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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部諜戰(zhàn)劇,成本大約在1.2億,已經(jīng)算是大制作了。而盛中是典型的業(yè)界良心,無論劇本磨合還是拍攝調(diào)度,都會以最高的要求與水平呈現(xiàn)出來。加上演員方面有甄龍加持,這部劇想都不用想,肯定會大熱。“董事長,這件事怨我,消息比他們遲了幾天,導(dǎo)致公司錯過這么好一個項目。”秘書低著頭道歉。魏永祿嘆息著搖頭,“這事不怪你。陸至?xí)煹男〉老⒍啵孪却蚵牭侥兄骱椭谱鞣剑圆懦鲞@么大的手筆。我甚至都沒他這么多門道,何況是你?”“您是說,他這么做,其實跟白彥無關(guān)”“有也好,沒有也罷。他這單生意談成之后,在董事會那邊是站得住腳了。之前因為股市動蕩,老姜帶頭鬧了好幾天,現(xiàn)在估計也沒有理由再說什么了。同時還讓我們損失了這么好一單生意。一舉多得阿”昨天李部長就已經(jīng)問是否要修改競標(biāo)書。其實從業(yè)內(nèi)的角度,競標(biāo)書一般是不能修改的。但李部長因著關(guān)系,特意讓秘書回來知會他,他當(dāng)時就該明白這背后的用意。奈何太輕敵,沒能接收到人家的良苦用心。“辰兒呢?”這單生意算是栽在他自己手里了,索性不去想,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疼愛的小孫兒身上。“今早L品牌官宣了白彥的形象大使,小公子為此心情不佳,現(xiàn)在保鏢帶著他去城北泡溫泉,估計要玩兩天才回來。”“找個丈夫還不如一個保鏢有用!哪有讓自己先生跟別人去泡溫泉的道理?再不關(guān)心辰兒也不是這么個過法。去,把張軒給我叫來。”秘書眼觀鼻,鼻觀心,當(dāng)然明白魏永祿是因為痛失了一筆好買賣之后找不到出氣筒,這才把氣撒到張軒身上。于是也沒猶豫,當(dāng)即出去撥了電話。張軒發(fā)消息說會盡快過來,不過交接完手上的事情趕過去得要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又是被等待充斥的漫長光景。陸家老宅,三姐弟,三對愛人。陸薇和大姐夫正在比對網(wǎng)上的各大信息數(shù)據(jù),給團(tuán)團(tuán)選未來三個月的奶粉。陸晚霽拉著白彥在廚房學(xué)著包餃子,順便問他L品牌新拍攝的宣傳照,發(fā)誓要在所有粉絲之前看到偶像的新物料。封毅新學(xué)了一套格斗式,正在院子里跟艾衡切磋。吳岐趕來送文件的時候正看到艾衡他們在打斗,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把文件放下就走了。艾衡趕忙跟老板請假,用的理由是“住宅的安保系統(tǒng)有點(diǎn)問題他要去找人換監(jiān)視器”。準(zhǔn)假之后風(fēng)急火燎地就跑了,成功在吳岐啟動汽車的前一秒把人截住,說“老板讓你載我去買監(jiān)視器,順便吃個飯”。吳岐想把人趕下車又不敢違背陸至?xí)煟罩较虮P的手動了動,還是打消了詢問陸至?xí)煹哪铑^。至于二人口中的大老板么,此刻正帶著小外甥在花園里坐秋千,時不時還要給小家伙擦一下口水。等江媽把餃子下了鍋,白彥便也去叫陸至?xí)煖?zhǔn)備吃飯。誰知剛走過去就聽到他在講電話,看樣子已經(jīng)講了好一會兒了。陸至?xí)熞娝麃砹耍惺质疽馑押⒆颖е0讖F(tuán)團(tuán)這小寶貝也喜歡的不行,把他從陸至?xí)煈牙锝舆^來,然后坐上雙人秋千,輕輕搖晃。團(tuán)團(tuán)似乎較陸至?xí)煾酉矚g他,抓著他的衣服就咯咯咯地笑。“陸總,老頭子我想給你個忠告。”電話里隱約能聽到對面的聲音,是魏永祿。當(dāng)然,白彥是沒見過他的,所以只能判斷這是一個頗為年邁的老頭。陸至?xí)熣Z氣淡淡:“魏董請講。”魏永祿想起本來應(yīng)該屬于魏氏的大單子,半慵懶半威脅地說:“不是你的東西,最好別動。”陸至?xí)熭p笑一下:“那么晚生也有一句話給魏董。”魏永祿開始不耐煩:“說。”陸至?xí)煹恼Z氣加重了幾分,仿佛守護(hù)幼崽的雄獅,威嚴(yán),且又帶著凜凜殺氣:“我的人,最好也別動。”白彥聽出字里行間的火藥味,抬頭看向身側(cè)的人,剛好見其收了電話。“誰啊?”他問。陸至?xí)熜χ此樕弦呀?jīng)完全沒有了方才的凜冽,“生意上的人。”白彥卻覺得不簡單,“我聽到你叫他‘魏董’,是魏佳辰他爺爺嗎?”陸至?xí)熞姴m不過去,于是點(diǎn)頭,“是。不過你別擔(dān)心,他剛才就是紙老虎亂吠,對公司沒什么影響。”白彥有些擔(dān)心:“真的嗎?魏氏好歹是個大財團(tuán),在你們商界不是還挺出名的嗎?”陸至?xí)熖统鰣F(tuán)團(tuán)專用的帕子給孩子擦口水,一邊擦一邊得意地:“哪有瑞萊森出名?”“唔好像也是。那,那他給你打電話說什么?語氣還不對勁,我看你們這是有摩擦了吧?”陸至?xí)煱静贿^他好奇寶寶似的一連串問題,認(rèn)命解答:“因為我搶了他一個單子,他不高興了。所以打電話來警告我。”他把前因后果大致說了一番,瞬間得到了自家先生的支持。“他怎么好意思給你打電話啊?他自己不愿意出錢,反而來怪你這個愿意出錢的人,腦子長在屁股上嗎?”“所以我也沒有讓步。”陸至?xí)煂λ磻?yīng)很滿意。“嗯,就是不能讓。魏佳辰老是跟我對著干就算了,怎么他爺爺還這么讓人討厭?活了這么多年了還老是把失敗怪在別人頭上,腦子里是缺了多少根筋啊?”他義憤填膺地說著,比魏佳辰當(dāng)著他的面賣慘還生氣。讓人不禁想象,如果魏永祿此刻站在他面前,我們的小王子白彥會用怎樣驚奇的造句方式辱罵他。“啊也不對。”他說了好一會兒突然智商上線。“怎么?”“那先生你們談生意,你怎么會跟他說,‘我的人別動’啊?”他琢磨了一下“我的人”這三個字,除了他白彥應(yīng)該沒有第二個了吧?“還是說,我綁架那件事真的跟他們有關(guān)?”想象力豐富的人很多時候會表現(xiàn)得天馬行空,但是也會有一些時候,他們會把平常人聯(lián)系不到的兩件事想到一起去。對于這件事,陸至?xí)煕]有打算全盤托出,但也沒想全部隱瞞。前者指不定會讓白彥沖動,做一些打草驚蛇的事情,后者會容易造成欺騙,他日如果白彥察覺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