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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年齡不符的低沉穩重聲音,以靈力從庭院門口清晰豁然地傳至書房內,傳入文清真君的耳中。是寒祁。文清真君心生詫異,寒祁到宗門數年,不好與人交際,這還是第一次到他的庭院空山松落。“師侄,進來吧。”過了片刻,寒祁穿過庭院,推門入內,面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沉冷,但是眸光中是掩飾不住的悅然。他在文清真君桌案前站定,態度謙恭地拱手行了一個大禮。文清真君有點茫然,手中的筆頓住。“煩請師叔幫一個忙。”寒祁道。文清真君心道,寒祁如此鄭重其事地登門尋求幫助,不知道是什么天大的、不得了的事情,難道事關宗門安危?他心神一凜,挺直脊背,神色凜然,“師侄請講。”寒祁:“請師叔為我擇一個吉日。”清虛劍宗內,眾所周知,文清真君擅取吉納福,問卦占卜。文清真君有點懵,搞了半天,原來是找他算日子:“什么吉日?”寒祁嘴唇隱約勾起,“道侶合籍。”文清真君錯愕不已,手中的筆啪嗒一聲,掉在文書上,污了一大片。林輕舟在夜風中御劍良久,約過了三個時辰,才抵達目的地,鵲枝山。在距離食靈獸數百米外,他落地收劍,以輕功悄然靠近。漸向食靈獸靠近,一種靈力滯澀之感,緩緩從他的內府升起,他不禁眉頭一皺。之前在見素閣時,他翻閱過食靈獸的資料。食靈獸身為兇獸,身懷極強的煞氣,靠近它的修士,就像趨近一個吸取靈力的漩渦一般,即使它不主動吸取靈力,修士自身靈力亦是會被席卷而去,從而影響修士實力的發揮。林輕舟斂住聲息,半蹲著身體,輕輕掀開眼前掩映的亂枝橫生的小樹叢。只見那身體龐大的食靈獸微闔雙目,伸展著兩只前蹄,伏趴在一棵樹下,正在休養生息。它外形肖似白虎,但體形比白虎更龐大。頭頂四角,有三目,耳如彘,背后生著雙翅,可在低空飛行。尤其頭頂的四個長角,極為纖長鋒利,是食靈獸對外攻擊的重要利器。林輕舟忍著靈力滯痛,不動聲色地從納戒中取出搜妖壺,屈指掐訣啟用。孰料,搜妖壺方散發出淡淡光芒,懸起在半空,那端樹下的食靈獸卻倏地一聲,竟然原地消失無蹤。這東西竟然還能隱形。林輕舟瞬時有點方,食靈獸,大兇獸,不是平常的山精野怪。不小心有個萬一,小命要栽在它手上。他當即眼疾手快,收回搜妖壺,取了張隱身符,掐訣默念咒訣。“233,可以幫我定位一下食靈獸的方位嗎?”林輕舟在識海中敲敲系統。【宿主,不好意思,查詢目標已經隱去身形,系統無法進行追查。】林輕舟:一時半會兒食靈獸大抵不會再現身,鵲枝山上無處留宿,他只得御劍去就近的城池找客棧。斷琴城。林輕舟在此地的一處客棧落腳已經有七八日,食靈獸依然下落不明。中間,倒是收到過一頁寒祁的符書。符書上,一如寒祁往常惜墨如金的風格,敦促林輕舟早日回山,說有驚喜要給他。符書末尾,是“念你”二字。那兩個字,令林輕舟心中升起一絲無名的罪惡感。他不敢再看這符書第二眼,當即催動靈力,將符書化為齏粉。他沒立即回寒祁符書,打算除完食靈獸后再去書一封,然后便再也不回清虛劍宗。除去食靈獸變得更加迫切,林輕舟驀地一起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敲了敲系統,“233,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完成所有的防ooc任務,我就可以提一個要求作為獎勵。”【宿主,確有此事。】接著,系統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補充道:【請宿主考慮清楚再提要求,系統cao作不可逆,機會難得。】林輕舟陷入猶豫,提要求的機會浪費在除去食靈獸上,似乎真的有點大材小用。如此他又在斷琴城待了三四日。這一日,他坐在客棧的大堂里喝茶,客棧外進來幾個身負靈力、手執長劍的修士。觀他們清一色的淡紫色道袍,可知是玄機宮的劍修。林輕舟垂首喝茶,他們談話的內容漸漸吸引他的注意。“你收到清虛劍宗的請帖了嗎?”“純微子退位,下任宗主的即位大典嗎?當然收到了,修真界有點臉面的都收到了。”林輕舟:寒祁繼任宗主之位竟然提前了,此事本該發生在三年后的。繼續聽那邊傳來的說話聲。“不僅是新宗主即位,也是新宗主的道侶合籍儀式,據說半個修真界都會前往,非常隆重盛大。”林輕舟嘴里的一口茶,噗嗤一聲噴出來。道侶合籍,通俗一點的說,就是結婚成親。天吶,他什么時候說要結婚了???為什么他自己要結婚了,他竟然是全修真界最后一個人知道???這就是寒祁說的驚喜?只剩驚天巨雷,沒有一點喜好嗎。卻聽那邊談話仍在繼續。“下月初八,據說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日子,找有神算之稱的文清真君,用最耗費靈力、最艱深晦澀的天卦算的。”“略有耳聞,新宗主很重視他的這位道侶,屆時將采用修真界最高規格的合籍儀式”林輕舟有點聽不下去。扶額,頭很大。☆、第36章第36章凌霄峰,乘物游心。桌上的紅色請柬,如同一團跳動的火焰,灼痛了聞棠的眼。他挺直背脊,面上無甚表情,不知深盯這張請柬盯了多久。送出去的所有請柬,除了宗主純微子是寒祁親手奉上,其余都是遣人或者使用術法送出。他桌上的這張,卻是寒祁親手送到他手上的。其中的敲打威懾之意,無需言明。良久,聞棠驀地手掌凝力一拍桌面,請柬被震得躍至半空。劍出鞘聲起,幾道清亮劍光從他冷然的臉上極快閃過,紅箋碎裂,聲響快而急,化作滿天細碎的殘紅,紛紛而下,落了一地。爾后,長劍咣的一聲回鞘,他神情冷漠地走出乘物游心,縱劍朝抱樸峰的劍冢洞而去。劍冢洞內,陰濕的石壁凹凸不平,懸在壁燈上的躍動燭火,昏暗不明。朦朧的光線照在聞棠清俊的面龐上,明明滅滅的,平添了幾分陰詭。曲折狹長通道里,岑寂無聲。只有他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石洞內如有節奏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