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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不是嗎?”白彥這才懂了,“哦——原來是這樣?!?/br>做生意啊,那還行。他似乎想到什么,煞有介事地湊過去,“不過跟張軒做生意你可要小心哈。這個人一肚子壞水,能玩陰的就不跟你說明的,壞的不得了!你知道我這次為什么跟逃難一樣從他們公司跑出來嗎?那就是因為他這個人欺人太甚了,本來我打算老死不相往來的,但他老是在背后捅我刀子,我當然忍無可忍,要教訓他了?!?/br>“嗯,我也聽說過一些消息,所以之前本來準備合作的項目我想收回。”白彥激動得兩手一拍,大叫到:“收回就對了!這種人狡猾jian詐出了名的,我現在壓著沒曝光他已經仁至義盡了,沒想到他還要曝假料害我,跟他合作遲早要血本無歸!”他一番話說完,發現自己之前凹的儒雅端方的姿勢早已不翼而飛,正以一種小人告狀的姿態面朝陸至暉,為了加重說話的力度和語氣,他甚至整個上半身都往前傾著,像極了古時候的太監。沒品,太沒品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起,恢復之前的端方,挺拔坐起:“咳,當然了,這只是我個人的小建議,怎么抉擇還是在您的。”作者有話要說: 白彥:我其實也是個體面人,只是不怎么明顯第20章第20章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坐起,恢復之前的端方,“咳,當然了,這只是我個人的小建議,怎么抉擇還是在您的?!?/br>親眼見證這人翻臉的速度,陸至暉才終于相信他是個不錯的演員,畢竟這樣瘋魔的狀態不是每個人都能在一秒之內切換的。不過,看過白彥醉酒的人都不難明白,他本質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不怎么講究,于是他體貼地認為他這樣會很累,出聲提醒道:“那些人沒追上來,你不用這么緊張?!?/br>知道自己的偽裝被看穿,白彥泄氣地癱到了皮椅上,如同cao場角落被踩癟的皮球——畢竟他現在穿著睡衣光著腳,這種樣子怎么讓別人相信自己是個正常人?。?/br>何況對方這種一看就是商場精英的老狐貍,看樣子嘛,大概是三十左右的樣子,都說男人三十是分水嶺,人家大他的這幾年,就是厚積薄發積累的經驗。他打賭,這人肯定在第一眼就看出他是個不講究的坯子了。“很明顯嗎?”他挫敗地問。“什么?”“我偽裝的痕跡?!?/br>陸至暉想了想,“還行?!?/br>“......”那就是很明顯了!陸至暉向右看了一眼,只見這人失落地垂著頭,于是心有不忍,解釋道:“我相信白先生是個尊重自己并且也尊重他人的人,所以您不用表現得這么拘謹,灑脫跟你身上任何一個美德都不會沖突?!?/br>這話說的,白彥瞬間心里就冒了泡。這個人看著挺沉穩內斂的,居然用“美德”這樣的字眼安在他身上,哎喲真是的!這種詞如果從陳小信這小子嘴里說出來那就是拍馬屁,要是從黃昭平嘴里說出來就是輕浮,但不知為什么,從這個人嘴里說出來,就有一種讓人信以為真的魔力。體面人就是體面人,那還就是不一樣!于是他果斷灑脫,整個人都倏地放松下來,如被熱水泡開的木耳,松松軟軟的。“哈哈!沒想到你不僅人帥心腸熱,眼光也挺不錯的哈!”他覺得老是叫人家“先生”有點不禮貌,于是問,“請問您貴姓?”“免貴姓陸?!?/br>“陸地的陸?”“對?!?/br>白彥把手伸過去準備握手,又想起人家在開車,于是收了回來,笑道:“陸先生,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白彥,經濟公司是繁希傳媒,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聯系他們?;蛘呗撓滴乙部梢?,我的號碼是......誒?我手機呢?”他在身上摸來摸去,但這套睡衣壓根就沒有口袋——是的,他出來的時候太著急,把手機扔床上了......有他這種,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想留號碼結果沒有帶手機的人嗎?(關鍵是他還背不住自己的號碼)啊——白彥,你真是個豬頭?。。?/br>“沒關系。”盡管只有兩個人,陸至暉還是很有風度地幫他解圍,“我之后會直接聯系繁希,談一個合作?!?/br>“合作?”白彥愣了愣,覺得這人還真是不客氣,剛說完有事可以找他,下一刻就要聯系他拍片子了。不過沒關系,看這人的行頭,一塊表估計都能頂他一部戲的片酬了,開的價碼應該不會低。剛好拜張軒所賜,他最近的檔期都是空的。如果能談攏合作的話,他當然沒問題了。“沒問題,如果是電視劇或者電影的話,請提前一個月把劇本給我。要是其他的合作譬如代言什么的,只要跟我在手的代言不沖突,都是可以直接商談的。”“不是影視劇?!?/br>唔,看來是拍廣告了。“那更好談了,只要您說,我這邊肯定盡力配合。”陸至暉轉動著方向盤,雖沒什么夸張的表情,但他身上那股志在必得的氣勢卻是很明顯的。“好?!?/br>“那就這么說好了?!?/br>白彥覺得跟這種干脆的人說話就是痛快,哪像張軒那樣磨磨唧唧拖泥帶水的?“不過陸先生,可以麻煩你先送我回家嗎?我得回去換衣服,馬上去一趟公司?!?/br>陸至暉知道他家的住址,卻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駛去,車速始終如一的平穩,連剎車和加速都沒有,這是在雷厲風行的陸至暉身上幾乎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整輛車的行駛速度之緩慢,仿佛在夕陽下一個杵著拐杖的老頭子。“雖然這么問有點失禮,不過......”他說著瞥了眼白彥的腳,“你真的沒事嗎?”白彥茫然地眨了兩下眼睛,“沒有啊?!?/br>他想了想對方這么問的原因,解釋道:“哦,我雖然揍了張軒,又被他公司里的人窮追猛打,但是我以前可是學過空手道的,雖然只會一點皮毛,但他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沒事兒的。”陸至暉聽他夸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