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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位說了。事實上,他哪有資格跟渡劫期老祖說什么,以前見到他連抬頭直視的資格都沒有,可現(xiàn)在,木澍濡氣鼓鼓地,“你不要還因果了,不要管我的事可以嗎!”寒乾眸光一閃,垂下眼睫。院子里的氣氛有些凝固,機器人將孟停扶坐起來,木澍濡大概看了一下,幸好明面上沒有什么傷。荊星闌想了想,讓植物樂園的機器人把荊祁言帶過來。荊祁言來的時候,院子里依然很沉默,他只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孟停,小心地走到木澍濡身邊。連他也可能感覺到,木澍濡生氣了。他從來沒見過木澍濡生氣,木澍濡一直笑著的,一直很開心,也很有耐心。荊祁言緊張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無助地看向荊星闌。荊星闌蹲在荊祁言面前,拉著荊祁言的手放在木澍濡的手里,“我們遇到麻煩了,祁言幫我們可以嗎?”荊祁言想都不想地點頭,他愿意做任何事。不出意外,兩個小時后,卡麗星球來了一大批人,軍盟的,安保部門的,還有記者。院子外,荊祁言慘白著臉,“我剛才犯病,疼得不行,園長聯(lián)系不到爸爸,著急地不知道該怎么辦,當時情況太危急了,就把送我入園的孟停叔叔帶來了。”已經(jīng)醒過來的孟停,身上的肌膚如同被割裂般地疼著,疼到他說不出話,這個時候聽到荊祁言的話差點再次被氣過去。當時那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向看死人,他敢肯定,絕對不是要帶自己過來看荊祁言。更氣的是,荊祁言竟然為了木木撒謊。他對荊祁言已經(jīng)夠好了,這么長時間的努力,換不來荊祁言主動跟他說一句話,在他面前,荊祁言一直跟個自閉癥兒童一樣,不僅漠視他,還是漠視他身邊的一切,現(xiàn)在他竟然為了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撒謊。孟停怎么能不氣,荊星闌是這樣,辛章和祁鴻暢是這樣,荊星澤是這樣,連傻子一樣的荊祁言也這樣,遇到這個木木,就完全不一樣了!可他是荊上將的兒子,前元帥的孫子,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確實經(jīng)常犯病,在死亡邊緣游走,軍盟的人自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涉及到荊家,連軍盟的人也打算深究,安保部門的人當然也不會在插手,“你們以后還是要注意方式,不能這樣一聲不說直接綁人了啊。”孟停虛弱地笑笑,“把我?guī)砦夷芾斫猓瑸槭裁匆盐业臋C甲也帶過來?”軍盟的人和安保部的人不追究,但還有記者在,就算不追究責任,他也不會讓記者對這件事輕描淡寫地報道。“難道是木園長終于意識到把我扔在訓練場,言而無信地躲起來是不對的?所以要順帶陪我訓練嗎?”記者一下激動起來,這可是當前熱度最高事。“是啊,木木,你意識到錯誤了嗎?要跟孟停道歉嗎?”“你想順帶跟孟停比試嗎?”“請問那個人是誰?是什么體質(zhì)等級,竟然能把機甲拖起來。”“荊祁言那么危急,你還想著要跟孟停比試?”這么多問題,木澍濡不知道要回答哪一個,荊星闌將他拉到身后,“會比試,不是現(xiàn)在,而是在星盟機甲大賽上,敬請關注。現(xiàn)在很晚了,各位請回吧。”說罷,不管記者聽到后多激動,一把把門關上了,門口的機器人立即堵在前面,不讓他們更進一步。門外,孟停被軍盟的人扶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憤怒,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孟停,請問荊星闌說的是真的嗎?你們真的要在星盟大賽中比賽嗎?”孟停笑了笑,咬牙切齒道:“參加星盟大賽的人那么多,還有那么多強者,我為什么要關注他?”他嘲諷的意思很明顯,有那么多星際聞名的強者要參加,這樣一個在機甲界籍籍無名的人,不值得他關注。很多記者都低聲笑了。“那您對這次機甲大賽有信心嗎?有把握奪冠登頂,成為新一屆機甲王者嗎?”“三年前那場前三甲都荊星闌的機甲,今年會是您嗎?”眾所周知,星盟機甲大賽的地位無可超越,只有拿到冠軍,才能被稱為星際機甲大師。這兩年,孟停的機甲千金難求,儼然已經(jīng)是新一代機甲領頭人,就差這一個冠軍。孟停沒回答,他眼里光芒刺人,在心里積壓許多年的不甘、憤恨、委屈,化成狠狠的話,“不是我,你們覺得是誰?”夜里十點,院子外終于安靜了,木澍濡不好意思地感謝了荊祁言,“祁言早點睡,是我沒做好,以后不要這樣撒謊了。”荊祁言眼睛亮晶晶的,竟然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送荊祁言回植物樂園后,木澍濡和荊星闌也各自睡了。幾個小時候后,木澍濡睜開眼,他體內(nèi)靈氣翻涌,感覺就快突破了。在卡麗星球?qū)`氣的吸收分毫不弱于秘境,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什么。木澍濡坐起身,打開窗簾向外看。月光下,寒乾正一個人面向湖水坐著,身上的靈力源源不斷地向外溢出,他院子里的小花都向他的方向彎著。看著他孤零零的背影,木澍濡又想到了下午時,自己說了那句話后他的表情。不應該出現(xiàn)在渡劫老祖臉上的表情。他是天衍大陸第一人,是天極峰的峰主,身邊有一群天之驕子侍奉在他身邊,生怕他有一點不悅。什么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沒一人理他,甚至,在嫌棄他。這樣誰都不敢想的事,發(fā)生在他身上,為什么他都能忍?真的只是還因果嗎?還因果需要放下渡劫老祖的身份和尊嚴嗎?還因果會做出那么奇怪的事,還因果會變得完全不一樣嗎?看著他的背影和側(cè)臉,木澍濡握緊窗沿,手指發(fā)白,呼吸急促起來,他有一個荒謬的猜想。院子里一夜花開,因為寒乾,第二天又有三個小花生出靈智,也因為寒乾,它們沒做出什么調(diào)皮的事。木澍濡一早起來做了早飯,荊星闌起來后沒再去工廠,開始死磕和天衍大陸有關的東西,繼續(xù)在湖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