你說過,你小時候身子骨不好,數次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