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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又顯得沒水平,文藝點(diǎn)兒吧,又顯得太做作。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只會哈哈和摳腳!“今晚月色真美。”正當(dāng)他苦惱之際,對面沉默的男人突然出聲。“啊?”白彥愣了愣,“你說文案嗎?”“嗯。”陸至?xí)燑c(diǎn)頭。白彥看了眼照片,糾結(jié)道:“可是我都沒拍月亮,這句話會不會有點(diǎn)文不對題啊?”“你會放握手的照片嗎?”“會啊。”“那就夠了。”“啊?是嗎?”“你不相信我?”“當(dāng)然沒有了!”于是,他為了表示自己對他的信任,腦子一熱,火速按了發(fā)布鍵。發(fā)出去之后,他又覺得不對勁——照陸至?xí)熯@么講究的人,沒道理會讓他發(fā)一個文不對題的微博。于是他趁眼前這人沒注意,偷偷搜了一下“今晚月色真美”是什么意思。“‘今晚月色真美’,是日本文學(xué)家夏目漱石筆下的一個讓人回味無窮的句子,被很多人用于表白。因?yàn)樗⒉恢桓袊@月色,還有更深的一層意思——正因有你,夜空才變得如此美妙。”☆、第51章那頓晚餐白彥吃得很是愜意,除了剛開始那句“今晚月色真美”讓他局促了一下,接下來他都享受在漫漫夜色以及美酒的香味中。要說文化人就是不一樣。要不是他上網(wǎng)搜,他至今都還不知道“今晚月色真美”是用來告白的,也不知道回應(yīng)的人要說“風(fēng)也很溫柔”。他腦補(bǔ)了一下要是有人跟他說今晚月色真美,他能回應(yīng)的,應(yīng)該是“適合擼串”。“白彥先生,請問你可以給我簽個名嗎?”正當(dāng)他感嘆之際,服務(wù)員貓著腰上來詢問。大男孩難為情地把手交握在一起,既怕打擾他用餐,又怕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當(dāng)然可以。”對待真正的粉絲,白彥還是很隨和的。他接過服務(wù)員手里精致的本子,定睛一看,唔,還是他一部偶像劇的紀(jì)念本。“需要To簽嗎?”“To簽?”服務(wù)員顯然沒追過星,還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白彥耐心解釋:“就是To誰誰誰,比如你的名字,或者小名。然后加一句祝福語這種。”“噢噢!那,那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請隨便寫,寫什么都行,畫兩筆也無所謂!”服務(wù)員十分激動,只覺得心臟都要爆炸了!但是他現(xiàn)在又在上班時間,所以不能大喊大叫,所以只能把滿腔的熱情都勉強(qiáng)壓下來,盡量小聲地說話。白彥熟練地在扉頁寫了一個To,“你貴姓?”“我的姓有點(diǎn)難寫。”“沒關(guān)系,我簽過很多To簽,很多生僻的姓氏都見過。”“那就麻煩你了!”服務(wù)員幾乎要哭出來,呼吸兩下壓住淚感,然后自報(bào)家門,“我姓——烏朗漢吉爾莫吉兒敏!”白彥:“呃,能不能再說一遍?”服務(wù)員見他遲遲沒有落筆,于是解釋道:“對不起啊,因?yàn)槲沂敲晒抛宓模孕帐嫌悬c(diǎn)長。但,但你簽‘大山’就可以了!那是我的小名。”大山當(dāng)然是要寫的,但是人家既然已經(jīng)自報(bào)家門,他不簽上也說不過去,于是求助地看向陸至?xí)煛Ψ剿坪踉缇皖A(yù)料到這一點(diǎn),把一長串姓氏打在手機(jī)里遞過來。“你介意我寫烏朗漢吉爾莫吉兒敏大山嗎?”“好好好!可以可以!”大山忍不住落淚,畢竟自己偷偷喜歡了這么久的偶像,居然用這么溫和的語氣跟他說話,還不厭其煩地要寫他的姓氏,是個人都會流眼淚啊!“嗚嗚,哥哥你太好了吧!”白彥戲謔地看了他一眼,調(diào)笑著問:“原來你私底下都叫我哥哥啊?”大山意識到自己僭越了,連忙改正,“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沒關(guān)系,如果這么叫能讓你覺得更有親切感,我不介意的。”然后他大方地看向陸至?xí)煟安⑶遥矣X得我先生也不會介意的。對吧,先生?”陸至?xí)熥隽艘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繼續(xù),“這是自然。”寫好To簽之后,白彥又跟他合了一張影。大山最后已經(jīng)開始抽噎了,他怕自己的失態(tài)打擾到白彥,火速用手背擦干眼淚,然后趁經(jīng)理沒有過來巡視,抓緊時間說:“哥哥,請你不要在意網(wǎng)上那些人對你的看法。你想拍戲也好,想休息一下充電也好,你喜歡什么就放心地去做吧。不用管別人怎么評價你,你能夠享受生活,就是我們粉絲最大的心愿了!”白彥怔了怔,他不是沒碰到過粉絲表白,但通常都是“我好喜歡你”,“我會一直支持你”,“總裁劇太好看了以后要多接哦”,還沒碰到過這種,讓他享受生活的說法。“好,謝謝。”在娛樂圈生活真的很奇妙,上午他還被罵的狗血淋頭,晚上就有這么真誠的粉絲來支持他。他覺得人生好像就是這樣,你以為自己成功飛天,其實(shí)只是一腳踩空了的錯覺。等你真的又跌落到萬丈深淵時,卻有一個柳暗花明的小村落為你亮著燈。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人生不過一泓不斷飛躍的海浪。比如,他以為今晚勢必愜意動人,卻在前菜剛上來不久時,出現(xiàn)了一個不速之客。“陸先生,小白,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你們。”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白彥一陣惡寒,準(zhǔn)備吃意大利面的手又放了下來,下巴微微一抬,渾身都寫著抗拒。陸至?xí)熖鹧燮ぃ聪驈倪^道一側(cè)走過來的人,開口道:“噢,原來是張先生。”他起身跟張軒握手,看起來和睦又融洽。張軒看看他,又看看始終坐在椅子上不肯跟他打招呼的白彥,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但生意人控制情緒的能力他還是有的,于是他大方地問:“原來二位也喜歡這家店。”陸至?xí)煵]有立即坐下,不管對誰,即便是再不喜歡的人,他都會維持最基本的禮儀,“是。”他往張軒身后看了看,“張先生今天怎么獨(dú)自一人呢?”“噢,佳辰最近生病了,想吃這家店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