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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暉展開手掌在飯桌上方一抬,做了個請的姿勢,“請便。”隨后又補充道:“既然住進來了,以后你也是陸家的主人,浴室,陽臺,樓上的花圃,這些你都可以隨時使用。以及,要吃什么盡管告訴江媽,不用客氣。”“嗯嗯!”“知道你要控制飲食,所以沒做鮑魚那些大補的菜,希望這些你會喜歡。”白彥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嘴里,腦袋里瞬間炸開了煙花:“控制什么飲食?這些都是女明星們的煩惱。男明星的話完全不用考慮這個的,我平時也是一天吃到晚,根本不用擔心發(fā)胖。”(之前誰說吃貨人設(shè)都是假的來著?)白彥跟陸至暉同居的第一天,想著要矜持,于是午飯吃了兩碗,晚上吃了三碗。最后撐得有點難受,上頂樓的花圃轉(zhuǎn)悠了兩圈消食。陸至暉在午飯之后就去了公司,江媽做完飯,把家里所有設(shè)備都介紹了一遍也回家了。原來江媽不是傭人,只是陸至暉請的私人廚師,家里亂了會請家政來打掃,平時就只有陸至暉一個人。現(xiàn)在人都走了,白彥終于不用再約束自己,天知道面對美食卻不能端著盤子一起吃讓他多憋屈!花圃里種的花還只有零星的幾個花骨朵,也看不出品種,反正莖干上沒刺,只能知道它不是玫瑰。轉(zhuǎn)了幾圈之后,他開始趴在欄桿上眺望遠處。江對面的高樓亮起星星點點的燈光,如鏡頭失焦的照片。自從走紅之后,他很少這樣一個人站在外面。有時候在家還要怕被偷拍,把窗簾全都拉起來。直到很晚很晚,才敢一個人站在陽臺看一會兒。擔心有狗仔蹲夜拍,那時他自己不敢開燈,四周也沒燈,就一個人望著一潭漆黑的景色發(fā)呆。有時碰到挑燈夜戰(zhàn)的,一點白色的光斑在深夜中就如星辰一樣,他就會貪戀著看好一會兒。現(xiàn)在這棟樓是A市最高的居住樓,前面又是漫漫闊江,旁邊的樓層最高也只有三十四層,不用擔心偷拍。真是個好地方!一時間,他仿佛撿到了什么天大的好寶貝,暢快的不得了。“喂————”他沖廣闊的江面大喊,聲音很快被渾厚的江風吞沒,沒有回音。“有人看嗎?老子是白彥——演戲的白彥——上熱搜天天被罵的白彥————”“張軒是個混蛋!所以老子把他甩了,聽到?jīng)]有?是我甩的他——”“老子現(xiàn)在結(jié)婚了!老公又高又帥又富又長,十八厘米的大香腸——比張短軒好三百萬倍!老子結(jié)婚了哈哈哈————”吼了一大通之后,心里的某個疙瘩才終于紓解了一些。他胸口起伏著大喘氣,嘆道:“啊呀真是舒服!果然沒有比吃東西和大吼更讓人治愈的辦法了~”他美滋滋地兩手一拍,打算下去睡覺,拿出最好的狀態(tài)迎接明天的采訪,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啊!你怎么在這兒!”白彥嚇得一蹦,然后對上陸至暉好整以暇的表情,心里一下子就虛了,顫巍巍地扶著欄桿——他剛剛說什么來著?十八厘米的......大香腸?作者有話要說: 老陸頭頂再次冒出問號第32章第32章【含入v公告】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陸總突然的關(guān)心。最怕開黃/腔被逮個當場,對方還要假裝沒聽。“那,那個哈哈哈......”白彥的腦子被漿糊封住了,扯出一個尤其牽強的尬笑。陸至暉于紫藤之下站著,繁茂的枝葉纏繞著頭頂球狀的暖黃色的燈,只漏下絲縷的微光,將將能把臉部的輪廓描清,如浸透在微弱晨曦里的雕塑,堅毅卻溫和。白彥無暇欣賞這一幕的光景,諂媚地把兩手貼合這放在腮邊,“你什么時候來的啊呵呵,真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吶!”陸至暉當然是聽到他那幾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咒罵了的,不過想到這小豹子在夸他,便也不做計較,慢悠悠走到他旁邊,面朝著廣闊的江水,說:“房頂?shù)囊曇安诲e,我也經(jīng)常上來休息。”居,居然放過他了?白彥一怔,隨后趕緊附和:“對啊我也這么覺得!”他火速轉(zhuǎn)身,跟陸至暉一起扶著欄桿,“這兒景色好,不怕被人打擾,狗仔都拍不到。”唔,一緊張就押韻的毛病是改不掉了!陸至暉點了點頭,頗為欣慰,“看來你對這里的印象還不錯。”這話可是白彥打心底認同的,“當然。就跟住在天上一樣,人啊,樓房啊,都變得特別小。下面明明還是川流不息的行人和汽車,一到這里就完全聽不到噪音了。跟世外桃源似的!”“你喜歡就好。我雖然另外還有房產(chǎn),但這里也是目前我最滿意的,以后大部分時間還是會住這邊。”他單手解開西裝的扣子,晚風一過,衣服的角落就會揚起。這是他很少露出的一面,灑脫,隨性,不像之前見到的那樣,西裝筆挺得連一絲褶皺都沒有。白彥突然想起一句話,那是曾經(jīng)合作過的一位導演對他說的,關(guān)于怎么拍男人最性感:成熟的男人會用發(fā)膠把頭發(fā)固定起來,而他們最性感的時候,就是低頭吻你時,那縷不聽話的垂落的頭發(fā)。所以,一個好的導演,并不是拍人,而是拍那縷頭發(fā)。——他剛剛覺得,這顆扣子,就是陸至暉的那一縷頭發(fā)。他呆了一會兒才想起要接話:“那,那一起住啊,我拍戲回來也都住這里。以前的房子請家政去定期打掃就行了。同居嘛,這樣就算被狗仔拍到也沒關(guān)系。”“好。”陸至暉的眼神落在他耳垂上朱砂顏色的痣,頓了一頓,又不動聲色地挪開,“明天有工作嗎?”“有。一個雜志的采訪,還要拍封面,所以需要早點出門去做造型。”這是他風波以來的第一個通告,要好好收拾一下,以最好的狀態(tài)出擊,狠狠打那些看衰他的人一記耳光!“幾點?”“拍攝嗎?”“幾點出門。”陸至暉耐心地補充。“嗯......大概七點吧。”“我送你。”白彥下意識拒絕:“啊?不用了吧,你公司肯定也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