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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回到水屋。依然是荊星闌吃得比較快,他吃完后把直播的后續和反應講給木澍濡聽,木澍濡邊吃邊聽,偶爾看一眼荊星闌,聊熟于心的側臉和傷疤。“孟停這個人,心思深沉,本身就厲害,現在還有星系軍部聯盟做靠山。”荊星闌沉吟,“要小心點。”“他做機甲很厲害嗎?”木澍濡好奇地問。“嗯。”荊星闌沉默后,肯定:“他是有些天分。”木澍濡放下筷子,能讓大師這樣說,那一定是很厲害了,這是他沒想到的。“不過,”荊星闌看了木澍濡一眼,理所應當地說:“比我還是差遠了。”一句話,木澍濡眉眼彎彎,拿起筷子繼續吃起來。大師果然是最厲害的,他當然也捕捉到了大師眼底的黯然,大師是最厲害的,可是卻做不出最厲害的機甲了。沒事的,等他拿回愈生丹,大師一定能重回巔峰,意氣風發。木澍濡出去那天,步炎彬也想跟著,這些出來沒想到會被留在秘境,他需要回沃雪派拿些東西。木澍濡也一樣,他有些東西在沃雪派,但他肯定不能回去了,正好步炎彬可以幫他帶回來,而且步炎彬沒有背叛自己的可能,木澍濡便點頭同意了。木澍濡答應后,首首忽然向前拉住了步炎彬,步炎彬渾身一僵,木澍濡不明所以,以為首首也想跟著出去,于是讓步炎彬帶著它。首首可以看看沃雪派,看看天衍大陸是怎樣的,也能讓大師看看,木澍濡越想越覺得好,“二師兄,你要好好帶著首首,不要欺負它。”步炎彬一陣無語,他敢嗎,這位祖宗手里可握著他的命。冉火要的靈花和藥材,木澍濡帶了五種,除此之外,他還帶了很多珍稀的靈花靈草,打算帶出去賣掉,換些靈石。唔唔從小就吃靈石,他什么都能缺,靈石一定不能缺,還要至少是上品靈石,時不時需要極品靈石加餐。兩人在當初打架的樹林中兵分兩路,步炎彬回沃雪派,木澍濡去元傾城取丹藥。秘境外已是深秋,木澍濡攏了攏衣領,一點時間也不耽誤地直奔丹心堂而去。深秋的天氣有些涼,但元傾城卻是一派熱鬧的景象,木澍濡看到來來往往的煉丹師,和街道上遍地丹藥攤,才想到上次來的時候,冉火說過煉丹大會就要開始了。算算時間,正好是最近幾天。沒想到正好趕上煉丹大會,這么多煉丹師都在,他帶來的東西一定能賣個好價格,還能順帶買些丹藥,木澍濡滿心期待,心情很好地步入丹心堂。丹心堂也比往常更熱鬧,冉火這幾天都很忙,但也抽出時間專門在這里等他,打開木澍濡帶來的五個玉盒后,眉開眼笑,連連說好。他當時說至少兩種,一般人都會找兩種,誰知道這個小道友這么實誠,給他帶來了五種。冉火把一個手掌大小的小爐子交給木澍濡,“蘊養一段時間再打開。”木澍濡欣喜地接過小爐子捧在手掌,他知道越珍貴的丹藥越難煉制,需要的時間越久,一般來說煉丹師嫌浪費時間,等丹藥成型就取了,冉火把自己用的這樣一個小丹爐送給自己,應當也算是一種投桃李報。“謝謝您。”木澍濡笑著道謝。冉火擺擺手,“這幾天正常是煉丹大會,小兄弟可以去逛逛。”他開心摸著玉盒,忽然想到什么,對木澍濡說:“你還有很多靈花靈草嗎?以后都可以賣給丹心堂,我一定給你公道的價格。”能輕而易舉地拿出品相這么好的天材地寶,一定不止是有這幾樣而已。木澍濡猶豫了一下,丹心堂確實是一個可信的賣家,他當時找冉火也是因為他的性情人品,那是整個天衍大陸都贊不絕口的,通過這次合作更是證實了這一點。木澍濡下了決定后,對冉火笑笑,“現在就有呀。”說著,他把帶來的靈花靈草全部拿出來,冉火沒來得及開心,就被滿地的靈花靈草震傻了。“夭壽啦!怎么能把它們這么放在地上!”他痛心疾首,連忙去收滿地的珍寶。半個時辰后,木澍濡心滿意足地走出丹心堂。唔唔從他袖子里爬出來,儲物袋鼓鼓的木澍濡豪氣地說:“今天唔唔想買什么都可以,想吃什么丹藥都可以!”“唔唔!”他把袖子里的小木也拿出來,不讓它動,“小木也想看看是不是?”木澍濡摸摸它的頭,理理他蹭亂的小衣服,“假裝木偶不要動就可以。”小木一動不動,假裝自己是個木雕的木頭人。木澍濡很滿意,把唔唔放到脖子后,小木放在手里,帶著兩個心愛的小寶貝,“我們開始逛啦,看看天衍大陸最負盛名的煉丹大會,都有什么!”木澍濡興致勃勃地準備開始投入熱鬧繁華的街市中,周遭忽然安靜下來,熱鬧仿佛如潮水般退去,只剩寂靜,只能聽到呼吸聲。木澍濡順著眾人的目光轉身,他的前面,讓整個天衍大陸修士都敬畏不已的寒乾尊者,正朝著丹心堂走來,身后跟著幾個擎天宗的嫡系弟子,每一個都是天衍大陸鼎鼎有名的人物,皆是天之驕子。作為天衍大陸第一人,只有靠近他的時候,才知道什么是強大如斯,他無需釋放威壓,自然散發出的氣息,就足有讓人臣服,讓人感受到和他天塹般不可逾越的鴻溝。這是普通修士的感受,對木澍濡來說,對于寒乾尊者,他心底不是普通的敬畏,還有難言的恐懼。隨著他一步步靠近,那種天然的威壓讓人緊繃,喘不過氣,周圍的人紛紛安靜地遠遠退開,以示尊敬。現在木澍濡才知道,當時和唔唔討論機甲和寒乾尊者哪個更厲害,有多幼稚。寒乾正前方,正中其中的木澍濡抿了抿唇,急忙移開僵硬的腿腳,他太緊繃,手上小木一時沒拿穩,掉在地上。“啪”得一聲,在安靜的街道格外明顯,感受到危險的小木,想要爬起又想到木澍濡的叮囑,又趕緊穩住,一動不動。在一片安靜中,寒乾抬眼看過來,他只是輕輕地抬眼,木澍濡已經手心全是汗,緊張地手指僵硬,他知道剛才小木輕微地動了一下,極為細微的動作,周圍的人可能都沒看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