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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往外散出光來,折成柔和漂亮的輪廓。他不以為意地挑起眉,低頭炫耀般摸了摸沈映輝的腦袋。精致的月牙眼微微彎下,囂張而傲慢。“反正你把我打傷,也是你媳婦兒端茶倒水來哄我,我怕什么呢?”“…………”陸遲本想和他好好道歉,卻沒想到他竟如此挑釁自己。頓時(shí)倒吸了一口氣,握著他胳膊的手也瞬間收緊。“你別太過……!”他剛要咬牙斥責(zé),就見眼前的屋門被打開。一陣極為陰冷低沉的氣場瞬間侵襲而來,抬眼看去,那個(gè)男人已冷著臉朝他們走來。還等不及他反應(yīng),男人便快步走到了近前。抬手便將他抓著少年胳膊的手腕扭開,又干脆利落地將沈映輝從少年懷里扯出來,丟向陸遲。聲音冷得像是結(jié)了冰。“看好你的人。”陸遲慌忙接住沈映輝。再抬頭時(shí),卻見男人已摟起少年的腰,直接將他架到肩上,快步帶向屋內(nèi)。一切都發(fā)生得太突然,蘇星軌幾乎是被半擄著進(jìn)了屋。裴灼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這樣動(dòng)過手,就連力道也沒好好控制,肩胛骨勒得他肚子生疼。屋里除了金發(fā)還在等,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了。他一臉懵逼地看著裴灼將蘇星軌抱進(jìn)來,徑直上了二樓,呆呆地還來不及問出聲,就聽裴灼咔嚓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他這突如其來的粗暴令蘇星軌也有了點(diǎn)火氣。眼看裴灼將他帶進(jìn)屋子鎖了門,就要將自己放下來,便瞅準(zhǔn)時(shí)機(jī),狠狠一腳朝他小腿骨踢去。他這一腳踢得又狠又準(zhǔn),正踢在他右邊小腿骨上。可裴灼卻仿佛根本感覺不到般,只是將他丟到座椅上,眼眶通紅地盯著他。嗓音低沉。“誰允許你和他摟摟抱抱?”“我還沒和你結(jié)婚呢,喜歡和誰摟摟抱抱,就和誰摟摟抱抱。”蘇星軌嗤笑。仿佛聽到了一個(gè)天大的笑話。“今天可以是沈映輝,明天也可以是陸遲,更或者別的誰……”眼看著裴灼難受地繃緊了脖子,青筋凸顯,一副生氣卻又不敢生氣的模樣,他心中便騰起一陣愉悅感。裴灼被他刺激得不輕,平日里的溫和一掃而空。只剩下無盡黑暗而深沉的壓迫感,如同山海般擋在少年面前,阻斷了他所有逃走的方向。遮天蔽日的黑暗里。隱約傳來男人絕望而顫抖的制止聲。“小少爺……”“正如你所想,我出軌了。”少年卻并未就此住嘴。修長的雙腿交疊,將一側(cè)胳膊架到椅背上。精巧的月牙眼彎彎。沒有半分懼怕的意思。“但是心肝,我知道你會(huì)原諒我的,對嗎?”※※※※※※※※※※※※※※※※※※※※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是子習(xí)醬呀1個(gè);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是子習(xí)醬呀、H.G1個(gè);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10瓶;第49章少年有恃無恐地朝他歪了歪腦袋。明亮的黑眸抬起,乖巧而高傲,像只被寵得無法無天的貓,仗著別人拿他沒辦法,便明目張膽地露出尖牙與利爪,卻又偏偏美得可恨。男人愕然張了張唇,瞳眸震顫。明明眼眶都?xì)鈵赖梅杭t,卻還是努力沉著氣,咬牙反問。“我憑什么原諒你?”“不然你要怎么辦呢?”少年卻絲毫不領(lǐng)情。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cái)傞_手。“殺了我嗎?”男人臉色終于一沉到底。眸中黑霧翻騰,被房間里昏暗的燈光一照,陰沉得仿佛能冒出駭人冷氣來。看他難受成這樣,蘇星軌終于得逞般勾了勾唇。剛要再次開口譏諷,卻見男人已伸手過來,一把拽起他胳膊,近乎粗暴地將他抱起,不等他反應(yīng),便三兩步抱著他走進(jìn)浴室,將他一把甩進(jìn)淋浴房。這棟房子的衛(wèi)生間都不大,比不得裴灼家那樣寬敞。就連淋浴房也很狹窄,不過是剛好只夠一人洗澡的空間。假少爺這具身體實(shí)在太瘦太輕,只是這么隨便一甩,便狠狠撞上淋浴房中的墻壁,從背部骨頭處傳來一陣清晰的疼,蘇星軌來不及閉上嘴,當(dāng)即悶哼出聲。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他清楚得很。但哪怕知道眼前這男人有多不好招惹,一想起那些反復(fù)在腦海中出現(xiàn)的畫面,想起這具身體曾經(jīng)的疼痛與傷痕,想起當(dāng)初男人與現(xiàn)在如出一轍的粗暴,他心里就驀地騰出一陣火,恨不能將他撕個(gè)粉碎。眼看著男人欺身走入,將他直接擋在墻角。蘇星軌自知無法輕易逃脫,當(dāng)即冷笑。“裴灼,你以為你是什么?你不過就是我的玩具,我高興就用用你罷了。”他話音未落,男人已黑著臉取下墻上蓮蓬頭。唰的一下,冰冷而密集的水流便直直噴向他臉頰,凍得他瞬間斷了聲。深冬的水冷得刺骨。蘇星軌本能伸手想去阻擋,胳膊才剛剛抬起,手腕便被男人抓住,迅速反扣至頭頂。眼睫都被冷水浸濕,一時(shí)間無法睜開。他只感覺到自己身上吸飽水的外套被迅速脫掉,緊接著連毛衣也被胡亂扯開,他努力抬起眼皮,在被水珠濡得模糊的視線中,眼前男人臉色低沉狠戾,眼眶卻泛著無助的紅,仿佛時(shí)刻都會(huì)哭出來。“就這點(diǎn)本事?”衣物被迅速褪去。少年近乎赤.裸地站在冷水里,緊緊貼著墻壁,身體早已因寒冷而微微顫抖,卻還是咬緊牙關(guān),顫著聲去譏諷面前模糊不堪的人影。“看來你果然舍不得殺我。”這話似乎終于惹惱了男人。他的下顎突然被一只手牢牢箍住。力道很重,幾乎是暴怒。冰冷的水流間混雜了一些灼熱氣息。隱隱吹在他臉上,帶著幾分絕望與不甘。低啞慍怒。“你以為我不敢嗎?”男人說著,膝蓋往他兩腿間一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