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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值更高,對寒乾的崇拜更盲目。這群天之驕子,每一個拿出來,都是天衍大陸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环@才絕艷之人,木澍濡坐在他們中間,有種魚目混珠的感覺。他們是“珍珠”,他是“魚目”。寒乾抬手指著他左手邊的人,“焦郡是擎天宗的大師兄,焦凜則是天極峰的大師兄。”他似乎很滿意這個人,“論修為和資質(zhì),焦凜完全不輸于焦郡。”聽到寒乾這么說,焦凜激動得連話也說不好,“謝師尊,徒兒一定勤加修煉,定不會辱沒了師尊的名聲,一定會照顧好木師弟……”木澍濡:“???”聽到這里,木澍濡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寒乾也打斷他,“現(xiàn)在是讓你們一起好好照顧。”木澍濡茫然地聽著看著,覺得有點(diǎn)累了,這一天他都經(jīng)歷了什么事?寒乾給木澍濡介紹了幾個天極峰的優(yōu)秀弟子,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眼里閃過一絲笑意,好像發(fā)呆的木澍濡都可愛到他心窩里。看到他表情的弟子,再看向那個好看得不似凡人的少年,視線都不一樣了。寒乾將他們的神情盡收眼底,滿意地起身帶木澍濡去休息。他們?nèi)ヌ醴宓臅r候,天極峰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他的住處。以前天極峰從來沒有客人,客人都在擎天宗招待客人的幾個峰上住,這還是第一次,還被要求一定要準(zhǔn)備最好的,離尊者最近的,忙壞了一眾弟子,恨不得把天極峰的好東西都搬過來。寒乾看著院子和院里的人,勉強(qiáng)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里吧,這四個是照顧你的人。”那四個人即使穿著外門弟子的衣服,也遮不住一身氣派,還有木澍濡看不出的修為。木澍濡低頭,要不然就是這其中有問題,要不然就是他連做擎天宗仆人的資格都沒有。他覺得掙扎一下,他做仆人的資格還是有的,所以一定是天極峰的仆人不一般。“我不需要人照顧,不是就住幾天嗎?”“靈脈不好取,這些天擎天宗又忙,所以可能還需要些時日,正好你可以看看擎天宗的大比再走。”寒乾眼也不眨一下地說。“很忙,他們還在聚在一起見我?”木澍濡抓住了漏洞。“因?yàn)槟悴皇瞧胀ㄈ恕!焙硭?dāng)然地說。木澍濡:“……。”寒乾給他準(zhǔn)備的這個小院的雖然不大,但很溫馨精致,木澍濡自己著急也沒用,干脆放心地在這里住下。把唔唔和小鳳凰拿出來,兩只好奇地在小院子里飛來飛去,發(fā)現(xiàn)沒人管它們后,大膽地飛出院子里,在天極峰盡情玩耍。它們離開之前,木澍濡不放心地叮囑它們,不要惹事,不要打擾別人。“放心吧,它們不會有危險的,尊者都交代過了。”一個看起來和木澍濡差不多的弟子,跟木澍濡說:“它們想怎么玩都可以。”“尊者是怎么交代的?”木澍濡好奇地問。“尊者說,你想做任何事,天極峰都要極力配合。”木澍濡垂下睫毛,遮住眼里的情緒。“現(xiàn)在要沐浴嗎?”那個人說:“我伺候您去沐浴好嗎?”“啊?”木澍濡驚訝地抬起頭,連忙搖頭,“不用不用!”那個人卻沒給他反駁的機(jī)會,直接拉著他推開一扇門,門外竟然是一處溫泉。天極峰極高,峰頂有常年不化的積雪,這里溫度適宜,溫泉里的水潺潺向外流,外圍開滿鮮花,向外看,可以看到皚皚白雪。木澍濡很喜歡這個地方,一眼心動,可是一邊的兩個人,讓他整個人都別扭起來。“你們不用在這里的。”“你們不用幫我脫衣服!”“不用不用,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沒多久,木澍濡從溫泉房跑出來了,有點(diǎn)衣衫不整地撞見聽到聲音立即過來的寒乾。寒乾不滿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兩個人,那兩人立即跪倒在地,除了膝蓋撞到地面的聲音,沒有任何其他聲音。“我給你換幾個人?”寒乾柔聲問木澍濡。跪在地上的兩人開始顫抖,但也不敢求饒,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因?yàn)樗麄冎捞鞓O峰的規(guī)矩。木澍濡本想說他不需人照顧,可看到他們這樣,咽下了到嘴邊的話,“他們挺好的,就是、就是太熱情了。”寒乾剛想說什么,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和木澍濡同時向下看去,那里一片火光。木澍濡心里一緊,這是小鳳凰。他來不及跟寒乾說什么,立即向下跑去,寒乾皺皺眉,接過剛才跪在地上的人手中的衣服,消息在原地。這里圍了很多擎天宗的弟子,木澍濡擔(dān)心唔唔和小鳳凰出了什么事,事實(shí)上,它們一點(diǎn)事也沒有,倒是幾個擎天宗的弟子,衣服被燒得焦黑。“唔唔!”唔唔和小鳳凰聽到木澍濡的聲音,立即要回到他身邊,穿著紅衣的人拿著劍要阻止,被穿黑衣的天極峰弟子擋住。“焦凜師兄,你讓開,我敢肯定當(dāng)時就是它燒了天極峰!”擎天宗的弟子一般都是黑色弟子服,他身穿紅衣,如果不是身份特殊,就是剛從外面歷練回來。焦凜聽了他的話,有些猶豫,但也沒放下?lián)踔膭Α?/br>“師兄,你怎么當(dāng)回事!它燒的可是你們天極峰!天極峰!還有尊者的住處!”“燒了又如何?”“燒了又如何??誰在說……”那個紅衣人話噎在嘴里,漲得臉和衣服一樣紅,誰在說鬼話?寒乾尊者說的。可是,寒乾尊者怎么會說這樣的話,別說燒壞了寒乾尊者的住處,就算只是燒了天極峰的一棵樹,寒乾尊者也不會放過才對啊。唔唔和小鳳凰趁著這個空隙,跑回到木澍濡的懷里,木澍濡抱著它們,哪怕他知道他們厲害,也不讓讓人冤枉他的兩個小寶貝。“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它們兩人才剛來天極峰,燒了眼前的樹就能說燒了天極峰嗎?”“他說的對。”寒乾立即說。紅衣人滿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