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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光影效果極佳的照片,勾勾嘴角,道:“怎么樣,我這技術(shù)沒有退步吧?”楚西泠瞥了一眼,道:“還不錯,發(fā)我?!?/br>葉尋撇撇嘴,道:“得你一句夸獎真難?!?/br>楚西泠不甚在意地勾勾嘴角,“你還需要我夸?”“是不需要?!比~尋隨口應了一句,道,“你還是留著夸你家那位吧?!?/br>楚西泠眸光微閃,聲音軟了幾分,道:“她也不需要,但我會給。”葉尋“嘖”了兩聲,一臉沒眼看的表情,抬手把楚西泠攆到了旁邊,“擱一邊膩去,我要開工了,別打擾我工作。”楚西泠不甚在意地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在你的人手腳都麻利了不少嗎?”“切,我就發(fā)現(xiàn)你在演員ng次數(shù)多了。”葉尋反聲嘲諷。“有得必有失,葉導演,你應該明白這一點?!背縻隼仙裨谠诘刈?,道。下一場應當是蘇蘇的戲,這個位置不錯。本來應該和下一場一起的,但這場是夜戲,所以特意拖到了傍晚。蘇北漓和路稔去簡單地補了妝,便馬上趕到了拍攝現(xiàn)場。葉尋懶得理楚西泠,直接喊道:“時間到了,各部門準備,演員就位,a?!?/br>沈清揚帶著丫鬟回了家,夜幕低垂,華燈初上,整個沈府安靜得可怕。“公……公子……有點不對勁,家里的燈都點了,但是靜悄悄的?!毖诀呱裆o張地開口道。沈清揚蹙起眉頭,伸手將丫鬟擋在手臂后面,眼睛仍舊禁閉著,壓低聲音道:“別出聲,有血腥味?!?/br>丫鬟趕緊閉上嘴,公子除視覺外,其它感覺都比常人靈敏許多,公子說有血腥味那必然是真的出事了。“取我的劍來。”沈清揚壓著聲音,面沉如水。丫鬟趕緊點點頭,躡手躡腳地去拿劍。老爺夫人怕公子傷著自己,不讓公子練劍,但公子每次都偷偷練,就藏在沈府旁邊的隱蔽處。片刻后,丫鬟拿著劍回來了,遞給沈清揚。沈清揚接過劍,微微頷首,低聲道,“在這里等著,別出聲,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許出現(xiàn)。”丫鬟整張臉皺在了一起,“可是……”“這是命令?!鄙蚯鍝P低聲呵斥,因為壓著聲音,讓整個聲線變得冷凝低沉。“是……”丫鬟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但到底不敢忤逆,僵硬地立在了原地。沈清揚獨立邁步進沈府,這里她很熟悉,門檻有多高,走幾步怎么走能到院中,她都了如指掌。她將劍尖拖在地上,行走間劃出刺耳的聲音,尖銳非常,如同冰冷的劍一般,鋒利無比。沈清揚的腳步停在院子正中,提起劍,靜靜地立在那里,黑袍深沉得有如夜色,如同一尊死神的雕像。“好,咔,這條過了?!比~尋的聲音響起,蘇北漓這里的進度比她想的快,“蘇北漓準備一下拍下一條,趕趕落下的進度,還拍你的戲?!?/br>18.第18章要趕誰落下的進度,大家自然都心知肚明,要說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誰都不能保證自己任何時候狀態(tài)都是最佳,但處在楚西泠探班的這個時間段,葉尋又特意說了,就有點微妙了。說起來,楚總為什么晚上了還不走,難道真的有哪里不滿意了?葉尋可不管旁人怎么想,直接大手一揮,開始了工作。路稔今天沒有戲份了,與蘇北漓告別之后便離開了。蘇北漓喝了點水,便又回到了拍攝場地。沈府,沈清揚站在一地的血腥味里,面色凝重,冰冷的長劍在燈光下泛著寒光,仿佛猛獸的獠牙。突然,沈清揚耳朵一動,神色一凜,手腕一轉(zhuǎn),下一秒,劍尖已經(jīng)抵上了來人的胸口,就差一寸,就刺進去了。“哎哎,還好我躲得快……誤會誤會,我可不是來謀財害命的山匪,我是聽到這邊有動靜才過來的,剛好遇到山匪出去,那個……山匪拿走的財物我已經(jīng)追回來了,就是……宅子里的人可能……”沈清揚擰著眉頭,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年輕男子,“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咔,重來,廖肅,你的表情應該是驚訝不是恐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像什么樣子,她站在原地,劍就那么長,你不會估算一下距離嗎?”葉尋冷著一張臉,這個鏡頭也太難看了,她拍的又不是恐怖片。“是是,導演不好意思啊,我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廖肅苦著一張臉說道,雖然他很清楚不可能傷到自己,但眼前這位真的有點嚇人啊。蘇北漓睜開眼睛,身上的肅殺感瞬間退去,朝著廖肅微笑頷首,“抱歉,之前沒有和你對過戲,你只要停在這塊磚后面,就一定不會被刺到的。”“好好好,我會注意的?!绷蚊C趕忙說道。楚西泠坐在原位,微微瞇起眼睛,燈光傾灑而下,讓她精致的面容變得凌厲非常,像一只盯上獵物的狼,她現(xiàn)在看誰都像情敵怎么辦?能怎么辦?吃吃飛醋也就得了,還能把人關(guān)起來不成?沒過多久,這一條再次開拍,廖肅這次的表現(xiàn)很好,剛剛被喊咔的地方順利過了。“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沈清揚凝著一張臉,冷漠疏離,似嘲似諷。男子施施然行了一禮,開口道:“在下肖呈,姑娘若是不信,只管將我押解至官府,調(diào)查過后自會有定論。”沈清揚冷笑一聲,道:“四王爺,你當真認為官府會為我沈府做主?”話落卻是收回了劍。肖呈挑挑眉,頗為意外,“官府不行,本王可以。”沈清揚冷著一張臉,并未說話,整個人看起來陰沉得很。“若本王真能為沈府做了這個主,姑娘可否答應我一件事?”肖呈面上含笑,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劾飬s是十足的認真。“我乏了,王爺請回吧?!鄙蚯鍝P冷聲道。肖呈皺起眉頭,開口道:“山匪敢因為沈府只有一盲女來一次,便敢來第二次,姑娘在此地怕是不安全?!?/br>“山匪作亂數(shù)十載,怎么不見官府將其剿滅以安民心?如今王爺與我說這些,不如對深受其擾的百姓去說?!鄙蚯鍝P沉聲道,說罷,直接將手中的劍扔到了地上,邁步朝著屋內(nèi)走去。長劍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聽在肖呈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