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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保留著古老的打漁方式,很多人也會選擇短距離的航海。我的計劃是租幾條漁船,拍一些二位打漁或者垂釣的照片。你們可以隨意發揮,我在過程中會抓拍一些照片,比較好的定點會告知你們,那時可能需要你們配合一下。”陸至暉側頭問白彥:“你覺得呢?”白彥有點驚訝,他之前以為穿這衣服是陸至暉的意思,結果他也是才知道。而且在沒確定方案是否可行之前,居然會先問自己。頓時還有點受寵若驚?“我覺得很好啊。拍點不一樣的,很有紀念意義。”聽到他說好,陸至暉也沒有異議,一是他對拍照什么的不是很有研究,打算服從專業人士的安排。二是這次拍照是白彥主動提出來的,拍成什么樣,當然這人滿意就好。陸至暉對孫葭點了下頭,“開始吧。”“好的。”孫葭看了眼手表,對后面的一排助理使了個眼色,示意開工,然后一邊帶著二人往小船上走一邊說:“拍攝會持續到下午,我們會在四點之前趕回來,把日落也拍進去。”“沒問題。”白彥興奮地重復擴胸運動,然后把手臂伸直掄了好幾個圈。美其名曰——活動筋骨。“真的沒問題嗎?”等二人上了船,離得最近的只有船上不會中文的漁民時,陸至暉湊到他耳邊問,略微挑釁。“什么?”白彥一頭霧水。陸至暉解釋道:“一整天都要假扮恩愛夫妻,不會露出破綻嗎?孫葭可是拍人物的專家,眼睛很毒的。”“我你就不用擔心了,多擔心擔心自己吧。”白彥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后干脆手肘一抬,靠了上去,高深莫測地問:“聽說過鏡頭綜合癥嗎?一面對鏡頭就會思路混亂,面部緊繃,完全不能正常自處。”“嗯,略有耳聞。”“我剛好相反。”白彥洋洋得意地挑眉,仿佛炫耀自己可以尿很遠的小男生。“我一到鏡頭面前,再不會說的話都能脫口而出,再復雜的情緒也會立馬就醞釀出來。這叫‘鏡頭興奮癥’。”陸至暉問:“這是心理醫生的診斷結果?”“不是,我自己瞎掰的。”說完,白彥覺得方才那段話的權威性被降了一個等級,于是補充道:“但我在鏡頭面前游刃有余這是事實。等著看吧,我肯定給你演出一個相戀多年的狀態出來,就怕你到時候反應不過來,接不住我的戲。”“真這么厲害?”白彥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演藝生涯受到了質疑,于是霸道十足地上前,仿佛耳鬢廝磨的情侶似的兇巴巴地捏了一下陸至暉的鼻子,啞著聲音警告:“先生,別質疑我的演技哦。”呵,之前在攝影棚前被這人將了一軍,那是事出突然他沒準備好。這次讓這個不會演戲的jian商看看,到底什么才是演技!他們一共租了六條船,陸至暉同白彥一條,孫葭一條,剩下的船便是分散開的保鏢和助理。“你學會了嗎?”既然要打漁,當然得學會撒漁網。但白彥的英文水平實在有限,加上這漁民的口音也重,人家聲情并茂地教了半天,他就只聽懂了一句“It’sveryeasy”。easy個鬼!無奈,只得轉頭求助陸至暉。“差不多。”陸至暉跟漁民簡單交流了一下,示意自己想嘗試一下。白彥站在兩人中間聽天書,發誓回去要好好學英語。嘁,怪不得現在都流行斯文敗類的反派,這種應對什么都能游刃有余并且一直保持儒雅姿態的人,當然受小姑娘喜歡了。他正不服氣地腹誹著,突然腋下就傳來一股力道,接著他整個人都被架了起來,旋轉一百八十度之后,他就稀里糊涂地就跟陸至暉換了個位置。“哎?”整個過程只有幾秒鐘,他吐槽的話還沒嘀咕完呢,這這這,這人突然就跟架小孩一樣把他架起來換地方了。他,白彥,被人拎起來了。就算要換位子,就算船上的空間不大,那不能說一下嗎!還有,他雖然為了保持身材一直都在控制飲食,但好歹也是實打實的60公斤啊!這人就跟拎貓一樣把他給拎過去了,他屬牛的嗎?力氣這么大,怎么不去參加奧運會啊?!不就是鏡頭開著嗎?至于這么刻意么!跟他拼演技是吧?行!白彥在氣憤之余眼珠子一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蹲下,抱著陸至暉的腿就是一蹭。果然,正在擺弄漁網的某人動作一頓,大腿的肌rou也繃緊了。他低頭,看向腳邊不懷好意的小豹子,問:“怎么了?”白彥笑得無邪,從下往上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就太陽太曬了,我借你的影子躲涼唄!”他見陸至暉沒有說話,還眨巴了兩下眼睛,佯裝無知地追問,“不行呀?先生?”陸至暉的眼神在他臉上停頓了片刻,然后彎下腰來,湊到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你喜歡,當然行了。”居然能接住他的戲?白彥仿佛久經沙場終于碰到對手的老將軍,于是眼睛一彎,將兩條手臂搭在他脖子上,手指似撩撥似無意地在他后頸上輕輕一蹭,再次出擊:“那我喜歡這樣抱著你,干脆就別打漁了唄?”陸至暉停下手里的動作,空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游刃有余地問:“那你不想試試我的廚藝么?”“廚藝?”“這里的海魚據說很不錯,打上來之后,可以挑兩條做給你吃。”“你會做菜啊?!”白彥驚呼,這份吃驚不是裝的,是正兒八經的驚訝——像陸至暉這種級別的大老板不應該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嗎?居然還會做菜?難道真如傳說中的那樣,聰明的人什么都會,笨的人什么都廢?陸至暉煞有介事地問:“先生,我可以把剛才的話當作挑釁嗎?”“哦沒有啦!”白彥連忙擺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