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腰部突然傳來的劇痛讓陸晚霽慘叫出聲,“哥你干嘛?!”陸至?xí)熡圃沼圃盏靥ь^,“噢,不好意思,沒控制好力道。”“你故意的!”他跳了起來。“嗯,也可以這么說。”“你生氣了?”“你覺得呢?”陸晚霽知道自己不占理,但他敢這么做,也不是完全沒有底氣,于是質(zhì)問道:“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我過來住。”“你可以說來聽聽。”陸晚霽不懷好意地哼哼,篤定地看向陸至?xí)煟耙驗樾抡闹魅伺P房就兩個,我住下來了,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跟嫂子同房了唄。說起利用,明明是你先開始的。”陸至?xí)燁D了一瞬,似乎經(jīng)過他的提醒才想起來,“倒是也有道理。”“是吧?”陸晚霽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關(guān)鍵時刻是不還得我助攻?你利用我呢,我也都樂呵呵來了,所以剛才的事也就一筆勾銷了。你先坐會兒啊,我去看看大石頭吃醋沒!”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想到封毅臉上不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心里就跟貓爪子撓一般。“那白彥怎么辦?”陸至?xí)熢谙У那耙豢虇枴?/br>“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哄!”說完一下子就跑沒了影。偌大的書房內(nèi),只剩陸至?xí)熞粋€人對著電腦屏幕反射出的人影發(fā)呆,毫無頭緒。是的,往日殺伐果決的人一下子沒有了對策,原因很簡單——對癥才能下藥。他并不清楚白彥匆匆離去,究竟是成全,還是吃醋。如果是吃醋,那他需要把前因后果都解釋清楚,并且表明自己對陸晚霽沒有半點意思。不過他一向很少解釋,業(yè)務(wù)很不熟練,所以,有些棘手。如果是成全呢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凌冽的劍眉不悅地皺了起來——好像更棘手。或者,哪怕是一點點的醋意也好,他心里如是期盼。陸晚霽穿好上衣之后,美滋滋地在陽臺找到正在給盆栽澆水的封毅。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輕輕咳了一咳,提醒他自己來了。“少爺。”果然,封毅第一反應(yīng)就是放下水壺,低頭彎腰。照顧盆栽,這本不屬于他保鏢分內(nèi)的工作卻被他做的很是熟練。“剛才看見了?”陸晚霽兩手抱頭躺上藤椅,慵懶且傲慢。“是。”“然后呢?”陸晚霽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一動不動地盯著封毅的臉,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我出來了。”封毅一直在陳述一些無傷大雅的事實,說好聽點叫無傷大雅,說不好聽點,那就是廢話。“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陸晚霽試圖引導(dǎo)他。封毅卻真如石頭一般,軟硬不吃,“下人不應(yīng)該過問主人的私事。”“我允許你問。”“封毅不敢。”陸晚霽眼中漸漸浮起不悅,像漫無邊際的荊棘海,柔軟中帶刺:“你應(yīng)該很清楚,這件事跟你有關(guān)系。”封毅兩手貼著褲腿縫,如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您不要把兩件不相關(guān)的事情牽扯到一起,少爺。”陸晚霽咬了一下腮幫,先前的從容已經(jīng)所剩無幾。一是因為他本身的性格就容易沖動,二是,如果碰到他這樣的事,恐怕沒人可以冷靜。“你不要忘了,我是跟你上過床的。現(xiàn)在跟你上過床的人光著身體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你敢說,這跟你沒有關(guān)系?”封毅一直沒有看他,不知是不敢,還是不屑,“您那天喝醉了,把我認成大少爺,也是在情理之中。”這句話徹底觸怒了陸晚霽,他整個人仿佛被抽了一棍,然后緩緩從藤椅上起身,盯著封毅的眼睛幾乎要泣血。“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作者有話要說: 老陳醋制造機——陸晚霽,看似不知分寸不懂事,實則是推進露白cp的第一把手(ps:評論區(qū)好像不能看了,大家可以從后臺“發(fā)出評論”那里看老木的回復(fù)哈~)☆、第64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您剛才已經(jīng)聽清楚了,少爺。”陸晚霽十分用力地合上眼皮,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詰問道:“既然你這么想拜托我,那還待這兒干什么?卷鋪蓋滾啊!”封毅如一臺老舊的機器,用讓人上火的緩慢速度運轉(zhuǎn)著,“我付不起違約金,少爺。如果您能——”啪!他的話沒說完,被迎頭蓋臉的一記耳光打斷。外頭陽光正好,地板上的人影高大且清晰,卻因為太過偉岸,而顯得尤其孤獨。陸晚霽是今年剛畢業(yè)的,國外的畢業(yè)舞會較國內(nèi)很多高校顯得開放一些。的確如封毅說的,那晚陸晚霽喝了很多酒,跟很多人一起在舞池中央唱歌跳舞。但他并沒有全醉,也清晰記得封毅在他身上沉淪的臉。更記得,他們是怎樣回到公寓,順理成章地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那一晚之后,從前對他百依百順的封毅就變了。在他靠近時會后退一步,想像平常那樣勾肩搭背也被拒絕,里里外外,仿佛他們那晚經(jīng)歷了一場你死我活的搏斗,最后翻臉成為仇人。他本來很確定封毅喜歡他,這是相處多年才有的篤定。并且,那晚烙在他身上的熾熱的吻還歷歷在目,但,他都逼到這步田地了,這人還是不冷不熱,全無感情,他又懷疑自己的判斷了。然而,這場以失敗結(jié)束的鴻門宴并非只有一個受害人,嗯,嚴(yán)格來說,是受懵人。譬如白彥。他還停留在這三個人都很奇怪的思維模式里,并不知道陸晚霽對封毅的意思,也并不知道陸至?xí)煂@二人的看法。結(jié)果撞見這么香/艷的場面,眉毛沒有飛到后腦勺,已經(jīng)算他自控能力強了。乖乖,終于明白陸晚霽為什么一直躲著封毅,而陸至?xí)焻s非要打電話叫人來了。白彥自我膜拜地理順了思路,十分清晰: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封毅喜歡上了陸晚霽,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