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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很生氣,不然不會御劍,畢竟寒乾和木瀛要打架時候,木澍濡跟他們說打架坐傳送陣去打,不要飛來飛去會被人發現異常。不會飛也不會御劍荊星闌,看著監控里位置,連忙跑去傳送陣。木澍濡著急地御劍來到寒乾和木瀛打架地方,不管不顧沖到他們中間,兩人急忙收手,生怕傷害到他一點。“木木,你讓開,我今天一定把他趕走!”木瀛氣沖沖地,“他竟然敢罵我是戲子!”寒乾冷冷汗地,“作為妖王,竟然對凡人出賣自己色相。”“你們都走!”木澍濡氣鼓鼓地,“你們破壞了我花了好幾天辛苦布置求婚場地!”寒乾:“???”木瀛:“???”求婚?是他們想那個意思嗎?他們兒子還要求婚?高空中寒乾和木瀛向下看,看到下面場景后,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木澍濡抿唇,有些傷心,有點委屈,肚子里滿滿氣,“我明天就要求婚了,現在怎么辦?”☆、第88章第888章別人都以為木澍濡這兩天沉迷于種花種草,其實木澍濡是在布置他求婚場地。從卡麗星球剛成為可居住星球那天早上,他就決定自己求婚,開始畫設計圖。他想過或許大師正在準備著,大師說過什么都不能少,可他有了這個想法就收不住,他也想主動點,他喜歡大師,想跟大師結婚就要表現出來,求婚就是應該。沒人規定誰該求婚,他也不想被動地等待。荊星闌生氣地問他就一點不在意嗎,為什么不讓他在星網上解釋,他笑瞇瞇地想,因為他會讓所有人知道,他和大師是誰也分不開。荊星闌生氣時候,他調集了無數個機器人,在這塊土地上為他種下了這個獨一無一花園。身在其中看不出來,站在高空中寒乾和木瀛看出來了下面由花花草草組成巨大圖案,每一棵樹,每一朵花都是精心設置,什么顏色,在什么位置。最中間是兩個小人,一個黑發白衣,白衣是白色開滿梨花梨樹,黑發是濃墨黑色靈藥,嘴角上揚弧度是一排粉色桃花。“他”伸著手,雙手捧著一株水仙花遞給“他”面前那個人,在高空中看著只是一朵水仙,其實是一個水仙形狀湖水,里面栽滿了不同顏色水仙。“他”身后還有幾只活靈活現小靈獸。另一個人同樣是由樹和鮮花組成,“他”穿著灰色衣服,短頭發,也伸出一只手,嘴角也上揚著,是一排合歡花。“他”身后是一個大機甲和幾個呆頭呆腦小機器人。這是一副由花、樹和草勾勒出巨幅圖畫,占地極大,這樣浩大圖案,從高空中看下去,筆畫柔滑,每一棵樹每一朵花都在最恰當位置,沒有一處失誤,可以看出作畫人用心。寒乾和木瀛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他們兒子還要求婚?還要這么偷偷地用心準備好這一切?難道不是木木愿意跟荊星闌在一起,荊星闌就該感恩戴德,燒高香準備好一切嗎?木木值得一切。木澍濡指著下面一個豁口,“你們把‘小鳳凰’給破壞了。”下面“木澍濡”身后飛著一只“小鳳凰”,現在那個“小鳳凰”被兩人打架波及,變得支離破碎。“那是我辛苦做。”木澍濡垂下睫毛,像個被毀掉心愛玩具,又不敢說小孩。看到他這樣,寒乾和木瀛一下就妥協了,手足無措地想要彌補。“別著急,爹爹今晚就幫你做好。”木瀛保證:“爹爹一定給你做得分毫不差。”“不用多久就能恢復。”寒乾也跟著說。于是,荊星闌急慌慌趕到時候,沒有打得不可開交場景,沒有被破壞得支離破碎土地,也沒有重傷流血人,木瀛和寒乾正蹲在地上種花。荊星闌:“???”他們看到自己后,眼神狠厲,恨不得要暴打自己一頓。荊星闌無故又被記恨上了,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已經習慣了,他面不改色,不害怕也不緊張。“需要我幫忙嗎?”荊星闌禮貌地問。當然需要,從高空中看只是一個小靈獸,下來開始種花才知道原來是多么大一塊土地,而且木澍濡要求極高,一朵花歪了都不可以。“不需要,大師我們回去休息吧。”木澍濡站在寒乾和木瀛面前,拉著荊星闌手要帶他走。寒乾和木瀛狠狠地低下頭,把花種埋到土地中,再用靈力催發,還要反復檢查選出最好一棵,郁悶至極地為兒子準備求婚場所。荊星闌想想也對,只要他們不打得昏天暗地,打碎了卡麗星球,他們還是不要摻和這兩人事。荊星闌跟木澍濡一起回去,木澍濡送給荊星闌一套衣服。“大師,這是我跟楊夫人學著設計第一套衣服,你穿穿看。”不待荊星闌說什么,木澍濡一本正經地說:“不能像上次那樣,我給衣服你總是不穿,明天就要穿。”荊星闌解釋:“我不是不穿,是不舍得穿,平時做機甲怎么能穿你親手做衣服?”木澍濡板著臉,“你一定是覺得我做衣服太不日常了,你看這個很日常,是星際常見款式,還是你最常穿灰色。”荊星闌無奈,“我明天就穿。”木澍濡這才笑了。荊星闌睡后,木澍濡又回到他求婚場地,怕寒乾和木瀛沒種好,出現什么瑕疵。好在經過木澍濡指正,兩位大佬這種小事還是可以做好。木澍濡檢查一遍后,有些擔心地說:“是不是還不夠好?”寒乾&木瀛:“……。”木瀛咬牙切齒地,“這還不夠好?誰敢說不夠好?”木澍濡用心一棵棵種下花草樹木,勾勒出這樣一副美景,就算在天衍大陸都沒人能說不好,何況是只有十幾種爛樹西蒙星系。木澍濡把他求婚計劃又說給他們聽,緊張地問:“有沒有哪里不太好?”寒乾寒著臉一句話不說,木瀛尖酸道:“有,那些活動都不需要,我覺得太啰嗦了,開門見山直接問他愿不愿意嫁給你。”木澍濡連忙搖頭,“怎么能說嫁,不是嫁!”“嫁這個字是對大師折辱!”木瀛也說不出話了,他怕一張嘴就是一句罵人話。“爹爹還有什么更好更浪漫主意嗎?”木澍濡笑瞇瞇地說:“我要求婚,要結婚,爹爹應該是很開心吧,我看其他父母都是這樣,有父母甚至喜極而泣,開心地哭了起來。”寒乾:“???”木瀛:“???”抱歉,他們哭不出來,尤其是開心得哭出來,這比飛升還難,他們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