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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原來還可以為私人所用,被私人調(diào)遣,闖私人的樂園嗎?”得知植物樂園來了不明人員的家長,都很擔(dān)心自己孩子,木澍濡能夠理解他們的擔(dān)憂,開門請他們進園來看。聽到這兩個人是軍盟的人后,大家都不淡定了。在西蒙星系,每個星球都有自己的軍隊,只能在自己的星球內(nèi)自衛(wèi),整個西蒙星系有個軍部聯(lián)盟,是由各個星球抽調(diào)的軍人組成,并由的星系人民交稅供養(yǎng),統(tǒng)一對內(nèi)維護星系安全,對外抗低,抵御蟲族、星際海盜等。經(jīng)過幾百年的發(fā)展,軍盟的權(quán)勢越來越大,星際每個星球的戰(zhàn)士皆夢寐以求進入軍盟,軍盟領(lǐng)導(dǎo)的位置也被星際各大勢力把控,每一個坐在高位上的領(lǐng)導(dǎo)都為人津津樂道。在星際人心里,軍盟的人都該是保護星際的星際守衛(wèi)者,怎么能被私人使用,來做這種事?這件事影響太大了,如果不好好處理,軍盟將受到來自各星球和全星系人民的質(zhì)疑。“雖然現(xiàn)在沒什么戰(zhàn)爭,私用戰(zhàn)士是軍盟里默認的潛規(guī)則,可沒一個人會這么光明正大,也沒人敢捅出來,你可很厲害啊。”孟停的房間里,荊星澤雙手交疊于胸前,看著低著頭的人,嘴角勾起一層涼薄的笑意。孟停身體每處都緊繃著,呼出每一口氣都含著緊張。“你可能忘記了你的身份了,荊夫人。”荊星澤打量著門孟停的表情,看他聽到這句話后,明顯松了一口氣。多有趣,“荊夫人”這一稱呼,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可沒有什么尊敬的意味,他聽了卻是一副安心的模樣。“你這么明目張膽地私用軍人,星際誰不知道是我給你私用的?”荊星澤的語氣忽然轉(zhuǎn)了彎兒,變了味道,一股凌厲刺得孟停渾身膽寒。“你可真會給我惹麻煩,我要怎么跟老元帥,跟星民們交代呢?”孟停想要解釋,想說本來是萬無一失他才敢這么做的,誰知道卡麗星球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測,這里處處透著邪門。可他知道,他的理由荊星澤根本不會聽的。在荊星澤這里,沒有任何借口,沒有任何理由。話落,荊星澤又恢復(fù)成平和的模樣,他低下頭,嘆了口氣,“荊祁言是怎么回事?”孟停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外面的哭喊聲打斷。他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管的,這個時候讓人在外面嚷嚷。“讓他們都進來,這個時候不要惹事。”荊星澤冷淡地撇了他一眼。進來的是昨天刮壞花屋的那個專家,他沒想到房間里還坐著另外一個人,這個人還是他們軍盟的上將。“荊上將!您一定要救救我啊!”那個人也不管孟停了,直接對著荊星澤哭。“我在軍盟工作十幾年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也為軍盟做出了一點貢獻,這次來卡麗星球,不是我自己私自來的,那算公事吧,這也該算工傷。”說著他舉起自己的手。看到那只手,就連荊星澤也微微皺了皺眉。軍盟文職人員,雙手不像戰(zhàn)士那樣的粗糙,那雙在實驗里常年不見陽光的手,本該是白皙的,現(xiàn)在都變成了紫色。不只是變紫,已經(jīng)從食指開始潰爛了。“我就是用食指刮了一下花屋啊,那個園長說要賠償一千萬,交不交錢自愿,他這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是要交錢才給治好,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辦法了。”孟停狠狠地皺了一下眉,他沒想到會被那個木木一步步算計到如此。公開打他臉,讓他名聲受損還不夠,還要后續(xù)賠償,還要公開他私用軍隊。“毀了別人的東西,確實要賠償。”荊星澤點點頭,“放心,這錢我會替你賠。”那人聽了后,終于放心了,他臉上疼痛和驚喜交雜,扭曲得讓人不忍直視。“只是刮破了一層皮,就要賠一千萬,他可真敢要!”孟停咬牙啟齒道。“不然,你可以陪給他那層皮嗎?”荊星澤抬眼看他。他眼眸平靜,沒有任何表情,被這么看著孟停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懼意在心上蔓延。荊星澤起身,帶著那個疼得淚水都要出來的專家,去植物樂園拜訪。荊星澤被機器人帶進來的時候,小朋友們剛畫完畫,正收拾小畫板要去吃飯。木澍濡在抬手畫著什么,他還差幾筆。寬松的袖口從手腕上滑落,露出他清瘦的手腕,夕陽在冷白的手腕上鍍上一層暖色,安安靜靜的人就披上了一層柔色。他抬手作畫,天地皆靜,周遭怡然,沒有任何東西能打擾。小朋友離開不會影響,來了陌生人也不會,反而是其他人也不自覺變安靜。荊星澤恍惚了一下。他也沒打擾,在這人身邊發(fā)現(xiàn)了荊祁言。荊祁言平時最愛發(fā)呆,他發(fā)呆時眼睛是空洞的,而現(xiàn)在他眼里有了東西,他在盯著那人在發(fā)呆。其他小朋友都走了,他也沒走,就一直看著那個人。直到那人放下筆,荊祁言和荊星澤同時收回眼神。“昨天給院長造成了不少麻煩。”荊星澤身后的人將兩個人裝著土壤和靈石的盒子,放到木澍濡面前,“實在抱歉。”荊星澤道歉很有誠意,但也不會讓人覺得損了他的氣度,“造成多少損失,需要賠償多少錢,園長請說。”這是要私了的意思。木澍濡轉(zhuǎn)過身,“荊上將,祁言是您的兒子嗎?”荊星澤點頭。“那您來這里這么久,說了您家人和屬下造成的麻煩,也提了賠償,都不問問祁言身體怎么樣嗎?”說著,木澍濡蹙起了眉頭。荊祁言只是看了荊星澤一眼,視線又回到了木澍濡身上。而荊星澤聽了這話,在心里轉(zhuǎn)了一圈,竟然笑了。“祁言從小就這樣,每隔一段就會痛苦不堪,西蒙醫(yī)院都束手無策,只能自己挺過去。他這么小,每次忍受這樣的痛苦好多天,我們也心疼,可沒辦法。”“沒想到園長竟然有辦法,減少他的被折磨的痛苦。”荊星澤盯著他的手腕看了一會兒,“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