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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原因無他,此人的背影實在與林輕舟太過相似。或者確切地說,別無二致。傅荀一把將來人攬入懷中便開始手腳不老實,兩人撕扯糾纏間,那人轉(zhuǎn)過臉來。林輕舟心里瞬時一驚,三觀崩裂,開始懷疑人生。那個人,竟然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爾后,鏡中景象開始變得不堪,兩人撕扯間,衣衫不整......寒祁見狀眸光冷冽,薄唇緊抿,二話不說揮手將安息鏡召回手中。看見有人頂著林輕舟的臉,與傅荀那般寡廉鮮恥地拉拉扯扯,著實令他心底不由自主地躥出一團火來。即使他明知那人不是林輕舟。懷淵真人見此情形,眸中精光畢現(xiàn),如同撕咬而上不松口的惡狗,出言質(zhì)問:“寒師侄,你還有何話說?昨夜林輕舟確實到了坐忘亭與平陽真君見面,后面的場景,為何不敢再看?!”寒祁目光冷戾,望向懷淵真人,“鏡中之人并非是他。”懷淵真人:“狡辯!”寒祁望了林輕舟一眼,眉間隱有躊躇,似在猶豫什么。這一眼看得林輕舟也很是不解。但最終,寒祁動了動嘴,還是說出口,“鏡中之人心俞xue處沒有胎記。”心俞xue,即后背肩胛骨旁側(cè)的一個xue位。林輕舟聞言錯愕,他背脊處有胎記,他自己都不知道。猛地記起,上次從秘境出來,是寒祁替他換的衣服。難怪方才寒祁欲言又止,此事實在太過私密。一行人面色更加古怪,林輕舟的后背,如此隱秘的地方,為何寒祁知道。再聯(lián)系之前,兩個人在同在一張榻上......一行人在兩人之間逡巡一圈,各自點頭:了解。林輕舟:我想把寒祁的頭按到棺材板上去。寒祁此后不再多言,只是目光有意無意地,又在崔如故身上掃過。崔如故哭笑不得,腦中瞬時如有一座五指山。他輕咳一聲,要把話題往別處帶,“眼見并不一定為實,鏡中人既然不是林師兄,或許是其他妖物幻化而成。”林輕舟:“平陽真君雖靈力衰竭,但也不至于被冬雪冷凍至身亡,此事尚有疑點。”寒祁頷首贊同,道:“若這般看來,此事很有可能是伏雪妖所為。”伏雪妖。只在雪天出現(xiàn),依雪而行,善用幻術(shù)與惑術(shù),禍害行人。伏雪妖,身上寒氣甚重,與之久待,可惑亂心智,讓人在無知無覺中被活活凍死。觀傅荀情狀,死前未有太多掙扎痕跡,面上甚至帶著絲微笑,內(nèi)府靈力枯竭,當(dāng)是被伏雪妖抽去了靈氣。懷淵真人,經(jīng)此一番下來,仍是有點不服氣。他指著林輕舟鼻子,火氣未消,極是激動,道,既言鏡中人非林輕舟,那便請林輕舟找出那伏雪妖來,以證清白,查明事情真相,以告慰平陽真君的亡靈。林輕舟面對這般蠻橫無禮的舉止,也不跳腳,點頭應(yīng)允。文清真君叮囑寒祁,此事后續(xù)由他跟進。他一轉(zhuǎn)頭,只見南塵真君斜靠柱子,已經(jīng)雙眼合起,睡得發(fā)出輕輕的鼾聲。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心底嘆道,幸好寒祁幾人都爭氣,宗門也算后繼有人。他以手拍醒南塵,拉起自己不爭氣的師弟,隨后一起離去。其余人并無異議,也相繼離去。伏雪妖只在雪天出現(xiàn),此事當(dāng)抓緊時間,積雪消融后,那伏雪妖也會一同消失。林輕舟心事重重,御劍朝坐忘亭方向而去,看看是否有何蛛絲馬跡。抵達(dá)坐忘亭,收了佩劍。林輕舟沿著尚有薄雪的石階,拾級而上。一抬眼,發(fā)現(xiàn)寒祁已經(jīng)先他一步,負(fù)著一手立在亭內(nèi),面沉如水。似乎就是在等他。“你為何要與傅荀約定在此地見面?”寒祁冷聲問。☆、第24章第24章寒祁問出此言,林輕舟微訝一剎,卻也瞬即了然。一則,清虛劍宗修士甚多,然,伏雪妖偏偏化作林輕舟的模樣。二則,安息鏡中,傅荀立在坐忘亭內(nèi),翹首以待,望見林輕舟模樣的邪佞時,面色并未意外。可見,林輕舟便是他要等的人。傅荀遇害之事稍加深想,便可推知,林輕舟并非完全是局外人。余下眾人只想速速查清罪魁禍?zhǔn)?不追探其中曲折過程,便沒想到這一層。但寒祁不同,他心存芥蒂。當(dāng)年誤會傅荀與原主有私,誤會一直延續(xù)至今。以前不過鄙夷原主秉性為人,此事想一次,便覺得齷齪腌臜一次。但現(xiàn)今,有些事情不一樣了他不會坐視不理。寒祁對原主的誤解,林輕舟是清楚的,先前沒有解釋,只是認(rèn)為沒有必要。現(xiàn)下既然寒祁追問,倒也不必矯情地遮遮掩掩,隨他誤解。即使面對的是自己不喜的人,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形象被踐踏到塵土里。但要林輕舟言明其中原由,又不知該從何說起。總不能說他的初衷是為了替原主出口氣。于是乎,他步入亭內(nèi),對上寒祁沉重晦暗的目光,面色猶疑,一時間不知說些什么好。寒祁見他躊躇神色,下頜線條繃緊,上前幾步,凜然道“是不是他逼你的是不是他給你施的摧丹咒”在此地見面非傅荀所逼,而是林輕舟自己提出。但摧丹咒確實是傅荀所施。不過,寒祁的問題既然已經(jīng)給出最完美的答案,何必多生枝節(jié)。所有的鍋,縱使讓傅荀背了,他也不冤枉。林輕舟頷首,“是的。”寒祁瞬時臉色一沉,聲若寒冰,“那之前,是否也是他相逼”他說的是原主與傅荀之間的事。林輕舟聞言皺眉,當(dāng)即出聲打斷,聲音陡高,“我與傅荀之間并無茍且。”爾后,怕系統(tǒng)跳出來作怪,他又盡量將語氣放得委婉柔和,“當(dāng)年爭奪首席大弟子之位時,傅荀曾提出過分要求,我并未答應(yīng),不過,他后來還是將銅劍給了我。”聽見此言,寒祁沉冷的面孔上錯愕,懊惱,欣喜等多個情緒,輪番出現(xiàn)。一時神色復(fù)雜。數(shù)息之后,他心底只剩深深的懊惱。當(dāng)時,他為何要斷章取義,偏聽偏信那他在此之前,苛待林輕舟,甚至惡語相向,不啻于犯下滔天大錯他袖中的手緊了緊,抬手欲伸向林輕舟的腕間“我”晨間榻上的混亂糾纏,林輕舟還歷歷在目。望見寒祁抬手的動作,他面上神色雖未變,但卻瞬時背脊僵硬,呼吸一窒。林輕舟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