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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手停留的位置越來越奇怪,最后甚至要向我下身摸過去。我一傻:“你干什幺?”說完才反應過來,竟然忘了壓低聲音。花未眠聞聲收手,斜眼看我:“我就知道是你。”……就算聲音能瞞過去,我和他在一起那幺久,彼此的氣息和身體彼此都熟悉。穿在袍子里能多少掩住身形,但一摸就暴露了吧……還沒去找人,已經失敗。花未眠來的真不是時候……被花未眠“拎”回清院,我畢竟是理虧,雖然覺得這樣姿勢不雅,卻也不好反抗。被他扔到房中床上,他遲疑一下,坐在床邊。他表情很嚇人,好象認識這幺多年,也不曾見他這副樣子,我忍不住抖了下,不知怎幺的,竟然有些心虛。老年人膽子小啊。“我不是讓你乖乖待在清院嗎?你這幺隨便跑出去,不要命了啊!還跑到洪彥竹的地方,要是被他發現,你、你……”花未眠“你”了半天,好象是要說諸如“死了百八十遍”“粉身碎骨”之類的話,可不知為何竟然沒說出口,“你太過了吧!有沒有腦子啊你!”“還不是你,你不答應放過湘萱,又不讓我隨意出去,我除了這幺做,還能怎樣?”他還說我?我還憋著氣呢。我好歹也算一代大俠,就算拋去這不論,至少也是一個獨立的人。他這幺強行規定我要這個不要那個,不讓我離開不讓我救人……從某種程度而言,算是對我的無禮干涉。只是我知道他是好意,又認定他是朋友,對他總有些愧疚之情,才一直聽從他的話。否則我又怕得誰來?都是兩世為人了,還在乎這點危險不成?我態度一硬,花未眠倒似是軟了下來:“我也是擔心你,你武功不高,萬一被捉反會壞事……你武功本來就不高嘛,我又不是打擊你……”我低下頭,嘆口氣:“未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你想過幺,我好歹也是闖江湖的,年紀比你還大著些……你覺得我會很開心地躲在你身后,因為安全而欣慰幺?”花未眠怔了下。“而且不管做了什幺,湘萱畢竟和我在一起多年,又曾是我的未婚妻,我全心全意愛過的女子……”我輕聲道,“如果她死在我身邊,我卻不能救助……你能想象我會是怎樣的心情幺?”“我會負疚一生,甚至也許會埋怨你……未眠,武功進境,和心境是有關系的。我為了一己安危躲藏起來,甚至因此不能救助自己愛過的人……這樣的話,日后在武學上可能無法突破自己。”當然,其實我早過了爭強斗勇的年紀,并不會覺得躲起來有什幺不對。不過湘萱是不能不救的,“你覺得你認識的柳暮生,是一名怕事的膽小鬼幺?”“你……不就是想救姓房的那女人幺?”花未眠一咬牙,“我放過她的話,你是不是就肯乖乖待在清院?”說實話利用他對我的好這幺要挾他,有點內疚。我于是點頭:“我只希望你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畢竟那條小生命是無辜的……”花未眠嘆息:“好吧……”說完,他脫了鞋子,上得床來:“時候也不早了,睡吧。明天開始,我教你些毒功的入門。再加上我給你的藥,應該很快就能出清院。等到洪彥竹事了,你還可以當個副門主什幺的幫我的忙。”……他不會是想讓我一直不離開毒門吧?我懷了心事,這一晚始終睡不沉。花未眠事務繁忙,我又怕驚動他,控制呼吸裝作睡熟,心里亂七八糟的,一時想湘萱,一時想起洪彥竹,一時又想身邊的花未眠。想事情想得迷迷糊糊之時,身后的人忽然貼上來,一雙手臂緊緊抱住我,把我環在懷里。我嚇了一跳,不覺微微動了下,花未眠一只手放松,在空中揮了揮,似乎是夢到什幺。另一只手仍橫在我身前,重重壓著我。他睡相這幺差啊,難怪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總覺得我自己睡的位置和姿勢和前一晚不同。開始還以為我睡覺太不老實,現在看來,多半是被他逼的……果然是年輕人,睡覺都不老實。翌日,我又起在花未眠后,因此也不知他醒來時是不是還抱著我,當然也不知道如果是的話,他看到那樣場景會是什幺表情──大概是尷尬混著好笑吧,我想。用過早飯后,他開始教我毒功。毒功分為不同幾種,他教我的是最容易上手,防毒性高,卻沒有多少攻擊能力的一種。其實在前世,他就教過我一些,記得是我和百毒老人爭斗,被他發的毒鏢擦了下身,雖然趕得及制住他,回家后卻一病不起。接連好幾位善解毒的名醫來看都是不行,只能暫緩毒性。最后還是花未眠幫我解的毒,他說我的對手是他,怎幺可以被那種不入流的人毒死?于是給了我功法讓我至少修練入門。雖說其實他跟我比武的時候,幾乎沒用過毒……照他的話就是“光憑武功就可以打敗你,用毒不免勝之不武”。不過他不是一直說,用毒殺人和用刀殺人,并沒有本質區別幺?原來在那時,他表面與我為敵,暗中其實一直在照顧我。我努力練功,同時,從清院的氣氛中可以看出,花未眠已經開始動手。他既然答應我放過湘萱,她定然會安全。洪彥竹雖狡猾,應還不是花未眠對手──盡管這幺想,而且也確實知道花未眠“后來”贏了他,還是有些擔心。他忙起來就不回清院,我只好從蝶兒那里探聽消息。一日我照常去打聽,還沒到她住處,在路上就看到她一臉陰沉,站在那里看著我。我腦中“嗡”的一聲,能讓蝶兒露出這樣表情,定然是花未眠出了什幺岔子。尤其蝶兒看我的眼神中帶著恨意,難道……我張開嘴,有些不敢問出口。蝶兒已經上前來,伸手“啪”地打了我一記耳光。我心下憂慮,竟然沒躲開。“是不是你讓少爺放過那女的的?你知不知道少爺差點因為一時手軟,而被洪彥竹殺掉?”蝶兒沖著我一頓大喊,“就因為你,那家伙逃了,少爺也受了重傷,你──”“他受傷了?”我聽到這句,剩下的就完全入不了耳,“有多重?會不會有問題……他在哪里?我去看他……”蝶兒狠狠瞪我:“少假惺惺的了,哼,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