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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蓋好,起身說了句:“好臟,我出去洗一下……”飛快轉(zhuǎn)身,向洞口跑去。我一陣愕然:他要是嫌臟,做什幺主動為我……那個……又不是我求他,真是……算了算了,安慰自己,這種事情是有點那什幺,他幫我做已經(jīng)是很過了,那種東西確實會讓人覺得臟啊,如果是我替他我也會馬上去洗手的……不過這家伙真的很奇怪,干嘛主動,我又不是不會……雖然真的有很久沒弄過了……雨后青山秀,橙黃和火紅的樹葉掛著水滴,顯得格外鮮艷。總算從山洞里出來,我長出一口氣,感受山中清新空氣。總算是好了,也總算不用再和他大眼對小眼的尷尬了。這兩天在洞里氣氛異常尷尬,我對著他的時候,雖然不停告訴自己:那沒什幺,男人嘛,互相之間幫幫忙也很正常……但是心里總覺得古怪,畢竟在以前,我從來沒有可以談及私事的朋友。不想了不想了!把這件事情忘掉吧,否則越對他越不自在。他對我可以說是極好──除了有的時候嘴上氣人──這幾天我燒著,他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得友如此,夫復(fù)何求?出山洞后,我和他隱蔽行跡四下查看,沒有發(fā)現(xiàn)日暉幫那些人的影子,想來是找不到人回去了。畢竟這山水重重,再多人也難把這里徹底搜查。而且那些人一旦落單,又怎幺會是我們的對手?而且我想我安排下的伏筆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作,日暉幫和那些“正道人士”恐怕也沒有時間也沒有立場來找我們麻煩了。所以接下來出山的日子,我和花未眠簡直就是游玩一般,賞景抒情,一點都沒有先前的緊張感。我生了這場病,花未眠就再不肯讓我吃生食,而是細(xì)心看著火給我烤兔子山雞等野味,最離譜的一次居然捉了只蛇給我,說是大補(bǔ)……“接下來你要去哪里?”眼看要出山,花未眠似是無意想起,淡淡問道。我側(cè)頭想了想,苦笑道:“無處可去,你呢?”“我想去毒門,既然那人非要我見他,我何妨去看看?”花未眠眼光一掃,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跟我一起去吧?!?/br>“那人……也未必是真的要逼迫你。既然有傳言說他身體已經(jīng)不行快要過世,那可能是真的……”那一定是真的,我知道,“洪彥竹的野心,未必止于日暉幫幫主之位。”花未眠抬頭看我,眉頭微皺:“其實你不笨啊?!?/br>我一怔:難道他在夸我?他繼續(xù)道:“既然不笨,怎幺在某些事情上那幺傻呢……”……就知道這小子不知道什幺叫尊老敬賢。不跟他計較:“你知道毒門在哪里幺?”毒門很神秘,其所在地也少有人知。雖然我其實是知道的,不過自然不能說。“那人給我留下一本毒經(jīng),最后有寫?!被ㄎ疵咻p聲道,垂下眼睫。“反正我也無處可去,就跟你一起吧……”我考慮了下,道。雖然前世并沒有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不過我跟他去的話,也許可以幫上忙。如果我設(shè)下的套有效,也許所謂的正邪之戰(zhàn),根本不會打起來。花未眠見我點頭,輕輕笑了。過了數(shù)日,我和他終于走出綿延山脈,見到人家?;ㄎ疵吲苋マr(nóng)家偷了兩身衣服──當(dāng)然有留下銀兩──和我穿起來。我穿慣這樣衣服,穿上之后像普通農(nóng)家子弟。倒是花未眠,怎幺看怎幺都是穿錯衣服的樣子,甚至是喬裝打扮跟人私奔的富家小姐……我苦笑,這一路上,恐怕我們會受盡指點。還說什幺要謹(jǐn)慎行事隱匿行蹤,就沖他這模樣,放到什幺地方都會引人注目。我想的一點沒錯,花未眠惹來麻煩不斷,最離譜的是有人堅稱他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非要我這牛糞認(rèn)清自己主動退讓。結(jié)果他自己被鮮花一腳踢下橋……最后不勝其擾,花未眠終于買了斗笠,把面部遮起來,才算免了麻煩。我和他加緊趕路,終于在半個月后到了毒門所在處。花眠柳宿第6章我在多年后去過毒門,不過那時候門主已經(jīng)是花未眠,他繼任之后,把毒門上下里外重建,因此面對眼前這綿延山脈,我還是有些找不到方向。跟著花未眠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很快就到了一座山前,撥開山巖上垂下的蔓藤,他在山壁上某一處按了下去。真是沒有創(chuàng)意的門啊……隨著他的一按發(fā)出轟隆一聲,山壁應(yīng)聲而開,從里面走出兩人。這兩人都是灰色打扮,頭被灰色布包起來,只留下眼鼻口。我知道這是毒門的規(guī)矩,三等以下弟子全身都要包裹在特質(zhì)布料之中,減少皮膚觸到毒物的機(jī)會。不過這種做法也很愚蠢,太容易被混入,我后來就混進(jìn)來過一次。那兩人看著花未眠,眼底露出疑惑。花未眠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搭在一起,說了聲:“毒霸天下?!?/br>兩人身體一震,對望一眼,半跪在地上:“參見少主。”想起花未眠“毒霸”這外號,不會是從這口令上來的吧?他一擺手:“起來吧,你們?nèi)フ乙簧硪路?,給我這朋友穿上?!?/br>“那少主你……”“我不用。”花未眠輕輕斂起唇角,“我是來見門主的,他……現(xiàn)在怎幺樣?”換成年輕時的我,可能會對他現(xiàn)在的做法很憤怒。但是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再在意什幺正邪之分,而是想到花未眠幼時喪母,此刻素未謀面的父親又命在垂危。他現(xiàn)在一定不好受。身為朋友,這時應(yīng)該支撐他下。我上前走到他身邊,伸手拍拍他?;ㄎ疵唢w快看了我一眼,臉色好象好了些。“門主身體很不好,已經(jīng)很久沒出谷了。”其中一人道,“門主一直在等少主,現(xiàn)在少主你回來,他一定很高興,也許身體會好也不一定。”距離顏夙劍過世也只有數(shù)十日,他的身體已是油盡燈枯,就算見到花未眠,也不會多活幾日。那門徒這幺說,也只是自我安慰兼安慰花未眠罷了。花未眠并不作答,讓一人去找衣服,和另一人說些話。一會兒先前那人回來,我照著他們的樣子穿起密不透風(fēng)的衣服,帶上頭罩──說真的幸好現(xiàn)在是秋天,“上次”夏天來,簡直是熱得要死,虧他們受得了。“灰色的……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