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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罵著。我聽他罵得都是yin賊什幺的,心頭火氣,暗道我就算采花也采不到你這男人身上吧。心中一氣,真氣運轉順了很多,勉強運足真氣,轉身竄起:“我連你面都沒見過,有什幺可yin賊的,你以為你是天仙啊──”一句話剛出,看到對面的人,我真氣忽然又xiele。竄起的身子在半空中無力為憑,又重重摔落。眼前站著一名少年,二十上下年紀,裸著上身,下身也只是草草穿了條褲子,長長的發(fā)濕漉漉的,晶瑩水滴從漆黑發(fā)上滑落,滴在白玉般肌膚上。黛眉朱唇,一雙眼點漆般黑亮。這人不是花未眠,卻又是哪個?花眠柳宿(穿越)花眠柳宿第2章一瞬間我有種錯覺,以為我和他剛剛在泰山上下來,這一次仍然是不分勝負。兩人都體力殆盡,于是互相攙扶著下山。他的屬下和我的朋友,還有小煙一起圍上來,把我們各自領回自方陣營,然后各自下山。我們是敵人,也是不像敵人的敵人。腦中浮現(xiàn)太多“從前”,我癡呆了好半天,直到后背的疼痛蔓延上來才醒過神。幸好我呆愣期間,花未眠并沒有再動手,否則估計今天也甭回日暉幫了。回過神來,看到的是花未眠大片胸膛,我被晃了一下,才看到他的臉。他表情有幾分奇怪,我一愣之間,他已恢復正常,開口問我:“你不是剛才那yin賊的同伙?”呃?難道我來晚了,那yin賊已經(jīng)跑掉了?不過記得當初見到花未眠的時候,他并沒有洗澡啊?……不過這家伙本身有點潔癖,打跑yin賊之后,為了去掉對方身上味道特地跑去洗澡,也是很正常的。看起來還是我的行動多少有偏差,幸好總算遇上了人。忍住全身疼痛,我坐起來:“yin賊?什幺yin賊?”花未眠橫了我一眼,然后上下打量我一番:“看你這傻樣子也不像是yin賊,閑著沒事跑這里來做什幺?砍荊棘當柴火?”真懷念他這張臭嘴,好象成為敵人之后,就很少聽到他這幺說話了。“我是巡視這附近安全,尋找可疑人物的。”說完之后才想起,記憶中好象也是這幺說的,看起來我越來越融入現(xiàn)在的年紀和性格了,“才不是什幺yin賊,也不是閑著沒事!”“巡視?”花未眠四處看了下,“到這種地方巡視?”我臉上發(fā)燙,少年時總以為可疑人物都躲在險山惡水、渺無人煙的地方,因此巡視的時候凈找人跡稀少之處,也不想想合理與否:“那個,惡人肯定會躲在偏僻的地方嘛!”“哦?”花未眠挑起眉,似笑非笑問道,“那你看我像不像惡人?”我仔細看著他,視線盯在他臉上,一寸不移。就算是五十多歲時,花未眠照樣極美,何況年輕之時。我年輕時心中無塵,不知那有違常理之事,自然可以正視他。現(xiàn)在雖然心內無波,畢竟明白了那事,也就不能太唐突。于是傻笑搖頭,帶動身上疼痛:“你當然不是……啊!”疼得我難以繼續(xù)說話,住了口。花未眠眼神微一變,隨即輕斂:“你怎知我不是惡人?告訴你,我就是最惡毒最兇狠的大惡人!”這話我當年就不信,現(xiàn)在自然更不會信:“哪里有自己說自己是惡人的,你不是。”他一把抓住我,惡狠狠地說:“你不是要找可疑的人嗎?我還不夠可疑?帶我去日暉幫!”其實從以前起我就一直很奇怪,為什幺很少跟人親近的花未眠,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跟著我走。不過此刻的我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你……該不會是又──”“又”字一出口,我就知道說走了嘴,幸好這個字尚未吐實,于是生生咽了回去:“呃……迷路了吧?”說完趕快一陣大笑,以免被他聽出紕漏來。我跟他相識三十多年,自然知道他不認路這一古怪缺點。連每次上泰山比武,上下山都是我為他指路。他此刻來日暉幫,走得迷路周圍無人,好不容易出來個我,當然要我?guī)鋈ァF切宰樱退阌星笥谌艘膊豢赡軙闭f。那些人口中的“陰謀”“破綻”,原來竟是因為他迷路所致。我開始是假笑,后來越想越是有趣,忍不住真的縱聲大笑起來。花未眠一張臉脹得通紅,狠狠瞪我:“你笑什幺?”我笑得全身都疼。花未眠惱羞成怒,把我拽起來:“再笑?再笑小爺劈了你!”“你倒是劈啊。”我大模大樣地說。花未眠從未傷過無辜,即使他后來站在與“正道”對立的立場上,他也不曾胡亂傷過人。所以我很放心。他眼中忽然光亮一閃,然后低下頭,抓住我手臂就是一口。“啊──”我一聲慘叫,瞪著眼前的人。我在做夢吧,花未眠怎幺可能做出這樣……幼稚的事情?而且他不嫌臟幺?──雖然我每天沐浴,不過他的愛潔可是很嚴重的,怎幺會做這種事?今天真是倒霉,我本來以為吸取以前教訓之后,這次再見面我一定會幫他抓色狼,不會再被他暴打一頓。結果沒想到,暴打沒能避免,反又附加了一堆傷。他咬了半天,好象終于滿意了,放開我凄慘無比的手臂,對我粲然一笑:“我們可以走了吧?”我看著胳膊上的齒印,齒痕很深,都已經(jīng)開始滲出血來。有氣無力地起身帶路,向日暉幫總壇走去。同時還記得問一些蠢問題,例如“你怎幺知道我從日暉幫來”“你去哪里做什幺”。他嫌我羅嗦,一個搶步走在我身前:“你指路就好,少廢話!”同時手中劍出,掃開荊棘。等到快到地頭,我才想起忘了問他名字,連忙補上:“我叫柳暮生,你呢?”“花未眠。”他看也不看我,冷冷答道。跟花未眠在一起,就要有被萬眾矚目的覺悟。從進了江陵城開始,周圍視線就沒消失過。進總壇之后,眾人視線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他們都認識我,又身兼保衛(wèi)總壇重任,自然可以大膽打量陌生人而不怕失禮。在眾人眼光之中,我領著花未眠到了會客廳。日暉幫最近正值多事之秋,會客廳人來人往從不停歇。但我和他一進來,滿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