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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林輕舟不會對主角寒祁做出索要賠償?shù)男袨椋埶拗髁⒓锤!?/br>原主只會跪舔寒祁,怎么可能冷言冷語地朝他索要東西。失策失策。寒祁見他忽然抱頭痛呼,已經(jīng)走上前來,“怎么了?”林輕舟不答話,只抬頭,凄凄慘慘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輕聲道,“賠,是不可能的,幸好師弟毀了納戒,沒誤事。”腦中的鈍痛,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般。寒祁聽見他的話,卻劍眉皺起,表情古怪,但疑惑只是一瞬。他攤開掌心,一枚白玉戒指躺在他的手心,“還你,你的東西也在里面。”這疼白挨了。林輕舟接過新的納戒,道了聲謝。他低頭想從納戒里取出一件外裳套上。頭頂傳來寒祁幽幽的聲音:“你的納戒里,怎么有我的舊衣服?”☆、第12章第12章林輕舟:不是我,我沒有。愛他就要收集他的舊東西,這種rou麻兮兮的怪癖,只能屬于原主,愛而不得的癡情種。這件舊衣,也有來歷。孩子沒娘,說來話長。純微子講究道法自然之理,授業(yè)解惑崇尚無為而治,從不對座下弟子,多加管束。林輕舟在純微子數(shù)言點撥下,自行參悟引氣入體后,便一直是自學。寒祁拜入座下,成為純微子的關門弟子后,純微子依舊只是略微點撥,并不多加干預。同一座師下,僅僅林輕舟與寒祁二人。因而,兩人修法論道,遇疑相與析,時常一起在竹林練劍,討論劍法,偶爾切磋。那時,寒祁剛入宗門不久,人雖性子陰冷,但對待原主這個師兄,還不似后來那般冷酷刻毒。竹林深處,長劍相擊,劍意狂卷落葉,你來我往。縱使寒祁神情淡漠,偶爾一個眼神交會,也能讓原主心跳不止,心中的愛慕像春天雨后的野草般瘋長,幸福滿足之感要溢出胸口。那大概是原主這一生中,內(nèi)心最為甜蜜快樂的日子。寒祁拜入道門第二年,已經(jīng)步入筑基中期。是時,浮玉山下郁孤鎮(zhèn)有數(shù)十名女子夜半無故失蹤。鎮(zhèn)上百姓疑心有邪佞作祟,拜在清虛劍宗的山門前,請宗門仙長出山除之。那是兩人第一次奉師命結伴下山除邪。在郁孤鎮(zhèn)不過花費半日功夫,兩人便順藤摸瓜,探得女子失蹤的真相。有一名叫許半仙的邪修,想用煉魂采補之法以提升修為。林輕舟當時修為較之寒祁更勝一籌,除邪時,便走在前頭。那邪修道行并不高深,林輕舟三下五除二,逼得他潰不成軍,毫無還擊之力。他躺在地上,眼看茍延殘喘,氣息將絕,林輕舟快步欲上前,一劍了結其性命。怎料,那邪修死到臨頭,仍想拉個墊背。林輕舟趨近有所松懈之時,視線盲區(qū)里,他袖中藏著的淬毒利刃,趁勢破空飛出。千鈞一發(fā)之際,寒祁瞥見那淬毒暗器。他當即躍身上前,一掌推開了林輕舟,手中緊握的霜意凜冽長劍,毫不猶疑地一劍刺透那邪修的喉嚨。鮮血噴濺,寒祁臉上衣上,瞬時皆是殷紅的斑斑點點。淬毒利刃一把釘在院墻上,刀柄晃動不止,他的衣袖被戳出了一個大洞。寒祁神色如常,脫下身上沾染血跡的玄色外裳,抹干臉上血污,隨手扔在地上。隔著四年時光,寒祁第二次對他施以援手。原主深以為這是天意。他趁寒祁不注意,偷偷將地上的衣裳收入自己的納戒中。帶回清虛劍宗后,他將舊衣清洗干凈,一針一線縫補好破洞,再放進納戒中,視若珍寶的藏起來。在原主眼中,這件破衣物,是寒祁心里有他的方寸之地的證明。不過,這方寸之地,也不過是他的自以為罷了。原主與寒祁的不正當關系,被殷昔白無意得知后,寒祁便開始不愿意碰原主不說,還刻意疏遠原主。那段時間,夜半思念叫囂時。原主總是緊緊抱住那件舊衣,細細地嗅聞上面殘留的氣息。悲痛又無助的流淚,淚水濕透衣襟。書中情節(jié)仍然記得不少,但是林輕舟并非事無巨細,一一都記得分毫不差。納戒中的舊衣物,他也不過視線一眼掃過,一時沒能回憶起這是寒祁之物。要早知道這是寒祁的,他早就一把扔了,用來當抹腳布都嫌棄。話歸眼前,林輕舟從納戒中取出一套自己的衣服,輕念一個咒,衣服服帖妥當?shù)奶自谏砩稀?/br>寒祁眼眸黑沉沉的,如有旋渦,靜默著等他回答。想起無時無刻不在作妖的系統(tǒng),他只能避重就輕,垂眸輕聲道:“師弟這件衣服尚新,扔了可惜。”寒祁并沒那么容易被打發(fā)。他身量高挑,比林輕舟還要高上半個頭。他朝林輕舟又近前幾分,溫熱的吐息,悉數(shù)都噴在林輕舟的額上,“既如此清儉,怎從不見你穿過?”距離過近,寒祁的氣息瞬時如黑云壓城般,席卷了過來。林輕舟不由一陣頭皮發(fā)麻,不著痕跡地微微側身,強忍著心底不適,說,“有的,你未曾留意罷了。”“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師弟休息。”不等寒祁回答,說話間,他繞過寒祁,朝門口走去。身后卻傳來寒祁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悅,“從醒來便一直急著想走,為什么?”林輕舟沒料到寒祁有此一問,聞言愕然,腳步頓住。要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他素來是對寒祁退避三舍的。現(xiàn)下系統(tǒng)并未發(fā)布任務,自然是離他越遠越好。但他不能這么說。想起原主的癡情種暗戀人設,他只得語帶幾分幽怨,“我以為你想讓我離你遠點。”寒祁想起來了,他確實說過叫林輕舟不得近他三尺之內(nèi)的話。他抿了抿嘴唇,眉頭緊皺,仿佛說這話的人不是他,“沒有的事。”林輕舟只想快點走人,這深情款款的戲碼,他實在演的頭大。他話語潦草地收個尾,“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每一字每一句。”所以,你否認沒用。說罷,他快步向房間門口去。不知內(nèi)情者,幾乎會以為他是倉皇而逃。誰知.....哎呦,我靠。不小心一腳踩到衣袍下擺了。他在門檻處身形一歪,身影踉蹌,衣袍之下,還崴了右腳,扶住門框才穩(wěn)住身形。不想再被寒祁看扁,他忍著劇痛,硬是沒吭一聲。每一步都像踩在尖刀上,鉆心般