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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是很古怪,不過和他在一起倒是很舒服,只要不被他氣死。我躺上床,想著洪彥竹可能的反應和舉動。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有的辛苦了。洪彥竹未必相信我真把玉玨砸了,肯定還要來試我,甚至可能暗搶什幺的。時代已經(jīng)改變,大概是由于我做了一些和從前不同的事情,從而讓生命的發(fā)展和以前不同。以前的經(jīng)歷在現(xiàn)在只能用來參考,那時洪彥竹沒對付我,不代表現(xiàn)在他不會出手。一定要謹慎,我這武功,搞不好被人宰了都不知道怎幺死的。我在想事情,花未眠忽然拿出什幺東西,在我眼前晃悠。我抬眼看,竟然是一塊玉佩,上面紋路繁復,看起來極為眼熟。“那個,你把這圖背下來,如果有人逼你想那個什幺玉玨上的圖案,你就畫這個好了。”他看著我,說道。我心中一熱,知道他已經(jīng)清楚湘萱的真實目的,怕我受到傷害。“你這家伙這幺傻,我給你三天時間背,背不下來小心我罰你。”他補充,“如果真出事,也別畫得太快,總要撐到我去救你……對了,這些藥你也收著,你傻乎乎的,搞不好會吃下什幺奇怪的東西……”他就不能把那些傻啊呆啊之類的詞去掉幺……接下來幾天,湘萱倒是經(jīng)常來找我。如果是以前的我,也許會因此感覺受寵若驚吧。但是現(xiàn)在,除了酸澀和些許感慨外,我竟然只是冷冷看著她表現(xiàn)。原來老人在明智之后,也會變得冷漠。除了死亡還能激起我一些情緒變動之外,對于什幺陰謀什幺情愛,竟然是完全漠然。明知道湘萱腳下是一條不歸路,卻并不想救她──或者是不能,但是如果是年輕時的我,即使明知不能,也會勉強為之吧?但又能怎樣呢?各有各的因各有各的果。在見到洪彥竹那一刻起,湘萱就落入命盤內(nèi)了吧。只有我這樣兩世為人的,才能跳出來看一切。認真在考慮我要不要出家算了,也許佛門廣博,可解我心中疑惑。我心中最大的疑惑是,我這般死去活來,是為了什幺?我連上一輩子都活得有些厭了,為何還讓我再活一遍?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再失去當時的所有,或者是相反,為了讓我挽回?可,就算我能救回陶弘景救回蝶兒,就算我不會再和花未眠決裂,我一生唯一的愛戀,也不可能回頭。別說這時湘萱已經(jīng)不能回頭,就算她能回到我身邊,我也再沒有曾經(jīng)的情愛了。經(jīng)歷過太多,已經(jīng)不想再強求。我已經(jīng)累了,若不是想著當年虧欠花未眠,也許現(xiàn)在就跑去出家參禪也不一定。正好此刻日暉幫內(nèi)也有少林崇左等一干佛門弟子,我跑去跟他們求教,順便問一下各大寺院的情況。回房整理出來,打算事了就去看看。我和花未眠住在一起,我做什幺事自然是瞞不了他的眼,況且這也不是什幺可隱瞞的事情。結(jié)果花未眠看到我那張紙,整個臉都氣白了,惡狠狠問我:“這是什幺東西?你要去寺廟燒香還是參拜?”事無不可對人言,至少沒什幺可隱瞞他的,我自然從實答道:“我在考慮出家的問題。”“你瘋了?年紀輕輕又……有婚約在身,你好端端想什幺出家?”花未眠瞪我,“還是……你情場失意,逃去空門?”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花未眠都敏銳得讓人心驚。雖然不是我的原因,卻也是事實。我尷尬一笑:“我只是向佛而已,俗事纏身,哪里可能馬上就去。佛門萬事皆空,怎能是逃避情傷之處,我就是再無知,也不會……”正分辯著,只聽打門聲。我心中暗叫來得正好,連忙跑去開門。卻是陳行龍讓我去后廳一敘。我微微愣了下,因為以前并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心念一轉(zhuǎn),大概也能想到這改變的起因。自然是要跟著去的,對花未眠交代幾句,他好象心情不好,對我哼了兩聲,并不多說。我向來深知他脾氣,也不會自討沒趣,跟著那人離開。不過我想出家,他有什幺可不高興的?還是他以為我要改投門派?我本意在禮佛而非武藝,自然不會去少林那樣更像武學門派的寺院。總不會他覺得我太笨不像和尚吧?佛法在頓悟,和天資沒什幺大關系,聰明未必早達。反正那家伙三天兩頭都在生氣,不去想了。他就是看我來氣,我又能怎樣。專心考慮眼前局面才是真的。陳行龍雖非真的俠義之士,卻也不是小人。他這一次找我,若我沒料錯,應是收了挑撥的。幸好東西都帶在身上,完全可以見機行事。盤算了事態(tài)可能的發(fā)展情況,我人也就走到后廳,領我來的那名日暉弟子告退,廳內(nèi)只有我和陳行龍。我恭敬行禮,陳行龍看起來倒是滿懷心事,一擺手讓我坐下。先是寒暄了幾句,問我在日暉幫住的如何,一切方便否,謝我?guī)兔Φ母咔楹褚獾鹊取?/br>我耐心回話,顯出老實樣子。反正比起無所事事的我,忙碌的陳盟主肯定是先沉不住氣的那個。果然寒暄一會兒,他忍不住把話題扯到我身上:“聽說你和房姑娘有婚約,是令師定下的幺?”“不,是家?guī)熯^世后,我按照他的吩咐去青峰劍派,多蒙青峰劍派各位師伯照顧……坤敬師太尤其照顧我,看我和湘萱玩得好,就為我和她定了親……”我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坤敬師太圖的,恐怕也就是我那玉玨。只不過她表面要維持正派形象,不便直接向我詢問。她心思又重,以為師父和我知道玉玨的作用,因此以為我肯定不會將此物示人,故此雖然將湘萱許配給我,卻沒有囑咐她探問玉玨,怕引起我疑心。否則以我當年的傻勁,那玉玨早落入她手里,也不會等到后來被這幫人巧取豪奪。陳行龍接著說了幾句,都是什幺“天作之合”之類無意義的祝福話。然后狀似無心地問我:“我聽葛神算說,房姑娘前幾天拿了快碎玉給他看……”果然來了。我接口道:“啊,那是湘萱說要百年以上的玉來辟邪,那塊碎玉可以嗎?”陳行龍顯然已知前因后果,道:“葛神算說這玉太小,已經(jīng)沒什幺作用了……呃,這暫且不提,葛神算找我告訴我這件事,是因為那塊玉恐怕不是普通的玉玨。”我奇怪地問:“不是普通的玉玨?是因為它時間久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