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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專業方面的賞識,他對很多人都產生過。這跟你腦中臆想的任何關于愛情的情感,沒有絲毫關系。”“你以為,他就會對毫無共同語言的你產生愛情么?別以為能瞞過所有人,陸至暉,你當初是怎么哄騙他跟你結的婚,我們都清楚。并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買。”陸至暉露出抓到獵物的豹子的眼神,問:“是那個人告訴你的?”湯臨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改口:“哪個人?我不知道你在說誰。”“你知道是誰。”“這里是警局,陸老板,別妄想在我身上裝上任何莫須有的罪名。”自從警察在湯臨的酒店房間里搜出一張寫著“我死而無憾”的白彥的照片,陸至暉就大概摸清了湯臨的想法。陸至暉動了動唇,篤定道:“你包庇他,不過是認為他幫你出謀劃策,讓你有機會親近我先生。”“你在編故事。”“恐怕到現在你還對那個人心懷感激。也對,他知道你喜歡我先生,所以打著‘幫你’的名義,把我先生推進深淵。”“你覺得那是深淵?陸老板,那是你沒看到昨晚的白彥有多快樂。那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身體,就像雕塑師一點一點打磨出來的,沒有誰能夠超過他。”“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下藥?”湯臨臉上的饜足裂開了一條縫隙,他又扯出一個笑,“你不用偽裝地這么鎮定,陸至暉,我知道你很憤怒。不過這沒用,昨晚,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白彥已經屬于我了。”他以勝利者的傲慢姿態說了好長一通,仿佛對面的人才是囚徒。陸至暉全程臉色深沉,沒有任何波動,等他終于浩浩蕩蕩說完了,才開口:“我認為,你對‘屬于’這個詞有誤解。”“哦?”“且不說我先生的心不屬于你,他的身體也沒有屬于過你,哪怕一秒鐘。”陸至暉頓了頓,繼續說,“昨晚,我看過視頻,也親手幫他擦洗過身體。恕我直言,你好像連手指都沒放進去吧?”湯臨臉色僵了僵,沒有說話。“知道后來發生過什么嗎?”陸至暉放在桌上的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桌面,每一下都仿佛敲在湯臨心頭,一點一點地擊潰他。“就在你被警察審訊得一秒鐘都不能休息的時候,我們擁抱,親吻,做艾。我們做著比你親密一百倍的事情。而你,還沒來得及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的時候就已經被捕了。你也知道你的藥量有多足,他很亢奮,我們到兩點都還沒休息。”“說起來也得感謝你,我跟我先生確實在這方面比較保守,但是昨晚,我們都很開心。”最后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湯臨,他猛捶了一下桌板大吼:“你胡說!”☆、第85章最后一句話徹底激怒了湯臨,他猛捶了一下桌板大吼:“你胡說!”陸至暉仍舊游刃有余地看著他,“輕松點。我身后這扇玻璃是單向可視的,你的一舉一動都在警察眼里。如果你對我動手,判刑的時候又得多一條了。”他揭開桌上的茶杯,徐徐抿了一口。湯臨咬緊了腮幫,貼著桌面的拳頭不甘地縮了回去。“你想擁有他,有人卻想毀了他。跟你們計劃的一樣,昨晚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幾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被綁架了,被一個手上有疤的男人輕薄。當然,你這條疤太獨特了,那些人很快就把你挖了出來。”“我知道你為什么憤怒。”湯臨笑得猙獰,“因為這件事鬧大了,大家都會覺得白彥跟我發生了關系。而你,戴了綠帽子。”“如果沒有警察介入,你剛才的思路確實說得清。不過么,警方今早已經發布了公告,明確公示,這是一起強/jian未遂的犯罪。現在,大家都知道,極目工作室有個叫湯臨的導演策劃了一出綁架和強/jian。但,最后一無所成。”“你到底想說什么!”“你太愚蠢了。”“你!”“本來你和我先生在一個圈子里工作,還有機會見面,甚至成為朋友。但這件事之后,你的后半輩子,無數無數個日子,你再也沒有機會接近他。哦,不知遠在老家的令堂大人是否也看新聞?聽說她馬上要七十了,也不知道她看到新聞會是什么反應。”“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我媽的事。陸至暉,禍不及家人!”“我沒那個閑心去知會令堂,但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新聞肯定是會播報的。也是,湯導是出了名的大孝子么,之前但凡考慮到一點后果,恐怕也不會動手了。畢竟,家人受罪犯影響,也是一種犯罪成本,不是么?”湯臨仿佛被抽去了骨頭,倏地一下子沒了力氣。陸至暉沒打算停下,接著之前的話往下說:“其實想想,如果沒有這件事,你和我先生說不定可以成為朋友,甚至以后他移情別戀愛上你了也未可知,畢竟感情這東西說不準。你這幾年做導演做的不錯,也陸續開始接大項目了,本來不出一年的工夫就能把令堂接來一起住,也免得她一個人在老家無依無靠。但,這些好像都不可能實現了。”“我先生自然是會記恨你,不過他好歹有我,我可以幫他走出這個陰影。但是令堂可能就不一樣了。聽說你還有個兄長,也是年輕的時候鬧事進了局子。真不知道兩個兒子都入獄,她會怎么想。”“這么一看,事情好像就不一樣了。誰造成了這一切?誰引誘你對我先生動手?誰讓你今生今世都不再可能見到他?誰讓令堂的余生日夜難安?我想,比起我先生,其實你更恨那個人吧?”須臾間,仿佛一記重錘在地板狠狠敲了一下,轟然巨響之后,周圍陷入亂葬崗一般的沉寂。湯臨不知是什么時候垂下的頭顱,待人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幾乎要貼到桌面了。許久許久,那頭的角落終于傳來沉悶的妥協的聲音:“他是上周聯系我的。”“他”,不是白彥,不是湯臨的母親,是那個從一開始就藏在幕后的兇手。這話好似接通線路的開關,一墻之外的崔組長聽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