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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住一陣。”妖王宮關于水仙妖的記錄應該更多。聽了荊星闌這句話,木瀛才算滿意一點。荊星闌覺得太難了,這好像那個流傳已久的大難題,過年要去哪里過,幸好荊家他可以直接拒絕,不然,以后這日子也難了。木澍濡笑瞇瞇的,一點也感受到荊星闌的壓力與為難。寒宇嘆了口氣,荊星闌所有所思地看他一眼,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掌門好肚量。”寒宇一開始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看了他一眼,哈哈哈笑了一聲,打著哈哈沒接話。回到擎天宗后,寒乾不像以前那樣,隨時盯著木澍濡,給了木澍濡很大的自由。木澍濡于是帶著荊星闌在擎天宗的藏書閣呆了兩天。第一次來的時候,寒宇親自帶他們來的,給了木澍濡最高權限,“所有的修煉秘法都可以看,想要也可以帶走。”“謝謝寒宇師伯。”木澍濡不開口叫寒乾父親,但幾個師伯每次叫得可順口,叫得幾個人心滿意足。這個“師伯”和其他人的“師伯”總歸是不一樣的。擎天宗的藏書閣藏著最多的修煉秘法,每一層有每一層的權限,外門弟子去的樓層遠低于內門弟子,內門弟子也不能和親傳弟子、核心弟子相比,還有只有掌門和長老能進入的樓層。這些對木澍濡沒有任何限制,雖然藏書閣的書本浩如煙海,但弟子給他們指出相應的區域后,他們翻起書來很快,因為有很多小機器人幫他們掃描。荊星闌和木澍濡坐在窗戶邊,拿著機器人掃出來的記載看。大多數都是些平平的記載,荊星闌還好,覺得很新奇有趣,而木澍濡大多數都聽說過,相當于一無所獲。第二天中午,荊星闌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怔愣了一會兒,他問木澍濡:“娘親讓人送你去擎天宗后就去世了嗎?還是說你也不確定?”木澍濡點點頭,“去世了,娘親在沃雪派的命燈滅了。”荊星闌再從頭看了一遍相關記錄,又回想起木瀛偶爾好像心虛的神色,以及寒宇奇怪的地方,心里有了一個大膽而神奇的猜測。“妖王他肯定知道,寒宇掌門可能也知道。”荊星闌說:“當知道親子鑒定結果出來的時候,木瀛他心虛了,如果他敢肯定他就是你的父親,他心虛什么?如果他確定自己不是你的父親,他怎么敢在擎天宗測試?”木澍濡想了想,“那他就是不確定,以為他是我父親又不是我父親?”“也可能是他只知道他不一定是,但覺得能通過血緣測試。”荊星闌說出另一個可能。木澍濡有點暈,這是什么錯綜復雜的關系,不確定是不是,但是能通過血緣靈玉的測試?“寒宇也很奇怪,擎天宗是人族第一大門派,作為頭領和妖族大戰了不止一次,寒乾、寒幽他們都那么不喜木瀛,為什么他這個掌門卻對木瀛那么包容?”“還經常露出微妙的表情。”荊星闌說:“可能是因為他知道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知道木瀛是你很重要的人。”“木瀛不是娘親。”木澍濡斃掉了其中一種可能,“他說過,木木是木瀛和木上清的寶貝兒子。”荊星闌:“……為什么這么肯定?”木澍濡說:“如果只是木瀛這么說我也不會這么肯定,我之前在寒幽師伯那里玩,寒幽師伯給我講了很多關于娘親和寒乾的事,包括他們是怎么認識的。”“那年,寒乾被木瀛設計,差點死掉,是娘親救了他。娘親不可能是木瀛,因為在那一戰中,寒乾因恨意爆發,也差點殺死木瀛,木瀛被妖族帶回去急救,不可能那樣完好地出現,還出手救了寒乾。”說著說著,木澍濡忽然停住。因為荊星闌的眼神太奇怪了。☆、第83章第83章“大師,怎么了?”木澍濡不明白荊星闌為什么表情這么奇怪。“我在想,幸好你不是修煉狂魔。”荊星闌暫時還不能告訴木澍濡他那令人不可置信,天方夜譚一樣猜測,“我再看看,再理理,然后我們去找掌門問問?”木澍濡點點頭,他相信大師話,或許寒宇師伯真知道些什么。兩人又在藏書閣呆了兩天,荊星闌不止看了為數不多水仙記載,還看了一些關于妖族,關于修煉等級,尤其是渡劫期記錄。把這些資料全部拷貝記錄好,他可不想忽然有一天,有個和木澍濡有著某種神秘聯系人,拿著一把劍,滿星球追著要砍他。想到這個場景就……頭疼同時,又覺得有點刺激是怎么回事?木澍濡去找掌門之前,先去焦郡那里,問他寒宇師伯是否繁忙,然后讓他帶著他們去寒宇住處。焦郡好笑地指著他面前各種玉簡和書本,“我這里只是一部分,各位師兄師弟那里還有很多,除了關乎擎天宗生死存亡事,擎天宗事物都是我們在處理,小師弟說師尊會忙嗎?”木澍濡:“……。”“那寒乾?”焦郡對于小師弟直呼尊者名這件事,不敢評論,但其他事當然都可以告訴他,“天極峰沒什么事物,他們只負責變強,即便有一點,尊者也從不用插手。”“和凡人帝王不同,天極峰是這樣,天幽峰是這樣,藏劍峰也是這樣,就連妖王宮應該也是這樣。”焦郡語氣里滿滿羨慕,“他們都很閑吧。”凡間帝王生怕手下大臣和親人手上權力過多,什么事都想要自己決定,而修仙界實力為尊,其他人為了保命不敢有絲毫不敬,尊者們什么事都不用管。木澍濡放心了,連去要王宮都沒那么抵觸了,還可以讓木瀛爹爹多陪陪自己,或許還能帶著木瀛爹爹回卡麗星球呢。他現在還以為他們閑一點是好事,不用多久就會后悔他這幼稚想法。寒宇開心地接待了木澍濡,給木澍濡準備了一桌子丹藥,和寒乾一樣,在他這里也是讓木澍濡把丹藥當糖豆吃。木澍濡先把荊星闌可以吃丹藥挑出來,給他撿了一滿滿一碗,自己才開始吃。寒宇樂呵呵地看著,心里覺得荊星闌可是他幾百年來見過機遇最好人了。“寒宇師伯,您是不是知道為什么我有兩個父親?”機遇是好,就是他太聰明而有點難纏了,寒宇打著哈哈,“你父親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