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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棵樹有多珍貴,只是隨意指了個地方,機器人就去挖坑了。木澍濡也沒說什么,他盯著那個湖,覺得有點奇怪,“為什么會變大呢?兩個湖是聯通的嗎?”木澍濡這么一問,荊星闌也看著湖水開始的沉思。“大師,你用湖水澆樹試試。”木澍濡又送過來一棵小樹,還有一支荷花,“也在湖里養荷花試試。”荷花證實了兩個人的猜測,等第二天,荊星闌院子都蓋好后,比樹還要嬌弱的荷花,依然亭亭玉立,嬌艷欲滴。荊星闌的院子很大,至少有原來的十幾倍大,院子的圍墻全部是木頭做好的,秘境中參天大樹,只修剪枝丫,留下渾圓粗壯的樹干,原生態地捆成木墻,圍了一大圈,在星際奢侈又別致。院子剛蓋好,木澍濡讓小機器人在木墻周圍移植了很多攀爬植物,小花開滿木墻,當時只想著給新院子添彩,沒指望它們能成活。荊星闌讓機器人給一部分花澆了湖水,第二天,澆湖水的花還正常開放,沒澆水的已經出現了枯萎的跡象。木澍濡一邊開心地輸送荷花,一邊說:“大師,我們賣花吧!”“在星際,鮮花應該很貴吧,或許賣花能賺不少錢?”木澍濡暢想著,“我們就賣鮮花,不能保證花開太久,一個月應該沒問題。”普通的鮮花剪下來,插在花瓶里用水養,開一周不成問題,秘境里的花侵染著靈氣,半個月甚至更久都沒問題,再加上如果用這略神奇的湖水來養的話,一個月應該沒問題。更重要的是,如果只賣鮮花的話,那是取之不盡的,木澍濡在秘境里剪了花朵,不用兩天就能重新長出花骨朵。“在星際鮮花一定很受歡迎吧。”木澍濡想到玫瑰花的價格,感覺這將會給他們狠狠賺一筆。何止是受歡迎,荊星闌比木澍濡更了解,就算在植物花朵普遍存在的古代,鮮花店也遍布大街小巷,可以說明那時候鮮花非常受歡迎,需求量很大。在植物稀缺,花可以拍賣的星際,那就不止是受歡迎了,肯定能引起瘋狂。“如果真的要賣,還要好好準備。”荊星闌對經營這些也不是很懂,他說著自己能想到的,“我們不能賣太多品種的花,花朵的種類,定價和客戶群都要斟酌,還有運輸。”星際的運輸系統對于鮮花來說,自然沒問題,不管多遠的星球,當天都能送達,有問題的是始發地。他們真的開始賣鮮花,運送量一定很大,沒法再像獎品那樣兜兜轉轉掩人耳目,有星際快遞集團可以合作,但從卡麗星球這個荒星發出一批批鮮花,這樣荒謬的事情,不引起轟動是不可能的。他即將到手的星球,可能也要飛了。以前不覺得怎么樣,跟景成軒提出這個要求,也只是不想被人打擾,現在卻是一定要拿到手的。那,要告訴景成軒,繼續用景洪集團的運輸路線嗎?想到那一篇篇愈加熱烈的愛的小論文,荊星闌表示很拒絕。要不要告訴景成軒,暫時沒法決定,但他們真的要賣花的話,兩個助手肯定瞞不了,其實可能馬上就瞞不了了,他改造院子這么大動靜,住在周圍的兩人,可能馬上就要來了,看到這個院子,可能要瘋。“想見見我的兩個助手嗎?”荊星闌問木澍濡。“助手?大師的徒弟?”木澍濡有點緊張,“我可以嗎?”荊星闌把剛才的想法大致給木澍濡講了一下,除了面對星際高科技,在其他方面,木澍濡本就是一個通透的人,“嗯,大師覺得他們可靠,就可以,他們或許也能幫我們。”能被荊星闌選中做徒弟,那肯定也不是普通的人。“那大師等等我,我去換身衣服。”木澍濡連忙起身。荊星闌:“……。”木澍濡又匆匆回來,“大師,我需要準備見面禮嗎?”荊星闌:“……。”換什么衣服!準備什么禮物!荊星闌叫來了辛章和祁鴻暢,木澍濡還沒換完衣服,荊星闌不太開心地躺進了鐵翼木下的躺椅里,留辛章和祁鴻暢震驚地結巴。“暢、暢、暢暢,大師原來是這么會畫畫嗎?”辛章指出圍墻說:“不僅畫得像木頭,還充滿了想象力,這么粗這么高的樹哈哈哈哈哈!”祁鴻暢捂住了臉,再拿開手,已經飛撲過去了,整個人貼在墻上,“有生之年,死而無憾!”后知后覺辛章連忙沖過去,和祁鴻暢一樣貼在墻面上,還癡漢一樣捧起身邊爬到墻面上的一朵小花,狠狠親了一口!荊星闌:“???”這就有點過分了,你憑什么要親木澍濡送給他的小花?荊星闌剛要讓機器人把這兩個丟人的東西揪下來,就看到他們開始爬墻了。圍墻是直接用樹干圍城的,樹干之間用結實的藤蔓捆住,藤蔓也是木澍濡選的,怎么捆交給首首,多遠的距離有一個結都是計算好的。樹木正好一個成年男子的合抱之粗,兩個人竟然抱著不舍得撒手,開始像攀巖一樣向上爬了,爬到墻頂再從外面爬下去,再爬上來,戀戀不舍抱著,有點小變態地聞著木頭的香氣。“真香!”祁鴻暢陶醉地吸一口。“真好聞!”辛章貪婪地親一口。兩個人抱住墻頭上的樹干,癡癡地看著墻頭上的小花,“暢暢,原來大師是超級富二代嗎?”“大師本來就是富二代加官二代啊。”祁鴻暢看著小花大腦停止了運轉,為什么它們這么可愛,還在在墻頂隨著風搖擺,卡麗星球這么惡劣的天氣不會傷害到這么嬌弱美麗的小花嗎?“對哦,那,原來大師的后手這么厲害!”辛章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他和祁鴻暢一樣撐著木頭,頭靠在一棵樹上,癡癡地看著小花。一陣比較大的風吹過來,兩個人連忙用手捂住小花,生怕它們稚嫩的莖被吹彎了。“小花在親我。”癡漢辛章說,“它是粉色的,有五個花瓣,兩個小葉子,超可愛!”祁鴻暢也沒比他好多少,因為捂得匆忙,兩個人腿還懸在半空,整個身體有些扭曲,他們手也不舍得離開小花,別扭地調整身體,蹲到墻頭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