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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的元宵軟滑彈牙,青仁做了很多元宵,小木頭最喜歡的竟然是山楂餡子的,那是青仁用山楂干伴著糖捏的,酸酸甜甜吃的小木頭好開心,青仁還用剩余的糯米粉做了年糕,炸了以后沾蜂蜜給小木頭吃,粘的小木頭都張不開嘴,咿咿嗚嗚的半天說不清一個字兒,逗得大伙兒前仰后合的。元宵燈會那日,眾妖吃了元宵,晚上的時候,青仁帶著小木頭出門,華寧,墨義還有陸赤也都非要跟著去,一行五人來到了集市,陸赤帶著個帽子,把那頭妖精特有的紅發全部藏了起來,這大冬天也不顯得奇怪,一行人才敢招搖過市,元宵燈會什么最熱鬧?當然是猜燈謎了。燈謎不是讀書人的專利,講究的是個雅俗共賞,好的燈謎就是讓認字的人能猜的對就是好的,于是這一行人,雖然有文化的不多,不過倒都是認字,大家也就躍躍欲試,就連小木頭也扒在青仁的懷里要看燈謎,小鎮子的父母官還特別設了獎品,給今天最厲害的猜謎者,那獎品倒是很不錯,頭等獎竟然是只烤乳豬,肥的流油,看得幾人都忍不住流口水了。猜謎的主力自然是華寧和青仁再加上我們的小木頭,另外兩個不學無術的家伙只有看的份兒,【一邊是紅,一邊是綠,一邊喜風,一邊喜雨】青仁挺喜歡這個謎語的,挺有意境,提筆寫了個【:秋】,小木頭想了想,禾苗是綠的,火是紅的,禾苗喜歡雨水,火要風才能燒得旺,相公哥哥真聰明啊。大灰狼抓過一張燈謎【半青半紫】,然后看看青仁,半青半紫那是什么怪物,青的是蛇,紫的是茄子,半青半紫還真不知道,青仁被他看的發毛,湊過去一看字面,嘆口氣,提筆寫了個【素】字兒,大灰狼繼續一頭霧水。【秀才翹尾巴】這是華寧選得燈謎,樂呵呵的看著陸赤,真可憐,這估計出門也要戴帽子啊,然后提筆寫了答案,【禿】,陸赤湊過來一看,怎么覺得這在罵自己,老子不是禿頭帶帽子啊,是頭發顏色怪啊。小木頭捏了一張【一家十一口】這個簡單,他知道,告訴相公哥哥,是【吉】字,【格外大方】,小木頭想了想,兩個口是【回】字兒。青仁高興的捏捏小木頭的臉,大夸小木頭聰明,氣得陸赤跳腳,小木頭竟撿到簡單的字兒,他不服氣,于是自己也找了一張,【需要一半,留下一半】犯愁了,這是什么東西?青仁湊過來看看,對小木頭說,這東西小紅還是挺怕的,小木頭歪歪腦袋,狐貍精怕什么?當然是打雷閃電了,然后高興的拍手,是【雷】字兒啊!陸赤無語望蒼天,為什么這么悲摧挑了這么一張迷,真是雷啊!三個臭皮匠也能頂個諸葛亮,更何況這三個人還算是頗為聰明的,手到擒來拿下今晚的冠軍,可愛的小木頭招了一堆的大媽大嬸的喜歡,還有些年輕的姑娘看著這一路的帥哥也都湊過來逗弄小木頭,小木頭的口袋里面,手里面都是各路人馬塞的糖果點心,笑得更加討人喜歡,眾人大呼可愛,惹得狐貍精嫉妒不已,湊到大師兄身邊念叨,“我要變成小孩子,肯定比他可愛,”墨大灰狼看了眼他的帽子,“你就是變成了小孩子,也是一個紅頭發的小怪物,沒人會喜歡的,不過,華寧小時候一定可愛死了。”墨大灰狼心心眼兒,陸赤的小心肝碎成一片片的了,你們都欺負我,取了獎品,今晚沒出力的大灰狼和狐貍精只能淪為苦力,抬著肥豬上山。結果第二天,小木頭捂著嘴巴在床上打滾,昨晚吃了太多糖了,牙牙被蟲蟲咬了,好痛啊。狐貍精在旁邊嘎嘎怪笑,“人類的小孩子就是脆弱,還有蛀牙,看我看我,牙齒白白,身體健康。”青仁一個袖風,狐貍精再次飛出了小竹屋,奉送一句,“你牙好吃自己的去吧,一個月內不許來蹭飯吃。”狐貍精摔在地上,大板牙磕在的石頭上,石頭碎了,牙還是好的,可是狐貍精還是哭了,牙好不代表不會疼啊。這個讓小木頭牙疼的燈會文檚已經不記得了,可是青仁記得,或許狐貍精也記得,還有那些吃了烤乳豬的妖精們也記得。38.燈會遇險“那個,我們出發吧。”文檚拉了拉青仁的衣袖,把青仁從遙遠的思緒中拉了回來,青仁上下打量文檚,沐浴后的文檚后換上一身淺綠色的衣衫俏生生的站在青仁的面前,那衣衫是剛才青仁在文檚睡著的時候讓掌柜的買的,他在那一堆里面挑了這件給文檚放在房間內,他想他的小檚穿著這個顏色一定是最漂亮的,果然,淺綠色襯得文檚像根鮮嫩水滑的小竹子一樣討人喜歡,青仁走過去跟文檚并排站著,一個青衫瀟灑,一個綠衣嬌媚,兩種風流氣度當真是絕世無雙。文檚跟著青仁來到燈市。一個小腦袋左看右看,哪里人多就想往哪里鉆,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文檚還是那個看到什么都新鮮的不得了的小木頭,集市上人很來人往的,青仁伸出手拉住文檚的手,不讓他亂跑,文檚沒有掙扎,就讓青仁握著他的手,這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個和人拉著手一起走路的。雖然兩個人都是男人,可是文檚的心卻跳得好快,手心也開始冒汗了,文檚覺得丟人,他想擦擦手心的汗,于是手在青仁掌心間扭動,可那種摩擦卻變成了另一種意味的挑逗,青仁有些驚訝的再看著文檚,文檚這才意識到自己當才的行徑,完全就是摳手心的暗示啊,立刻臉色通紅,惱羞成怒之下甩開青仁的手,跑到糖葫蘆的攤子上面要糖葫蘆,拿了兩串后,扭頭召喚呆愣住的青仁,“青仁大哥,給錢。”青仁無奈的搖頭,小木頭以前也是這個樣子,無論多大了,身上都不帶一文錢,買什么都是一句,“相公哥哥,給錢。”青仁嘆氣,這就是天生讓人伺候的命啊。“你這當哥哥的對弟弟真好。”賣糖葫蘆的小販羨慕的看著文檚,“他不是我弟弟。”青仁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了,不過最起碼那人不是說,你對你兒子真好。他擺脫了父子戀的悲劇,難道要跨到兄弟戀嗎?文檚也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兩個人的關系,說青仁是他的護衛?他不是父王派給自己的,恩人?也太俗氣了,朋友?他覺得他和青仁的關系比朋友更近一些的,兄弟?這個最不靠譜了,除非青仁是他老爹風流在外的產物,不過青仁大哥跟他們兄弟完全不像啊,文檚皺眉,他也好糾結兩個人的關系啊。賣糖葫蘆的小販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怎么一句話惹得兩個人都黑了臉了呢?小販望天,我就是一打醬油路過的,干嘛要給我出這樣的難題啊?“喏,給你的。”文檚把一根糖葫蘆交到青仁手里,自己開始啃手里那根,青仁接過去后卻沒有吃,而是幫文檚拿著,他知道他的小木頭吃一根絕對不會夠得,果然文檚很快的解決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