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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一時看的眼睛發直。真是如神仙一般的人啊。半晌,林輕舟掩唇輕咳一聲,店小二方從怔愣中回神,察覺失禮,面上染上幾分薄紅,熱情相迎,招呼兩人上樓,在二樓的雅座入座。登上樓梯,經過店小二身側時,聞棠皺眉狠狠地瞪那店小二一眼。店小二被這一眼瞪得有點懵,摸不著頭腦。待兩人皆入座。他走上前去,垂手站在一旁問,輕聲開口,“不知兩位仙君想喝什么茶”話是對著兩個人說的,但是他視線只朝著林輕舟一個人。“一壺日鑄雪芽。”陡然,一道微沉低冷的聲音,從雅座旁側垂落的簾幕后響起。隨后,一陣微冷的風從林輕舟身側掠過。四方小桌旁邊便多了一人落座。林輕舟見狀,微愕,“你”近旁落座的寒祁,輕挑劍眉,搶先開口,“真巧。”不愿跟我一起走,那我便自己來了。話畢,他深盯對面的聞棠一眼。不過只一瞬,那眸光卻帶著入木三分的凌厲如刃。登時,聞棠唇角的線條繃直,藏在袖中的手,默默攥緊。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于無聲中蔓延開。似有若無的氣流,在兩人之間暈開。整張茶桌,都在隱隱約約顫動。林輕舟霎時頭疼不止。上次寒祁進入西川秘境前,曾在秋水閣前重傷聞棠,兩人便結下不小的梁子。此番兩人碰到一起,必然少不了磕碰對峙。不過,寒祁來此地所為何林輕舟淡淡開口“寒師弟來此地,所為何事”寒祁神情無波無瀾,望著他道“除妖。”也是,林輕舟既然能用追靈符,查探到伏雪妖的下落。道行更高的寒祁亦是不在話下。甚至乎,他還可能是比林輕舟早先一步,到達此地。并且,將傅荀之死查個水落石出,是純微子交由他處理之事,算是對他繼承宗主之位前的錘煉之一。寒祁迫切追尋真相,亦是情理之中。林輕舟心中如此想到。不過片刻,店小二將熱氣騰騰的茶,滿面笑容地端了上桌。上茶時,他情不自禁又多看了林輕舟一眼,才動作慢吞吞的離去。寒祁沒抬眼,垂下的視線落在茶壺上,眸光一沉。茶煙裊裊,從壺嘴里冒了出來,清香撲鼻。聞棠先拿起茶壺,為林輕舟倒了一盞茶,然后再替自己倒了一盞。隨后他便放下茶壺,徑自啜飲。寒祁這不速之客被怠慢,倒也不在意,面容無波地替自己倒茶。林輕舟看著寒祁吃癟,心里暗暗發笑。他執起茶盞,輕抿了一口茶。茶水入口微澀,但吞咽入喉后,回味余韻,唇齒留香。不由口中溢出一縷輕吟。聞棠見此,笑著輕聲道“輕舟師兄,你喜歡喝茶的話,我以后可以天天泡給你喝。”寒祁聞言皺眉,肅然冷言“飲茶不可過度,喝多傷胃。”尤其是不能多喝聞棠沏的茶。瞬時,兩人視線又爭鋒對決般對上。眸底皆是一片殺氣騰騰的刀光劍影。若不是礙于林輕舟在場,只怕早已兩相交手,輕則桌凳茶盞碎一地,重則掀了這茶樓屋頂。林輕舟扶額,頭很大。此次除妖,只怕會先禍起蕭墻,阻礙重重。見兩人一觸即發的架勢,他連忙轉移話題,對聞棠道,“對了,你昨日找我,似是有事要與我說”聞棠聞聲,斂去攻擊性的神色。朝林輕舟點頭,但思及要說的事,他的面上又染上薄怒,“那連鈺蠻不講理,竟然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污蔑我輕薄她,害我被師父罰抄經書。”語畢,他眼神如利箭,狠狠地射向此事的罪魁禍首。正在意態悠閑飲茶的寒祁。微微垂首的寒祁,嘴角幾不可察的一勾。林輕舟聽聞棠所言,不覺有氣,倒是覺得有幾分趣味,笑著打趣他,道“她平白無故扇了你一巴掌,本是錯在她,現下卻來胡攪蠻纏你。”他的聲音一頓,“她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聞棠神情怔愣一瞬,爾后,目不轉睛地直直望著林輕舟,口吻堅定,道“我已經有心悅。”之人咔嚓。一聲脆響突兀響起。從寒祁手中的茶盞處傳來,茶盞周身并無一絲裂縫。只是,他掌心一松,那茶盞便驀地化成齏粉,流散于指間。聞棠的話語戛然而止,林輕舟眉頭一蹙,疑惑望向寒祁,不知這人又在抽什么風。對上寒祁陰晦沉冷的目光,聞棠毫無俱意,鄭重肅穆道“我向來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似某些人,近水樓臺時不好好珍惜,錯失良機后,又來苦苦挽回。”寒祁的薄唇勾起一抹笑,輕諷道,“你想要的,便不一定就是你的。”聞棠端著茶盞的手,用力一瞬,“縱使如此,我亦不會輕易言棄。”兩人如刀似劍的目光登時互相對上,誓要將對方身上戳出幾個洞開,方肯罷休的氣勢。林輕舟一臉問號,明明他們說的每句話他都聽得懂。但是所有句子放在一起,卻讓他一頭霧水,稀里糊涂。任憑他們針鋒相對去,只要不打起來,其他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林輕舟開始在思索,如何令伏雪妖早日現形。若是它一直這般不露蹤跡,積雪消融后,那么他如何自證清白。苦思無果。愈是想下去,愈是令林輕舟愁眉深鎖。到了蒼溪城后,他又捏訣將先前派遣出去的符蝶召喚至此地,念咒令它們只在蒼溪城一帶活動。如此一來,一旦伏雪妖顯露形跡,他便能迅速得知。但幾盞茶功夫下來,說書先生手上的驚堂木響了數聲,故事也臨近尾聲。符蝶卻并未有任何音訊。眼看天色漸黑,若是動身回浮玉山,此間動靜便不能第一時間得知,延誤除邪的最佳時機。只能在蒼溪城,尋找個可留宿一晚的地方,靜候良機。“伏雪妖行蹤不定,現下,它已匿身在蒼溪城,我今晚要留宿蒼溪城,聞棠,你可先行回浮玉山。”林輕舟道。至于寒祁,他本就不與他同一路,是走是留,與他無關。“伏雪妖這便是昨晚被你縛住,今早不慎逃脫的邪佞么”這端,聞棠聞言愕然,開口問道。御劍離開浮玉山時,林輕舟只道下山除邪。并未向聞棠言明,昨晚的“邪佞”與今日要尋的邪祟并非是同一只。聞棠自然而然的認為,兩者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