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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宿長風似乎對“網戀”的幻想破滅,應該不會再對浮屠有別的心思,常洵也就松了口氣,開始想起了正事。【小六,分析出宿長風的品種了嗎?】小六的語氣很是無奈:【沒有,宿長風星獸形態的基因序列根本搜索不到任何資料,甚至連相似基因序列都沒有。我只得出一個結果,聽風的機甲材料還有宿長風的機甲材料都是用宿長風的皮毛作為主材料制作的,所以我之前根本分析不出來聽風的成分。】【那他為什么要對能夠駕駛聽風的浮屠,也就是我,表現出這么強烈的招攬**,甚至還私底下有了好感呢?總不可能就因為一個機甲吧。】他傻了才會相信,因為一個機甲的緣分,宿長風就可以通過星網對一個沒見過面的人有好感,甚至起了追求的心思。【這個恐怕只有宿長風自己知道了。洵洵,雖然宿長風對浮屠有好感的原因沒辦法得知,但我覺得有一件事情更重要。】【什么事情?】【他和這個世界的其他東西居然沒有一點相似處和聯系,甚至和其他所有星獸都不一樣,他還可以擁有人類形態,人類形態下的他基因序列沒有任何問題,連我都察覺不出來。而且他的天賦居然還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剝奪”,洵洵,世界沒有偶然性,如果出現了一個偶然的意外,那只是我們沒有發現的必然而已。】常洵愣了愣,才說:【你是說,宿長風可能是這個世界的意外?】【是的,而這個世界的意外,除開宿長風,我們知道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主程序和這個世界突然失去了聯系。主系統監控著所有世界,這個世界從創世開始就被主系統掌控,他之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留下傳承,也是因為主系統給他的開荒任務。那么多個開荒者,他也執行了那么多次任務,從來沒有遇到過傳送出現問題回不去的情況。小六又補充道:【我都無法解釋的意外現在只有這兩個,一個是宿長風,一個是和主系統失聯。而且宿長風有一點完全無法解釋,他星獸形態的基因信息告訴我,他已經兩萬七千多歲了,可是他的骨齡和這個數字相差太多,完全就是一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星獸幼崽,這個太詭異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宿長風和主系統失聯可能有關系。這并不算是一個壞的揣測。他自從來到這個三萬年的世界后,就一直在悄無聲息地靠近星辰公會這個統治星空的存在,利用能夠使用的資源來增強自己的**實力,為的就是找出這個意外,應對未知的可能。如果宿長風和這個意外有關系,或者宿長風就是這個意外,那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近水樓臺,反而更方便了。【小六,你在宿長風身上留個跟蹤監測,你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宿長風作為一只星獸,明面上的身份是宿家主家的人,還在星辰公會里擔任高層,這太奇怪了。】三萬年前,他掌控這片星空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可能會發生。可是三萬年后,除了人類馴服的星獸,人類和星獸的關系并沒有當初那么融洽,甚至還有一些敵視。那宿長風隱瞞本體生活在人類當中,還混了個這么高的地位那可就太奇怪了。他這邊和小六商討著,宿長風那邊已經迅速啃掉了兩個雞腿。他此刻正啃著雞脖子,兩只前爪都扒在烤雞上,被烤雞表面溢出來的油脂弄的油乎乎的。“宿大哥,”常洵緩緩靠近這樣一個明顯防備心降低的宿長風,輕聲說,“你既然是星獸,為什么還要找人類的傳承呀?那些戰斗技法星獸根本不能用啊。”為什么要混在人類當中當一個情報部的部長呢?宿長風究竟是從哪里來,因何而生,又為什么能夠擁有人類形態呢?謎團太多了,他必須解開。正在啃著雞脖子的宿長風不知道為什么,只覺得背部一涼,突然產生了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他嘴里還含著一口烤雞rou,含含糊糊地開口答道:“我的職責。”隨即繼續啃著烤雞,不再多說什么。分明是一副沒有放下任何防備心的樣子。常洵輕輕笑了笑。這個宿長風,剛才看上去好像一直都在說漏嘴,一到這種關鍵信息,他卻一點口風都不漏,恐怕心里對這些事情該不該說門兒清。常洵又問:“那我們現在要去找一找遺跡嗎?不是說這里有一些和鍛造兵器有關的遺跡?”“咱們兩能探索什么?”宿長風啃掉了雞脖子上的最后一塊rou,果然和之前說的一樣,剩下的烤雞rou被他棄之不顧,殘忍無情地扔到了一旁,“放心吧,我估計碎星流外圍的磁場紊亂過不了多久林安安他們就會解決的,現在那只八級星獸也死了,等他們穩定好碎星流外圍進來之后,我們再一起行動。”說了這么多,還是沒有說到任何和尋找遺跡有關的事情。一個關鍵信息都沒有。【說好的喜歡我呢???問什么問題都不正面回答!!!】【……】小六無奈了,【洵洵,你這個行為在人類世界定義為惱羞成怒。】【我就是惱羞成怒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浮屠是你呀。】【……】一語驚醒夢中人,常洵懊惱地說,【我現在說之前那些都是瞎話我就是浮屠,還來得及嗎?】他說著,氣呼呼地撿起地上一根樹枝,飛速在地上畫了一個貓身兔子耳朵的小幼崽,然后狠狠地在幼崽圖案上畫了一個叉。一個叉哪里夠?他又在幼崽的背上畫了一個比幼崽還要長的長刀,長刀直直插入幼崽的背部,為了逼真,常洵還在背上畫了幾塊血跡。剛吃完烤雞走到常洵腳下結果猝不及防看到這幅藝術畫作的宿長風:“……”救命,部下想要犯上作亂!第30章花心大蘿卜常洵看了眼自己的藝術畫作,又看了一眼一臉受傷的宿長風,心虛地揮起樹枝就將這個藝術畫作涂了個干凈。但是剛才宿長風已經記住了“自己”背上插刀的樣子。他躍到了常洵的頭頂上,低頭俯視著常洵說:“我剛才做了什么讓你想捅我???”他表情十分悲傷,一邊用著悲傷的語氣說話,一邊將自己爪子上的油一點點抹到常洵頭發上。常洵有點心虛地說:“不就是隨便畫了一下嘛,你又沒事!”“可你在我身上畫了個大叉!還畫了把刀!”宿長風氣極。常洵眼神游離,就是不愿意承認自己剛才臆想過捅宿長風一刀:“畫了個大叉叉意思就是你就算被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