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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年輕人的清澈目光,此時正充溢著妒恨。“難怪都往陸至暉床上爬呢,這傍上了之后人脈都不一樣了,誰不上趕著黏上去???”二人都穿著西裝,但卻與大多數人不同,是鮮艷明亮的顏色,企圖在人群里脫穎而出,謀得大導演或是大老板的青睞。但他們白天絞盡腦汁地想靠近劉驥,卻被隨身保鏢擋了回去。正當他們以為劉驥為人冷漠不喜交談的時候,他卻突然跟陸至暉相談甚歡,隨后,跟白彥去了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單獨聊了一整個下午。“就是,還以為多清高呢,不還是靠賣/屁股上位么!”“那可不?之前我跟他一個劇組,那個導演想潛他,他還給拒絕了。這遇到陸至暉和劉驥就變了,原來人家賣也挑對象的哦?”“這當然了?,F在人家正得寵,做什么都有陸至暉給他撐腰,連魏董事長的親孫子都要看他臉色,真是小人得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正酸,突然背后傳來一個歡快的男聲:“兩位男士,背后說人家壞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說話的這人穿著并不正式,黑色的修身夾克,翻領上裝飾了閃爍的方形鉚釘,加上破洞褲和沙漠靴,隨便拿把吉他就能上臺搖滾的裝扮。“你是誰?”紅西裝的那個率先質問。男子抱著手往前一邁,眼睛微微一彎,笑的十分無邪:“白彥是我的偶像,你說我是誰呢?”他年紀很輕,紈绔的眼神還透著一股學院風的稚嫩,盡管及肩的卷發讓他多了幾分成熟,但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所以他的語氣雖然不悅,但威懾力還是差點火候。“原來是他的粉絲啊!”紅西裝看了眼他的行頭,加起來不過一千塊,比自己身上的西服差了好幾個檔次,想來是哪個小公司混進來的小嘍啰,于是心里也多了幾分底氣,冷哼一聲:“他還有粉絲呢?現在他都沒戲拍了,一看你就是乳臭未干的大學生吧,喜歡誰不好喜歡一個靠潛規則上位的。你怕不是他的腦殘粉吧?”男子被罵了也不生氣,笑容反而越發絢爛,“對啊,現在這個世道好像最不缺的就是腦殘,不然你們也沒機會進酒宴吶是不是?不過呢,我還真有必要提醒你倆”他上半身湊到二人中間,語氣驟冷,“腦殘打人,可是不犯法的哦?!?/br>二人被他冰冷的語氣逼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男子活動了兩下拳頭,手套上的鉚釘在燈下反射出刺眼的銳光,他愛撫著金字塔形狀的釘子頂部,漫不經心地說:“我干什么就不牢你們費心了,反正大家都是腦殘,誰受傷也不吃虧啊。”紅西裝看他確實不像是說著玩的,心里急了,“你別忘了這里是哪里!今天是張總和魏公子結婚的日子,你要是動手,得罪的可是兩家大公司,看你這樣子還是剛出道的新人吧?你就不怕被封殺嗎!”男子痞笑,“魏氏和品味又不是什么娛樂圈的半壁江山,一個是有點臭錢的財主,一個是拍一部賠一部的小作坊。得罪了他們我還有的是去處。不過你們嘛,那可就不一樣了。”“什么?”“你們是演戲的吧?嘖,這可就不好了,萬一我這手套上的釘子不小心劃破了你們的臉,那破了相了,還怎么演戲???”“你敢!你信不信我去叫保安,把你送到警察局去!”“我是腦殘嘛有什么不敢的?就算到了警察局,那咱們也是各執一詞,最后雙方交錢保釋唄。倒是你們,敢不敢試試我的拳頭呢?”對于剛出道的新人演員來說,沒有證明演技的作品,也沒有掛鉤好資源的人脈,面相確實是最重要的東西了。再加上他們平日疏于鍛煉,活生生兩只白斬雞,面對這個桀驁怪異的人,確實不敢再招惹。而比這更重要的是,一旁始終沒有出聲的藍西裝的那個一直盯著男子,突然眼神一凜,仿佛想起了什么無比可怕的事情,忙上前道:“這位先生,剛才確實是我們口不擇言,我們道歉。我跟您保證,下次不會了!”語罷,見男子沒有立即為難他們,才拉著紅西裝的那個趕忙走了。“你干嘛拉我?那人那么囂張,我得給他點顏色看看!”紅西裝憤憤不平,走了好遠都沒能瀉火。藍西裝的腿直打哆嗦,等穿過了幾個墻角才停了下來,靠在墻上,“你知道他是誰嗎?”“我管他誰呢!”“我也是剛才突然想起來的。他好像是叫陸晚霽,是木斯克唱片公司要捧的新人,今年剛從國外留學回來?!?/br>“那又怎么樣?”“木斯克是國內排名第一的唱片公司?!?/br>“所以呢?他就是一個剛出道的新人而已,紅不紅還不一定呢。我不知道你在怕他什么!”“你知道木斯克的老板嗎?”“知道啊,陸薇。怎么了?”“陸晚霽,跟她一個姓。有小道消息說,他們是姐弟?!?/br>至此,紅西裝終于愣了一愣,意識到剛才站在他們面前的,說不定還真就是陸家傳聞中一直在國外上學的小少爺。“那,那他和陸至暉的關系是?”“陸薇和陸至暉是姐弟,你覺得呢?”兩人靠著墻角蹲下,失神了好一會兒,才在服務生的提醒之下,收拾好行裝離開。陸至暉的車沒走,一直等在大門外面的停車位,直到某個歡快的人影沖了上去,嘩的拉開門,朗聲道:“哥,久等啦!”陸晚霽鉆進去后特別識相地坐到了長車的最后一排,然后抱著前排的靠背湊過去,下巴往上一擱,嘿嘿一笑,儼然一朵迎風搖曳的向日葵。陸至暉早習慣他這樣咋咋呼呼的性子,于是見怪不怪地問:“怎么這么晚?”陸晚霽隱瞞了那兩個背后說白彥小話的人,畢竟那些話太過刺耳,傳進當事人耳朵里只能徒增煩惱,于是只擺了擺手說:“嗨!臨時有點事兒耽誤了?!?/br>陸至暉看向眼珠子一直迷惑著轉悠的白彥,解釋道:“這是之前跟你提到過的,舍弟,陸晚霽。”然后看向后排嘿嘿直樂的人,“這是白彥?!?/br>“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