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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沒有想到齊樂然竟然會這么說,一時間楞在那里完全沒有反應上來。齊樂然這時卻又接著說到:“我記得薛紹輝和衛明昊他們兩人是你高中時忠實的小跟班,基本上哪里有你,哪里就有他們,他的婚禮你如果不參加的話,他沒準會記你一輩子。”“那倒是!”卓擎宇聽到齊樂然的話,下意識的開口回到,不過他馬上又接著說到:“但是我們不能去!你的身份太特殊了,婚禮上什么人都有,無法保證你的安全!”“可是…”齊樂然還想說什么,卻被卓擎宇語氣強硬的開口打斷了。“沒有可是!況且如果你去,保鏢眾多,聲勢浩大,反而會給人家婚禮添麻煩的!”在涉及到齊樂然人身安全的這件事情上,卓擎宇的態度是無比堅定,的,即使他這么說會讓齊樂然不高興,他也不會讓步。“我現在已經不是什么H國的第一夫人了!出門也用不著那么多保鏢前呼后擁,你去不去都隨你,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卓擎宇的本意雖然是為了齊樂然的安全著想,可是他話里暗示齊樂然身份特殊的話,卻讓齊樂然想起了之前跟斯特曼之間的不愉快,反而激發了他的逆反心理。而且仿佛為了證明自己已經跟H國的總統斯特曼沒有任何關系了一般,齊樂然竟然不顧卓擎宇的阻攔,執意要去參加薛紹輝的婚禮。“我不去,你也不能去!”齊樂然的憤怒沒有能夠嚇住卓擎宇,他面無表情語氣堅定的對齊樂然說到。“好,好,好!”齊樂然眼圈通紅,神情倔強的看著一臉嚴肅的卓擎宇,語氣悲憤的高聲說到:“你們一個兩個都能替我做主,偏就我自己做不了我自己的主,就因為我做了這個什么破第一夫人,我就活該活得像條狗一樣,被人牽著不得自由!”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傷心,勉強才壓抑下來的痛苦和傷心,有如潮水般通通涌了上來,終于讓齊樂然失去了理智,他猛地轉身一把推開了自己身邊的玻璃窗,對著窗外璀璨卻又縹緲的城市燈火喃喃低語了一句:“這樣的日子活著又有什么意思!”說完后,他竟然就如渴望自由的小鳥般猛地向窗外撲了出去!就在齊樂然剛剛打開窗戶,窗外獵獵作響的寒風猛地灌進屋里之時,離齊樂然還有些距離的卓擎宇心中便已知不妙,他的身體甚至在思想之前就已經做出了反應,猛地向窗前的齊樂然撲了過去,在他就要撲出窗外的時候堪堪抱住了他。“你這是要做什么!這里是九樓,你跳下去會死的!你知不知道!”被齊樂然嚇得目眥欲裂的卓擎宇緊緊抱住齊樂然,歇斯底里的在他耳邊低聲喊到。“凱文,我好累,我好怕…我們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終于壓抑不住隱藏在心底的情感,讓齊樂然的淚水模糊了視線,甚至已經無力去分辨抱著自己的人究竟是誰,渾身無力的靠在卓擎宇的懷里,含糊不清的喃喃低語著。一直以來表現得冷靜堅強的青年原來也不是不怕的,緊緊抱著齊樂然的卓擎宇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摟著青年的手在他背上輕輕拍打,同時在他耳邊柔聲安撫:“好了,好了,不要再難過了,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去…”同一時間,終于與Z國第一夫人龔雅容見到面的斯特曼面色陰沉的開口說到:“想必龔夫人已經知道了你特意派去保護我愛人的卓擎宇把他藏了起來,這件事情我想貴國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和交代!”“斯特曼先生先不要著急,”高貴典雅的Z國第一夫人龔雅容并沒有因為斯特曼的態度而與以往有任何的不同,她還是神色淡雅從容的開口徐徐說到:“據我了解,卓擎宇之所以會這么做,都是出于齊先生的吩咐,作為齊先生的保鏢,他這么做完全無可厚非。”斯特曼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那么容易的解決,所以在聽到龔雅容的話后,也并沒有生氣,而是用略帶嘲諷的語氣不客氣的說到:“現在我的愛人被你派來的人藏了起來,你們當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我堂堂H國的第一夫人在你們Z國境內失去了蹤影,難道就憑著你空口白牙的幾句話,便想推得一干二凈?你們也太不把我H國放在眼里了吧!”這件事情雖然實際上是斯特曼自己氣跑了齊樂然,可是明面上,斯特曼剛才說的話卻不無道理,如今這個情形,除非齊樂然公開站出來發表離婚聲明,否則包庇了齊樂然的Z國就是理虧,龔雅容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也并沒有想要跟斯特曼撕破臉硬拼的意思,況且對于齊樂然和斯特曼他們兩人鬧離婚的事情,Z國也絕對是最不想看到的。因此龔雅容在笑了笑后,柔聲對態度強硬的斯特曼說到:“斯特曼先生總是如此咄咄逼人,在政事上雖然無往而不利,可是在伴侶間的相處上卻諸多不利,如今齊先生還在氣頭上,你找到他后難免會激化矛盾,不如就讓他先冷靜冷靜,兩個人的婚姻諸多牽涉,牽一發而動全身,就是他真的有什么想法,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割舍的!”斯特曼身在局中,當事者迷,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可是如今龔雅容的一番話,卻讓他茅塞頓開,臉色不禁慢慢的緩和了下來。龔雅容見他這般模樣,知道他把自己剛才說的話聽了進去,也不禁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氣,如果他執意要與Z國撕破臉硬碰硬的強來,那龔雅容也只能罔顧齊樂然的意愿,將他的下落告訴給斯特曼了,到時候Z國將處于兩面都不討好的尷尬境地。想到這里,原本想要借著齊樂然的特殊身份打開國際交往局面的Z國第一夫人龔雅容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誰知道H國這個斯特曼總統竟然醋勁會這么大,竟然會做出那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不過事到如今,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慮,都必須讓兩人和好如初的Z國第一夫人龔雅容只能面含微笑的再次開口說到:“斯特曼先生,相信您也應該明白,我是最不希望看到你們兩人之間有任何嫌隙的人。”斯特曼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剛才不過是被怒氣和害怕沖昏了頭腦,因此在留下了一句“保護好他”的話后,便起身離開了,如果明天早上還沒有齊樂然的消息,那么不管怎樣,他都一定要讓Z國第一夫人龔雅容把齊樂然交出來,就是傾全國之力,他也在所不惜!如果齊樂然仍然不肯打消離婚的念頭,他就是綁,也要把齊樂然綁回H國,日日夜夜水磨石穿的功夫,他就不信不能讓齊樂然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