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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比的。聞棠心道。這端,林輕舟在腦海中偷偷敲敲系統:“233?你又崩潰了?”【宿主,233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給你最貼心的服務。】林輕舟:“......”“剛才我有OOC行為,懲罰程序為什么沒有啟動?”雖然聽起來很欠揍,但怕無良系統秋后算賬,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方才系統并未檢測到宿主有任何OOC行為。】“那樣都不算嗎?”林輕舟開始懷疑233系統評判標準不定,毫無原則底線。【宿主剛才的行為,系統自動默認為宿主愛在心底口難開,口是心非以掩飾心中的強烈愛意。】!?神特么愛在心底口難開!還強烈愛意?!這辣雞系統真是槽多無口。不過,這也讓林輕舟從中窺得系統隱藏的玄機。系統只有在他不跪舔寒祁時才會跳出來作怪。仔細回想,林輕舟也發現了。在不面對寒祁時,即便他不像原主那般陰郁寡歡,怯懦畏縮,孤僻行事,系統一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換而言之,系統只致力于維護他跪舔寒祁的人設點,并不拘束林輕舟性格的多面性。林輕舟一時豁然開朗,也就是說,只要不對著寒姓某渣男,他便不用束手束腳,可以做自己。心頭疑惑已解,林輕舟繼續與聞棠對弈,聚精會神地研究棋局。絕美精致的眉眼染上輕快明艷的喜色。聞棠望著對面的專心致志的容顏,嘴角不自覺上揚。仲冬時節,庭中花木蕭疏,無半點花色。只剩兩人頭頂的若木樹仍然伸展著綠葉,在稀薄的冬日陽光里,煥發著勃勃生意。陡然,微風拂過,一片翠綠的若木葉被卷得跌落樹梢。那片翠綠被風扶著,在空中調皮地翻個跟斗。穿過瘦削的橫斜枯枝,越過不高不低的青瓦灰墻。輕盈地打個旋兒,落在一雙白底銀色暗紋的黑靴前。來人身姿頎長,腰懸墨玉,俊挺如同一桿修竹,聲息斂住,在院墻外似乎站了良久。他劍眉微擰,似有不悅,聲音冷沉:“欲念過盛?”深邃的眼眸又閃過一絲惘然:“器大活差?”前者令他頗為不解,他一向很是克制。后者,沒聽過。但,兩個詞語連在一起用,聽起來就不像什么好話。☆、第16章第16章(捉蟲)“我贏了。”林輕舟落下最后一子,眉眼俱是淺淡笑意。聞棠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低聲喃喃道:“跟你下棋,這輩子都不可能贏。”心思都不在棋局上,如何能贏。林輕舟捕捉到這低聲的一句,卻聽成另外一層意思,“這倒未必,我棋藝算不上高手,方才一局,也有投機取巧之嫌。”“輕舟師兄.....”聞棠方想說再來一局,倏忽傳來的嘩啦聲響,奪去兩人的注意力。一頁符書,扯著四角,窸窣作響地從院門外飄進來。那符書,像酩酊大醉的酒鬼一般,東倒西歪,掛到東邊樹枝,撞上西邊石燈,踉踉蹌蹌半天,才撞進聞棠的掌中。一望這般形態,傳書的是何人昭然若揭。除了嗜酒如命的南塵真君,聞棠的師父,整個清虛劍宗,大概沒誰的符書會傳成這般。聞棠兩手抻平符書,默念咒訣,墨色字跡在素白符書上如淡淡水痕暈開般,一一顯現。寥寥幾行字,聞棠一眼快速掃完。符書閱完即刻化為齏粉,流散成粼粼碎星,轉瞬無蹤。聞棠神色凝重,“輕舟師兄,師父讓我即刻前往劍冢洞,似有要事要與我說。”林輕舟:“去吧,下次再與你手談。”聞棠點點頭,快步走出院門,行色匆匆地捏訣御劍,朝劍冢洞而去。院中,若木樹下。林輕舟從棋盤中分拾起黑白棋子,一顆一顆歸進不同棋簍里。陡然,四周空氣中涌現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透著一股不言而喻的侵略感,一步一步向他靠近。警覺機敏如他,電光石火間,就著指間捏著的兩枚棋子,反手一揮,迅疾如電,朝院門處破空而去。“指風勁道,運氣流暢,看來你的傷已大好。”寒祁立在院門處,負著一手,身子微側,雙指夾住兩枚棋子。爾后,他袖子甩出行云般的弧度,指間黑白兩子,穿過庭中草木,啪嗒一聲,不約而同落入棋簍。林輕舟看清來人,立時站起身來,腦中的弦繃緊。又到拼演技的時刻。林輕舟刻意聲音輕緩,望向來人的眸光柔和,問道:“你有何事?”有事快說,沒事滾蛋!“你何時起,竟與聞棠這般要好了?”寒祁不答反問,邁著長腿,走入院中,在林輕舟跟前站定,眉頭微皺,隱有不愉。不好,寒祁一臉不爽。這廝不會是記恨聞棠阻攔他開秘境之事吧?想來尋釁滋事,連帶著要遷怒于他?!林輕舟心里一個咯噔。“聞師弟年紀尚小,意氣用事,不懂變通,你不要與他計較。”林輕舟輕聲道。孰料,寒祁聞言,面色竟微沉,“你倒是挺擔心我為難他。”不擔心不行啊,你這人可是很記仇的。原書中,仙道某門派的修士,在寒祁初入道門,修為低微時,曾冷嘲一句“不過爾爾”,寒祁深記在心。幾年之后,他修為高深,在試劍盛會比試中,與那人對上。本可以點到為止,他卻毫不收斂,咄咄逼人,一劍挑斷對方腳筋。那修士自此便瘸了一條腿,修為仍可修煉提升,但是劍法卻再難以精進。......寒祁此人實非善茬。林輕舟不得不提起十二分心神應對,聲色柔和,道:“都是同門師兄弟,相信以寒師弟的為人,定不會做那種睚眥必報的事。”此話綿里藏針,明揚實貶,教人實在無法反駁。但,寒祁劍眉一挑,“誰說我就不是那種人呢?”林輕舟心里暗罵一句渣渣,眼底柔和,“我知道,寒師弟一直都是光風霽月,襟懷磊落。”寒祁面上無甚表情,聲音尾調微揚,“是嗎?”林輕舟不著痕跡后退一步,轉身垂下頭,繼續收拾棋子:“這是自然。”頭頂傳來寒祁低沉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我自以為是,心狠手辣,薄情寡義......”話至此處一頓,他接著又道,“怎么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