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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參差不齊,有校園青春的,有霸道總裁的,以及,這種映射人心,偏文藝的。她自己心里有規(guī)劃,但是也想看看白彥自己的意思,畢竟,如果藝人和經(jīng)紀(jì)人的想法不謀而合,成果會比想象的更快更好。“我想演。”不是“我喜歡”,是“我想演”。前者只是表露自己的喜好,后面往往會跟個“但是”,但后者,卻是志在必得的野心。施睿的唇角一勾,繼續(xù)問:“是雙男主,你想演誰?”白彥脫口而出:“伏夜。”施睿的笑意更加明顯了,不過她壓了下來,語氣淡淡地問:“你確定?伏夜的戲份只有伏白的一半,而觀眾是從伏白的視角看故事的,不論從代入感還是表現(xiàn)力而言,伏夜這個角色都不討好。”一說起演戲,白彥仿佛有三天三夜的話都說不完,跟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油耆莾蓚€人。“從戲份上來講,伏夜確實(shí)很吃虧,但是他才是整個故事所有的矛盾中心。他看上去比伏白成熟,比伏白穩(wěn)重,甚至比伏白無情。但是這樣一個認(rèn)定自己不是人而是一把刀的角色,卻比伏白深情,甘愿用生命換取女孩的安寧。因?yàn)橐粋€想擁有平凡情感的想法,他摒棄了從前所有無情的堅(jiān)持,他才是故事思想的體現(xiàn),是整個故事的靈魂。”他一口氣說了很多,顯然對伏夜這個角色愛到了極點(diǎn)。施睿很滿意他這樣瘋魔的狀態(tài),于是道:“后天這個角色有試鏡,去試試吧。地址和具體時間我馬上發(fā)給你。”“好!”白彥歡喜答應(yīng)之后,又奇怪施睿的態(tài)度,畢竟之前在繁希,他要接這種非偶像劇非大制作古裝的本子幾乎是不可能的,因?yàn)檫@很難維持流量,每天出來大批大批的偶像劇,小姑娘們很容易就爬墻了。如果沒有熱度高的角色維持,流量就會日漸下滑。“睿姐,你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了?你也覺得適合我嗎?”“適合”兩個字鉆進(jìn)施睿的耳朵,刺刺的惹得她不舒服。“小白,你要明白一件事。”“嗯。”“你挑的本子,初衷應(yīng)該是它本身的魅力以及角色的可塑性,你需要打破觀眾給你的標(biāo)簽,以及自己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刻板印象。你需要塑造出一個可以讓觀眾忘記你本身是誰的角色,而不是看它是否適合你。”“嗯,我知道了。”白彥意識到方才說錯了話,雖然施睿的語氣比較強(qiáng)硬,但卻是真真正正的在鞭策他,所以比起之前黃老大和顏悅色逼他接無腦劇本的嘴臉,他更喜歡跟施睿的相處模式。“謝謝你,睿姐。”施睿聽出他話里的顫抖,心尖軟了一下,但緊接著又恢復(fù)鐵血女強(qiáng)人的狀態(tài):“我只是不想浪費(fèi)你這雙眼睛,別多想。”作者有話要說: 有盡力在詮釋伏夜這個角色,大家get到了嗎☆、第98章的試鏡很成功,導(dǎo)演讓他無實(shí)物表演了一下最后伏夜親吻玫瑰的鏡頭,他眼中的悲傷和希冀交糅得恰到好處,一分半的時間里,片場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人們看著他,卻仿佛聽見了遠(yuǎn)處悲壯的哭聲。制作方是靠口碑出名的“盛中”,導(dǎo)演名為徐遠(yuǎn)寧,年少成名,曾憑靠13分鐘的電影獲得過柏林電影節(jié)的最佳短片獎。是他獲獎之后的第一部長電影,所以格外器重。接下來的時間,白彥一直處于研讀劇本和跟陸至?xí)焽N瑟要演一個好故事的狀態(tài)。不過,在他準(zhǔn)備進(jìn)組的這段時間,卻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伏白敲定了魏佳辰?”他驚的差點(diǎn)跳起來。“不是,雖然這部電影對伏白的要求不怎么高,但也不至于次成這個樣子吧?魏佳辰那演技能看嗎?”這消息是施睿告訴他的,顯然,施睿已經(jīng)從心里上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試鏡的那天,我一個朋友在場,他說,魏佳辰的表現(xiàn)確實(shí)不錯。雖然沒到驚艷的地步,但也已經(jīng)足夠詮釋角色了。所以,徐遠(yuǎn)寧會選擇他,情有可原。”白彥心里有點(diǎn)膈應(yīng)。他當(dāng)然是厭惡魏佳辰的,尤其是知道他被綁架很有可能就是魏佳辰在幕后指使的時候,他恨不得把人撕成渣。要他息事寧人都要多虧近日他跟陸至?xí)熖鹛鹈勖坌那楹茫F(xiàn)在還要讓他跟他合作?首先他心里就過不去這關(guān)。“演員之間是要互相成就的,跟他演對手戲,我做不到。”“你覺得這是什么?”施睿兩臂分開撐在辦公桌上,虎口壓著桌面,身體前傾,“這是戰(zhàn)書。他現(xiàn)在在跟你宣戰(zhàn),你卻選擇退縮?”“這不是戰(zhàn)書不戰(zhàn)書的事,是他純粹在惡心我!”“不可否認(rèn),魏佳辰那邊的確是聽到你要出演才去爭取伏白的。不過他跟你不一樣,他一開始看中的是伏白這個角色,畢竟戲份多。他們以為你也會選擇伏白,所以才費(fèi)盡心思去爭取。甚至,魏氏財(cái)團(tuán)還為電影投資了三千萬。沒想到,伏白這個角色壓根沒有人爭,最后他輕而易舉就拿到了。”白彥心中鄙夷:“看戲份不看深度,沒眼光。”“所以,你打算為了這個沒眼光,還故意惡心你的人退出?”“我——”白彥欲言又止。“你之所以生氣,是因?yàn)槲杭殉礁静皇菬釔鄯走@個角色,而是因?yàn)槟撤N私心,要跟你爭奪。但,你因?yàn)樗艞壏梗@難道就不是私心了么?你,又憑什么跟我談‘熱愛’這個角色呢?”施睿的話字字如針,每一下都往他心里最深處扎進(jìn)去,讓白彥突然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演員,演的是角色,不是自己。他說他對好劇本求賢若渴,甚至愿意零片酬出演好角色,但,真正讓他碰到的時候,卻因?yàn)樽约旱哪撤N私心而推卻,的確太小家子氣了。回去的路上,陳小信一邊開車一邊辱罵魏佳辰,諸如“陰魂不散”的各種成語瘋狂往他身上套,幾乎要把他肚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墨水統(tǒng)統(tǒng)搬空。洪志拼命踹他靠背,讓他別再說了,不然要惹得白彥更加心煩,卻也沒什么用。白彥回家的時候,陸至?xí)熣陧敇堑慕∩矸颗懿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